而在魏帝的要求之下,那安禾姑娘,在易方的牵引下,眼神里,尽是对手握马鞭和铁链的易方的尊崇之情。
魅惑的眼神让人难以克制,而时不时伸出的娇舌,似乎在对着易方大夫的“霸王柱”,有着无限的渴求。
当易方大夫牵着安禾姑娘,在主帐之内,虎皮之上,绕过一圈又一圈的时候;当那根马鞭,在安禾姑娘勾人的娇躯之上,一次次的抽打的时候;当那安禾姑娘一次次兴奋的呻吟的时候,魏帝曹广虽然是旁观,却又像是经历了一番高潮一般的满足。
“把她捆上!”
魏帝将自己实验多次的捆缚之法交给了易方,那安禾姑娘,就像一个被强盗捕获的妇女,全身赤裸,却又被精心的绑着。
她那些迷人的部位,却在看似五花大绑的捆缚中,显得更加的突出。
那狗套的铁链,被拴到了床榻之上,双手被背后绑着的安禾姑娘,双腿依旧是跪在虎皮之上。应着那魏帝的要求,乖乖的等待着即将要来的临幸。
在魏帝的要求下,易方的霸王柱,在安禾姑娘的脸上缓缓的滑过,而安禾姑娘,也是乖巧而满足的仰视着,嘴里渴求的呻吟,让人心神荡漾。她的娇舌时不时的滑过那在自己脸上做戏的霸王柱,让易方时不时能感觉到一阵温暖的湿热。
转而,在魏帝的要求下,易方将自己的霸王柱,重重的在安禾姑娘的脸上拍打,而安禾姑娘,不知是职业习惯,还是演戏投入,又或者是内心的渴望。每每当霸王柱拍在自己的脸上的时候,她的呻吟越发的兴奋放肆,也越发的让人难以把持。
而简单的“面部按摩”之后,那魏帝则是让易方,将东西洞入安禾姑娘的玉口。
这不是刚刚那安禾姑娘主动的迎接,而是易方插入。开始之时,安禾姑娘也是主动的迎接,易方缓慢的节奏,也让霸王柱能适应着玉口的温润湿热。以及那安禾姑娘高超的技艺。
可是之后,魏帝则是要求,让易方一次次的加快节奏,一次次的用力撞击,一次次的要将那霸王柱,几近抵到安禾姑娘的咽喉。
“嗯……嗯嗯……”
而安禾姑娘的玉口,在哪一次次的撞击之后,口中的口水成线般的落了下来,她的叫声中,似乎有一丝的痛苦,到后面甚至是明显的难受,眼睛里似乎开始积聚着眼泪。
而正是这样的一副场景,那魏帝竟然也像是又被推上了高潮,那面色火热,也像是加入了其中。
“好了!”
直到叫停的那一刻,那霸王柱已然是满是粘稠的口水。而安禾姑娘却既是如释重负,却又有些恋恋不舍。眼神中既是赞叹,也是渴求。
“该试试深浅了!”
魏帝面色饱足的看着二人,示意让易方继续。
那易方在他的指挥之下,缓缓的将霸王柱,从安禾姑娘的唇齿之间,慢慢的滑倒她的胸前,抽打着她的胸脯,而后慢慢的滑倒那私密之地。
在私密之地的外围,那湿腻的霸王柱,已然是巨大而火热。让那秘密之地的秘流,都开始渗出。
那安禾姑娘,感受着那湿热的温度,在自己的秘密之地游弋,已然是面色潮红,难以把持的叫声,让人觉得难以自持。
当霸王柱进入那秘密之地时,就如游龙入了深潭。丰溢的秘流之水,在那一次次的进出之间,越积越多,而那安禾姑娘,却是越来越叫的放肆。
深深浅浅,轻轻重重,此刻却是让魏帝也觉得难以自持。
或许,是因为那霸王柱太过厉害,这安禾姑娘不觉间有些颤抖。直到那魏帝叫停的时候,直到游龙出了深潭,那安禾姑娘却是觉得,自己的灵魂也被抽走了一部分。
随后,在魏帝的指示下,那全身五花大绑,双手被捆在背后的安禾姑娘,双腿依然是跪姿,但上半身已然是趴在了虎皮之上。
那丰软的翘臀高高翘起,正对着那威武的霸王柱,那没有体毛的秘密之地,秘流已然溢出许多。
当安禾姑娘高高翘起的,白皙丰软的臀部,慢慢迎合那霸王柱之后,竟然给了那安禾姑娘前所未有的感觉。或许是太大,在一开始竟然难以进入,而后秘流愈加丰盈,才缓缓进入。或许太长,亦或许是太热太硬,她此刻的呻吟和呼喊,确实不是能佯装出来的。
娇柔的喘息,让主帐之外那一圈的士兵护卫,都已然是心神难定。可以想见,此刻的安禾姑娘,也并未压抑和隐藏。
身躯相撞的声音,游龙入深潭的声音,秘流润柱的声音,还有那安禾姑娘的娇柔喘息声,让魏帝曹广的那下半身,小帐篷已然是直立的不行。他非常愉悦的看着这一幕,时不时的让那易方大夫,一边撞击着,一边用手中的皮鞭挥舞着。
那安禾姑娘,从那一开始的纯粹呻吟,到后来叫喊中夹杂着疼痛。那白玉般无暇的身躯,留下道道的红印。
这魏帝的催促越来越急,易方大夫的撞击也越来越用力,他挥舞的鞭子也打的越来越疼,而安禾姑娘身上的痕迹越来越多,越来越深,叫的也越来越大声,
叫停之后,本以为会让他们休息一下,可是这魏帝一脸淫笑的从那箱子中掏出一根玉龙棍,在抹上那安禾姑娘的秘流之水后,便让那易方大夫,一边撞击着安禾姑娘,一边,将那玉龙棍,放入安禾姑娘的后花园内,随着易方的撞击频率,双管齐下。
这一番下去,那安禾姑娘的叫声更是肆意,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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