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妈,您是不是动我房间里的东西了?”
刘云一愣,“没有啊,除了定期进来给你擦擦桌子上的灰尘,帮你晒晒被褥,我跟你爸很少进你房间的,更别提动你的东西了。怎么了?哪里不对劲吗?”
夏星皱了皱鼻子,“您跟我爸都没动过那是怎么回事?我记得这玻璃罐子里的千纸鹤以前可没这么多的。”
“咦!你这么一说倒还真是,难道…”刘云说到这里便止住了话头。
“难道什么?您想起什么来了?”
“这…”刘云犹疑着,“咳,说起来也已经一两年了,有一次君阳那孩子在咱们家喝醉了,我跟你爸就留他在家里睡了一晚。”
“什么情况?”夏星愣愣的看着刘云。
刘云低下头,“那不是那边的人一直在四处找你呢嘛,好像是找到他公司去了,然后他过来问问情况,后来跟你爸两个一喝起来就没了个节制,总之最后他就在你房间对付了一晚上。”
“找到他公司去了?”夏星大吃一惊,“那他不是都知道了?!”
刘云点了点头,“知道了,你这次回来怕也不止是为了公事那么简单吧?”
这话倒把夏星给问住了,她想了想,这才看向刘云,“妈,我想去看看他们,不是认亲,只是去看看。”
刘云叹了口气,然后走过来挨着夏星坐下来,“去吧,就算是认回他们也无所谓,就像你爸说的,你都自己做母亲的人了,我们不该还对你连这点信心都没有。”
夏星抬起头,突然看到刘云的头发上又多出了许多银丝,想当年她母亲的头发可是人人赞叹的对象,不光黑,而且还尤其顺滑,跟丝绸一般。
“妈,您放心,不管认不认回她们,您跟我爸在我心里永远都是最亲的人。”
“嗯。”刘云摸了摸夏星的头发,“你怎么也想起来把头发留这么长了?以前不总说短发好打理一些的吗?”
“这不是没时间去剪吗,时间长了也就看习惯了,妈您发现没,我的发质大概是遗传您了,留长头发看着好像还真挺不错。”
“那当然了,”刘云说完站了起来,“早前我就让你把头发留起来你偏不听,好了,赶紧收拾收拾出来吃早餐吧,你爸大早上就出去给你买了豆浆油条,还有小笼包,说是你长时间吃着国外的东西怕早就想这些了。”
看着刘云出了房门,夏星这才将手里的玻璃罐子打开,上面那几个千纸鹤的手法一看就不是她折的,夏星拿出一只粉色的摊在手心里仔细的看着。
没想到叶君阳还会折这个,夏星笑了笑,不过好像也不奇怪,毕竟以前的贝壳风铃他也做的很漂亮。
她像对待一件珍宝似的将那些千纸鹤一只只拿出来细细的抚摸着,最后又一只只的慢慢放进去,待她在放最后一只的时候,她才突然发现里面好像还写的有字。
这个发现让夏星的手蓦地就微微颤抖起来,她急不可待的将那只千纸鹤展开,里面的确有字,却只是一个简单的“星”字。
她又接着打开另外一只,里面也是跟那只一样,写的一个“星”字。
就这样,不出几分钟她就将那些千纸鹤都拆了个七七八八,里面无一例外竟都写着同样的内容。
夏星突然就觉得有些失落,但她自己也不知道她究竟又在盼望着什么?
眼看着面前的千纸鹤只剩下最后两只了,夏星看了一眼然后随着另一些拆开的折纸一股脑儿的全都捧到了抽屉里。
待想了想,又重新把抽屉拉开,哪怕全都写着那一个字,她也要全部将他们拆开。
她想,她一定是疯了。
到最后那只千纸鹤被慢慢展开的时候,夏星突然有点心跳加速,因为她隐隐的看到了一个“君”字。
她强忍住心内的悸动将最后一道折痕展开,那行字就这么赤~裸地出现在她眼中,
“愿你如星君似月!”
夏星的心里突然就觉得酸胀无比,眼里的泪水也是情不自禁的就滴落了下来。
愿你如星君似月,夜夜流光相皎洁…
叶君阳,究竟是我傻还是你傻,不是说好了以后永不再见么,那夜夜流光相皎洁又是什么意思?
她一边流着泪一边将那些千纸鹤重新折回原样,待她出去的时候,夏之毅正坐在餐桌旁看着报纸。
听见她的脚步声才将报纸放下,“你妈不是说你早起了么,怎么磨蹭到现在才出来?”
夏星应了一声,“哦,房间有些乱,我收拾了一下。”
看着夏星微微泛红的眼眶,夏之毅也就没再多问,“赶紧来吃吧,待会凉了味道就没那么鲜了。”
这包子就是比三明治面包好吃一些,夏星咬了一口,鲜美的汤汁瞬间便充满了她的口腔。
“好吃。”她点头赞道。
夏之毅笑了笑,“听你妈说你想去拜祭你公公?”
“是前公公。”夏星淡淡的说道。
夏之毅愣了会神,“是,前公公。去看看也好,这次回来打算待多久?”
“一个礼拜吧,主要这边分公司有点事情要去办一下,再说了小贝在那边我也不放心。”
“也好,你一向有主意,任何事情只要你权衡好了的,爸都支持你。”
夏星咬在嘴巴里的包子停了停,“谢谢爸,等再过几年,这边都尘埃落定了我就带着小贝回来。”
夏之毅点点头,“别苦了自己就好。”
叶振东的墓地是在a市一个非常昂贵的地段,能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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