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恩公......”
“索伦,你不要说了!”
索伦显然是还想求情,林云打断了索伦的话。
“你们以为躲到后面就能躲过去么?”林云严厉的呵斥道。
“伊师叔,你就原谅我们一次吧,我们保证绝对不会再有下次。”正羽祈求的说道,然后两个人怯生生的从索伦的身后走了出来。
“下次,你还想有下次?”
林云隔空一抓,把刚才被东哥撅断的桃木剑拿在了手里,“木勒,你用这断剑,每人给我用力打手板二十下,给我用尽你浑身的力气,他俩要是敢用灵力抵抗,就加倍再打。”
“得嘞!”浑柯木勒这家伙愉快的接受了这个任务。
“恩公,真打啊!”索伦心疼的说道。
“不然呢!”
“那你打我吧!”
“用这玩意打你,你有感觉么?”
索伦郁闷的挠挠头,无话可说了。
浑柯木勒接过林云手里的桃木断剑,“嘿嘿......”坏笑着走向两个小混蛋,“把手伸出来!”浑柯木勒
眯着眼说道。
正羽把眼睛一闭,头转过去,伸出了自己的右手;芮溪把两只手都藏在身后,眼泪汪汪的摇着头,“伊坏蛋,我爹我妈我哥都没打过我,你凭什么打我?”
正羽显然是经常被罚,已经习惯了,芮溪看样子真的是第一次受这么重的责罚。
“就是因为,你爹你妈你哥都太宠你,所以你无法无天了,你胆子真是比天都大,拿着一把桃木剑就敢出来闯荡江湖。你刚才也看到了,什么是江湖。不是你们运气好,恰好碰到我,差点就被人掳走了。你想想,如果你真的被人掳走了,你爹你妈你哥得有多痛心。我打你,是不想你爹你妈你哥以后伤心。手伸出来,做错了事,还不认罚,你是让我加倍责罚你么?”林云呵斥道。
“芮溪,没事,忍忍就过去了,我在观里,师父和两个师兄有时候被我气坏了,也是经常罚我,习惯了就好了!”
林云:“......”
正羽这小子皮够厚的。
“木勒,正羽给我打四十下!”
“啊!”正羽和芮溪都齐齐惊讶的瞪起大大的眼睛。
“怎么?有意见?”林云冷冷的看着他俩。
“没,没,没有!”正羽结巴的说道。
那还敢有意见,再有意见,四十变八十了。
“啪......啪啪......”
俩孩子都伸出手了,接受责罚。索伦看着挨打的两人,急的原地打转转,一点辙都没有。每打一下,索伦的心就跟着颤一下。
正羽每挨一下咧一下嘴;芮溪每挨一下都“啊”的一声惨叫。整个石板街的居民都被她的惨叫扰的心烦意乱,有些心软的姑娘小姐丫鬟婆子都从门缝和窗户偷看,偷偷的替她抹着眼泪。
太惨了!这是谁家孩子啊!就算犯了天大的错误,也该原谅了吧!
芮溪一边惨叫,一边吧嗒吧嗒的掉眼泪,那模样,真是天见可怜!
这会儿,火妞、茉莉和小憨子已经拎着那三个家伙回来了,三个杀人不眨眼的江湖恶棍,现在乖的像三只死狗一样瘫在地上。
金刚狼噶林刀枪不入的横练身体,胸前硬生生被小憨子的刀砍出了一道深深的伤口,肌肉翻开,血流不止,甚是恐怖。
赤发魔珲丘被火妞的鹤嘴鞭直接撕掉了后背上的一层皮肉,疼的已经昏了过去。
催命鬼库梨被茉莉一剑掼过肩胛骨,半个膀子都废了。
林云冷冷的看着金刚狼,“说,你们抓人去阴山服什么役?为什么要专门抓修炼者?”
“我不能说,说了会死!”金刚狼沮丧的说道。
“你现在被我们抓了,我迟早要知道隐情,到时候,无论是不是你说的,阴山派还是会认为是你说的。”林云说
道。
“那我也不能说,我问心无愧!你要杀要刮随便吧!”金刚狼倔强的昂起自己的头颅,视死如归的说道。
林云看着催命鬼库梨,问道,“你愿意说么?说了我就送你去见医者。”催命鬼库梨的肩膀还在“咕咕”的冒着血,如果再不止血,他必死无疑。
“我说,我说!”催命鬼库梨气若游丝的说道。
“抓修炼者去服役是采......”
催命鬼库梨说到这的时候,突然,昏倒在催命鬼身边的赤发魔珲丘一睁眼,张开血盆大口,一口咬住催命鬼的脖颈,瘦弱的催命鬼库梨半个脖子都被他咬了下来。
原来这小子一直假装昏迷,真是够狡诈的。
林云见状,一幸拍在赤发魔的后背上,也来不及了。
赤发魔虽然被林云震碎了内脏而死,但是他临死前咬死了催命鬼库梨。两个的尸体贴在一起,模样即怪异又惨烈,让人不敢直视。
林云看着金刚狼噶林,良久,说道:“你走吧!”他看出来,此人甚有骨气,杀了他他也不会说的,不如放了他,让他自生自灭吧!
金刚狼并没有谢他,艰难的站起身,走向了旁边的一个铺子,一脚踹开门,也不进去,“店家,把你家的板车卖给老子!”说着,掏了一锭银子扔了进去。
不一会儿,一个哆哆嗦嗦的中年商人从旁边拉了一辆平板车出来,扔下就跑。
金刚狼把赤发魔珲丘、催命鬼库梨、鬼眼狂刀的头颅和一地的碎肉,——捡上了板车,令林云意外的是,金刚狼噶林居然把小狗腿的尸体也装上了板车。林云本来想等会找个附近的乞丐,给他几两银子,让他帮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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