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河水立马强作欢颜,“别瞎扯,哥能不高兴嘛?行,我帮你瞧瞧,把把关。”他的脸色愈发难看起来。
大随缘基于职业的敏感,走到江河水的面前,仔细地看着他的那双眼睛,欲伸手去拓展他的眼帘看个究竟,却被江河水微笑地拒绝了。
江河水向她使了个眼色,即松开了她那只柔软的手。大随缘心领神会,啥也没再说,只是觉得他的瞳孔有些异常。
这种情人间的肢体语言,小林子一看就懂:“哎呀,不就是耽误了你俩的一点儿功夫嘛?”他嘿嘿地笑着、看着大随缘。
江河水也呵呵地笑了。他看着小林子,就觉得拿这家伙一点儿招儿都没有了。
“不行就改天吧?”祥云看着大随缘,感觉有些过意不去。
大随缘几度被小林子臊得无地自容,巴不得他早点儿离开,于是连忙说:“行啊,反正我这儿你们也帮不上忙,赶紧去吧。”
要说帮忙,盛祥云起初就想倾心倾力,可是院方不允许,好在有个小护士和大随缘轮流值班。
小林子与女朋友会面的地方,是一家普通偏上的酒店;既考虑到了女朋的面子,又顾及到了江河水的感受。几个人走进一个包间,不禁眼前一亮:小林子的女朋友业已在此静候了。只见她微笑着站了起来,身着一条半透明的、大开胸白色锁身连衣短裙,其里有料遮掩,不伤风雅;其美颜虽不能说是国色天香,却也可谓倾城有余。
小林子与女朋友拥抱后,就把她介绍给了江河水与盛祥云。她叫白静,看不出她的年龄有多大。那魔鬼般的身材让江河不得不想起了苏春艳。盛祥云则为眼前这个貌美过人的未来弟媳喜形于色、夸赞有加。
席间,江河水就觉得这酒犹如一股股岩浆在往肚子里流淌,灼得他阵阵剧痛难忍—坏了,他心想:也许自己真的不行啦?过往,他不知人前说过多少次,“啥时候这酒喝不动了,自己也就拉倒了”。来时大随缘可能是察觉到了什么征兆?她是医生,很有可能。
“咋的二哥?不痛快啊?”小林子举着酒杯,看着他那样子说:“是不是白静不合你的意啊?”
江河水瞪了他一眼,微笑着对白静说:“别听他瞎扯。咱们白静,白白净净、漂漂亮亮地招人稀罕,哥满意。”他又对小林子说,“不知咋的?今天这酒我喝的挺费劲。我陪你们慢慢喝,别介意,啊?”
小林子没介意,依旧泛泛而谈。
白静喝酒居然也是不让须眉,兴头上竟与小林子叫起板儿来,声音的分贝亦越来越高。
江河水听着她的声音,怎么都觉得有些耳熟?他看着她,不露声色地沿着思路继续搜索,……想起来了!她不正是几年前、在桥上向自己砸钱的那个贵妇人嘛?是她,绝对不会错!他又想起了那个潇洒飘逸的溜冰爷们儿来,心里开始乱将起来。这可咋整?他又看着傻x二乎的小林子不知所措。看你这回咋收场?他想当面儿戳穿她,可又怕硬伤了小林子,最后还是决定耐着性子奉陪下去。
白静喝多了,一个风尘女子的特征尽显无遗。就连盛祥云见状也无奈眉头锁得紧紧的,对这桩模糊的姻缘产生了质疑;看着趴在桌上昏睡的白静,深深地叹了一口气。
席散时,小林子想把趴在桌上昏睡的白静带回家过夜,盛祥云说啥也不允许。
“那,那我可就开房啦?”小林子蛮不在乎地要挟她。
盛祥云瞪着他,“你—你以为你少开啦?”
“行。”小林子没多说啥,架起白静就走了。
江河水一直都沉默不语,这时他把帐给结了。然后看着桌上的剩菜直发愣。
“打包呗?”
“不,今天不打啦。”他看着她,“咱再坐一会儿,我有话跟你说。”江河水突然决定把事情的原委先告诉盛祥云,然后再由她转告小林子,姐弟俩沟通兴许能顺畅些。
盛祥云不解其意,“啥事儿?”
“你觉得这个白静靠谱吗?”
盛祥云拧着眉、摇摇头。
你只是看见了她的冰山一角。我要是把她的背景都说出来,你就知道应该怎么去搅黄他俩了。江河水将几年前的那一幕全都告诉了她……
哪!”盛祥云错愕不已,“这明摆着就是个陷阱嘛?这该死的玩意儿!”
“行了,你也别上火。这事儿咱就到此为止。另外,我想小林子和大随缘应该走到一起。自大随缘回来后,我一直都在琢磨这件事儿。可这小子老是瞧不起人家。”他唉叹一声、无奈地把头垂了下来。
“那—人家大随缘不是已经和你定下终身了嘛?”
“扯谈!”江河水抬头看着她,“你呀?你还是不了解我。这可能吗?你嫂子现在和我啥情况你没看着?毕竟我俩生活了恁些年,一旦再到一起?那才是一杯真正的还魂酒。大随缘虽然一片诚意,那毕竟都是被动的。说实在的,你嫂子的过往比起大随缘那是有过之,我都能包容她,就不相信大随缘没人能理解?小林子真就不知个好歹,人家大随缘和他的这个白静根本就没有可比性。”他不愿再往下想,只是“唉呀”一声,又把脑袋耷拉了下去。
盛祥云咋就觉得不对劲儿,他今晚儿压根儿就没喝多少酒,咋就这么多愁善感呢?“二哥,你咋的啦?是哪儿不服输吧?”
江河水又抬起头来,“没事儿,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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