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没多久,两人印的足足有半个小山这么高了
二殿下:“今日就到这里吧,照这样的速度明日就可以交差了”
褚文:“那属下告退了”
二殿下摆了摆手,独自收拾着自己的字模,而后伸了伸懒腰,便走了出去,回到自己寝殿的时候,栀之早已在殿外等候了,栀之服侍完二殿下洗漱,又在账外等二殿下睡熟,才退下。
深夜中,二殿下额头有些冒汗,嘴里在呢喃着些什么,听不清楚。
“可是伤到了手心的位置”
“正是”
“那就直接把它清理干净,然后再敷些再生膏”
“王后,这再生膏如果这时候用的话,小殿下怕是会疼痛难忍”
“无妨,你尽管用吧”
“诺”
“怎么这么久,还没好吗”
“回禀王后,小殿下的这颗痣长的着实有些深,恐怕不好完全清理干净”
“不管你用什么方法,一定要让这颗痣完全看不到印记才行”
“诺”
高烧中的小殿下隐约中听见了王后与医官的对话,越发的觉得手心疼痛难忍,紧紧握住拳头,不再让人碰触,可是小小的力气怎么敌得过,只能是任由医官用弯刀一点点的扎入皮肤里,鲜血慢慢溢了出来...
“母后,不要,疼,希儿好疼”
“王后,小殿下怕是疼的厉害,用不用上些止疼药”
“不用管她”
医官战战兢兢的剜着小殿下手心的血肉,过了一炷香的时间,终于处理完了
“王后,已经处理干净了”
“再生膏可用上了”
“用上了,等血肉长好,宛若新生”
“退下吧”
“诺”
二殿下被这真实的梦境惊醒,坐了起来,看了看自己的手心,而后摸了摸自己的额头,汗液还没干透...
二殿下心道:又是这个梦,明明是长姐的遭遇,为何本公主感觉这么真实,而且长姐手心的痣还在,本公主为何总梦到长姐的手中痣被剜去的梦境,奇怪
而后,二殿下倒头又开始睡了,这次没有做梦,一觉睡到了天亮。
栀之:“二殿下,要传早膳吗”
二殿下:“传”
栀之:“诺”
不肖多时,一桌丰富美味的早膳传了上来,二殿下看着那一盘精美的芝麻麻薯,心头犯出一阵恶心,用手将那盘麻薯挥下了餐桌,说道:“今后不要让这种黑黑的小点子出现在本公主眼前”
栀之吓了一跳:“诺”说完,便赶忙把芝麻麻薯收拾干净,退了下去
“一大早,二殿下就心情不悦,我是不是来的不是时候”褚文
二殿下撇了眼褚文,没好气的说道:“知道就行”
褚文:“又做那个梦了”
二殿下点了下头
褚文:“这个给你”
二殿下:“香囊?”
褚文:“这可是我求来的,无为大师说对睡眠很有帮助”
二殿下:“那本公主且试一试吧”说完,变把香囊扔到了桌子上
褚文:“二殿下的字模放在了哪里,我先去把经书印完”
二殿下:“喏,那里”
褚文拿起字模便走了出去,前往正殿,开始了今日的印刷术
二殿下用完早膳,自己一个人坐在凉亭发着呆
过不知多久
栀之:“二殿下,褚殿卫来了”
二殿下抬头看了一眼褚文:“这么快”
褚文:“本来也是我自己一人的事情,早些做完早些偷会懒”
二殿下:“本公主怎么闻到一股抱怨的味道,不是本公主不找人帮你,谁叫母后大人下过死令,谁敢帮本公主谁就是死罪,这整个公主殿只有你不怕,而且母后也不能杀你,所以这大任只能褚殿卫亲自出马了”
褚文:“为二殿下分忧,是属下的荣幸”
二殿下:“说的可是真话”
褚文:“比真金都真”
二殿下:“本公主姑且信你一回”
褚文笑着坐在了二殿下身边,正色道:“如果不出意外,二殿下的余生要前往婺青国度过了”
二殿下:“不是本公主的余生,是我们的余生”
褚文:“二殿下就不要抓属下的字眼了”
二殿下:“不过,在哪里度过于本公主来说都无所谓了,这个离黎国早已没有本公主眷恋的人和物了,去婺青国做王后,怎么也比这离黎国的二殿下活的好一些吧,最起码不用每日受这些没完没了的惩罚了”
褚文安慰道:“相传婺青国太子是个风趣幽默的人”
二殿下:“那再好不过了”
栀之:“二殿下,王后的女官来了”
二殿下眼睛没有抬起来,依旧在品着茶:“郑女官,此次前来又为何事啊”
郑女官向二殿下行礼道:“卑职奉王后之命前来,给二殿下安排些课业”
栀之小声嘀咕道:真是没完没了了
二殿下:“课业的事情郑女官交给栀之就好了,本公主会做的”
郑女官:“诺”
郑女官把随行婢女手中的课业交给栀之,栀之一个人抱起来有些费力:“珍儿,你去送一下郑女官”
珍儿:“诺”
褚文:“看王后的意思,是不打算让二殿下去赴婺青国太子的接风宴了,要不要找王上求求情”
二殿下眉毛抽了抽:“父王眼里只有那个能接他王位的长姐,我这个二公主父王何时在意过,在父王心中,本公主只是那个用来和亲的木偶罢了”
褚文:“那真是没办法了吗”
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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