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亮揉了揉她的头发,“行吧,你爱住哪就住哪,反正这房子当初也是为你买的。”
“诶,这话什么意思?”妙歌好奇的看着雷亮。
雷亮瞥了她一眼,“还记得这门的密码吗?”
“当然记得,上次你不都告诉我了。”
“对啊,上次都告诉你了,你自己不明白怪谁?”
妙歌愣了愣,“所以你就是特意用我的生日做的密码,并不是随便设置的?”
“你觉得有谁设密码会选择一个没有丝毫意义的数字呢?”
“雷亮,你就是个骗子!”妙歌说着便扑了上去。雷亮躲闪不及,两人瞬间就滚作一团了。
夜风习习,寒意刺骨。这一室灯火,在凛冽的寒风中,轻轻的摇曳,散发出温暖的光辉。
叶君阳回家的时候夏星正在收拾抽屉里的饰品。
她从庭园带过来的东西屈指可数,这套‘情人泪’就算是其中的一件。
不为别的,单纯只是觉得当时掌柜说出它的故事时她便认真记住了。所以,就算戴的机会很少,她也将它带过来了。
重逢,重逢,夏星将那枚项链托在手心里仔细欣赏着,可惜阿莫尔先生再也不能与他深爱的妻子重逢了。
“怎么突然想起把这个拿出来?”叶君阳从身后将她轻轻搂住,一旁的小童见状立马红着一张脸退了下去。
夏星莞尔一笑,鼻尖充盈着的是她所熟悉又安心的味道。
“翻抽屉时刚好看到了,就拿出来看看。”
“嗯,你的首饰的确少了些,等我忙过这一阵就带你去多买几套。”叶君阳说着嘴巴轻轻在她粉色的脸颊上碰了碰。
“明天你有时间吗?”夏星转过身回抱住叶君阳,“我想你带我去看雪。”
“明天?”叶君阳挑了挑眉,“怎么这么突然,圣莫里兹咱们俩来回一趟光在路上就得耗两三天呢,爸的检查结果又还没出来,能不能等几天?”
等几天?他们统共就只有一个星期的时间了,夏星抬起头,努力对着叶君阳扯出一个微笑,“不去圣莫里兹,我们就去附近有雪的地方看看,一天就行了。早上去,晚上回,好不好?”
夏星很少对叶君阳撒娇,所以叶君阳突然有些受宠若惊,他一把将她抱起来坐在他的腿上,“叶太太既然这么有心情,我当然要配合了。”
他一边搂着夏星一边拿出手机,
“黛西,a市附近有没有什么地方适合现在看雪景的?”
“叶总,离a市大概两三个车程的郊区有一个雪镇,那里每年都有很多旅客在那边住宿,是您要去吗?”
夏星依偎在他怀里,饶有兴趣的看着他坚挺的喉结上下滚动,“是,你马上帮我订个房间,明天再帮我把公司的会议往后推一推。”
“明天,可是明天…”
“叫你做你就照办,其他的我心里有数!”
黛西一句话还没说完,叶君阳就抢在前面堵住了她的嘴。
“是,我明白了。”
电话挂断的那刻斜地里突然伸出一只手将黛西的手机给夺了过去。
“谁呀?”那男声听起来极度的不耐烦。
“是我老板。”
“什么老板大晚上的还给你打电话,真当你是二十四小时保姆啦!”
黛西咬了咬嘴唇,“你先睡吧,我出去客厅打个电话。”
“有什么电话不能在这打,还非得躲着我?”男人一怒之下将床上的枕头扔在黛西身上。
“我…”虽说那枕头砸在身上并没有那么疼,但她心里突然就觉得很委屈,“我能出去打什么电话你还不知道吗?要不是你整日在外面赌,我哪里会被人抓到把柄,每天干些吃里扒外的事?”
“什么叫吃里扒外?你话别说的那么难听好吗?”那男人一把抓起床头柜上的烟盒抽了一支出来,“这叫良禽择木而栖,谁叫你老板给你开这么少的工资?”
“他开的工资哪里就少了?”黛西一张俏脸涨的通红,“你要是争点气正经的出去找个工作,咱们得房子早就买了,何苦还窝在这个身都转不开的破出租房!”
“嗤啦”一声,男人将嘴巴里叼着的烟点燃,然后将烟雾尽数喷到黛西脸上,“照你这意思,是在嫌弃我没工作?”
“我,我的意思是…”黛西叹了口气,走过去拉住男人的手,“陈晨,你能不能别再整天想着赚大钱了,咱们安安分分的上上班不好吗?以你的能力,在大企业多熬个几年,少说中层管理是牢靠的。”
陈晨不耐烦的将手从黛西手里挣脱,“黛西,不想跟着我吃苦你就早说,放心,我不会拦着你走的!”
“你!”黛西的手指颤巍巍的指向陈晨,眼里的泪珠也忍不住落了下来,“我要不愿陪你吃苦我早就离开你了,何苦又等到现在?”
陈晨最懒得看她哭哭啼啼的样子,但他转念一想,再怎么说现在自己没有收入,要想翻本,还得指望她。
于是立马又变了副模样,他将手里的烟屁~股掐灭在烟灰缸里,然后伸手抱住黛西,“我知道,我刚刚也说的是气话。咱俩当初在学校里的时候我就承诺过你,一定会让你过上好日子的,可最近财运总是不好我也很郁闷。”
陈晨这几句话不光在跟她服软,同时也是在打感情牌,每次他一说好听的话,黛西总能很快心软,这次也不例外,“陈晨,我知道你对我好,可是这赌实在是太害人了,我们经济本就不宽裕,何苦又拿辛辛苦苦赚的血汗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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