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速速召人过来,此事关系甚大,一定要有绝对的把握!不容有失!”
贾进沉声吩咐道。
叶隼躬身领命,其他护卫各司其职,他独自一人,消失在了这国舅府中。而在他的身影一闪而逝的时候,另一个黑影,思索片刻,就紧随而上。
夜凉如水,奉京一片繁华。这夜间,虽然不及白天聒噪,却也是有其本身的特色。
那风雅之人,自然是喜欢夜游,而发诗酒之兴;私情儿女,也想趁夜色,而诉衷肠;还有那就像吃吃逛逛的人,在夜间肆意的搜罗美食;还有那在夜间车如流水马如龙的酒馆青楼,赌楼教坊,这正是好这一口的人的黄金时刻呀。
就说此刻,这纵横阁附近的街市,那可也是热闹非凡,甚至比白天还要热闹。这吃喝玩乐的东西,不知有多少。而这人潮,也是密密麻麻的,几乎找不到缝隙。
叶隼的功力,早是九重之上,轻功也是极佳,为人谨慎,做事细致。自然也是发现了,这出了国舅府后,有人在背后紧紧相随。
他倏尔间钻入人潮,这往来如潮水般的人群中,一个钻进去的人,就像是一滴水滴到了溪流里,再仔细也怕是难以发现。况且,这叶隼也多了个心眼,专挑灯光昏暗的地方走。
于是乎,过了那么一阵子,这人自然是连影子都难以找到了。那个从国舅府里跟来的人,此刻在人潮中有些愤懑,居然被叶隼给甩了。
一个面色偏黑,鼻头有个小黑痣,打扮的稀松平常的人,正坐在不远处的地方,面前摆了一碗混沌做夜宵,此刻,倒是嘴角上扬,露出了一丝得意的微笑。
这份淡定和自信,似乎就像是在说,纵使你是水入大海,也逃不过他的追踪锁定。
这繁华的地带,人声最为鼎沸,也是乐子最足的地方之一,自然是这纵横阁了。
今夜,不知道哪家公子、老爷,会在这一掷千金,又有几个青壮的男子,可以在这里体力不支,败下阵来。
龟公永强,依旧是在门口这热情的招呼,每一个人,都像是他的衣食父母,他也基本上都能叫得上名字,实在是生面孔的,他也会用“爷”、“公子”这些尊称代替,让人舒舒服服,也觉得高人一等。
这不,当看到一个老主顾,这永强必然是扯开了嗓子喊,生怕别人不知道,这个主顾是他的熟客。
“哎哟,易大夫呀,这盼星星盼月亮可总算把您给盼来了,听说您上次和我家安禾姑娘一起进了晦气地方,我可就天天盼着您过来,到我们这为您去去晦气,让您开心开心呢!”
这易大夫,也倒是习惯了这龟公永强的嘴,也只是无奈的笑了笑。
“你家姑娘和我一起去的,那不是两个地方都晦气嘛,我还怕你们嫌我晦气,不让我进这个门哦!”
易大夫也是对付了两句骚话。
“瞧您说的!谁要是敢不让您进来,我永强第一个不答应,来来来!快快请进!”
永强热心的招呼着,这易大夫也算是耐不住,伸手给了些银子,然后摆手说道:“老样子!”
“诶,好嘞!”
永强接过银子,立马箭步就去取酒菜。
这易大夫一屁股坐下,这刚在醉江轩喝了一顿,又添了两口混沌,此刻,也算是酒足饭饱,并未多像往常那样立刻就喝起来,而是端起一杯茶,细细的品尝一二。
那叶隼,在他的感应中,已然进入了这纵横阁,只是这里面的人太多了,而且有专门的人隔绝扰乱感应,平日里,虽然觉得这可能有猫腻,可是这次,当叶隼进入之后,自己彻底丢失了感应之后,这才让自己觉得,里面也是藏龙卧虎啊。
“易大夫,今日要不要点个姑娘!”
这永强笑嘻嘻的凑过来说道。
“行啊!只要安禾姑娘愿意,那我就从了!哈哈哈哈!”
这易大夫自然是开玩笑的,自己一介草民,在这纵横阁内的头牌,有时候就算是万金,也难得一夜春宵。这么算下来,那易大夫也算是赚的足足的。
“害!您这不是拿我开玩笑嘛?这安禾姑娘啥情况呀,是吧,您也不能不知道呀!”
永强觉得被开了玩笑,不过也是闲聊似的。
易大夫倒是笑了笑,也没有再接话。
“不过我跟您说,这安禾姑娘,恐怕就要离开纵横阁了!”
这永强小心谨慎的看了看旁边,然后凑到易方大夫的身边,极为小声的说道。
“哦?”
易方有些惊讶的看着永强,这事倒是个不小的事,毕竟是换头牌。
“真的,我听管事的说的,现在正在紧锣密鼓的推新头牌呢!”
永强很认真的说道,显然这事,应该是八九不离十了。
“那她去哪?”
易方大夫好奇的问道。
“不知道哦,可能嫁给某位富商,又或者,自己去某个不为人知的地方吧!”
永强淡然的说道,这些事,在他这个一直做龟公的人眼里看来,似乎也是稀松平常,不少富商,有看上的姑娘,都会想着买回去做小,或者是金屋藏娇。
只要出的价合适,这纵横阁,自然也是乐享其成。只是这永强也好奇,究竟是怎样的人,花了多大的力气和钱财,才把这个头牌安禾姑娘给拿下,而下一个头牌,不知道又会是谁。
易方大夫的面色,却是有些看不透,不过,这永强似乎也并没有太在意,有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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