吕瓶儿眼中满是危险的意味,点点寒光犹如黑暗中的星辰般点缀在她的玉指间,吕瓶儿威胁道:“你说还是不说!”
尚阁这次是铁了心要借此缓和两人的关系,面对她的威胁咬紧了牙关就是不松口,同时倔强的挑起了头与她对视。
面对这命中的煞神,吕瓶儿半点办法也没有,心里同时为尚阁那幼稚的孩子模样感到好笑,手里的银针收了起来,她挪步坐到了尚阁的身边,无奈道:“现在可以说了吧。”
尚阁对吕瓶儿的妥协心满意足,要说办法嘛,他稍一思索,说道:“今天我碰到了沈万豪,和他一起去了一趟沈府,知道了一个足以动摇天下财庄的消息!”
吕瓶儿赶紧追问道:“什么消息?”
“这个消息就是....”说着,尚阁竖起两根手指做腿,悄悄的爬到了吕瓶儿的手边,嘴上不停,手上也越来越过分的握了上去,“沈三病了!今天道门的掌门人青玄子亲自去给他看病,但是依然没能解决这个问题,沈三是天下钱庄的当家人,得了一种连道门都没办法的怪病,这消息如果传了出去,还不足以对天下财庄形成威胁吗,到时候那些动摇的人没其他选择,自然会转到汇通号的。”
尚阁这边对吕瓶儿的小手是又摸又抓的一阵蹂躏,而吕瓶儿正一心消化着尚阁的这个及时锦囊,对他的所作所为一点没有理会,吕瓶儿想,就当是尚阁出谋划策的好处了吧。
感觉到尚阁越来越过分,吕瓶儿这才出声道:“差不多得了,我这是人手,不是猪蹄,你在蹭就破皮了。”
尚阁感受的手掌里的柔软,一脸陶醉道:“猪蹄也没瓶儿的纤纤玉指香啊。”
这话说的,吕瓶儿都判断不出是夸她还是骂她了,把手从尚阁的魔掌里夺回来,吕瓶儿站起身道:“我明天就散播沈三得病的消息,对汇通号的发展,你还有什么要说的吗。”
尚阁不满意吕瓶儿的过河拆桥,那温香软玉的小手他还没摸够呢,尚阁说道:“我对汇通号没什么说的,倒是对瓶儿你有很多想说的话,来,咱们坐下慢慢聊。”说着,献殷勤的让了让身边的位置。
吕瓶儿哪里会搭理他,见他正事说完又开始往歪处带,吕瓶儿一闪身飞出了窗户,迅速的消失在了阴影里。
尚阁赶紧跑到窗边,冲着佳人离去的方向喊道:“你明天还来吗?”
吕瓶儿听到是听到了,但对此她是理都不理,佳人没有回应,但有人回应了。
“谁呀!大半夜不睡觉叫魂呢!还让不让人好好休息了!”
“就是!发chun去西湖画舫啊!明!”
“都别吵了!也不看看现在什么是什么时辰了......”
尚阁这一喊,像是触发了连锁反应,周边的客栈里纷纷响应骂了起来,这些人多是赶路的行商,做这买卖的人,没几个能睡死的,毕竟有些地方可是找不到城里那么好的歇脚条件,人带着货物睡在荒郊野岭,那睡的能踏实吗。
在一片吵闹声中,越来越多的人被吵醒,此时正值深更半夜,个个心里压着一团火,各种辱骂声不绝于耳,甚至还有性情刚烈的要下去约架,尚阁呢,他一缩脑袋关上了窗户,就这么被吵闹着睡了过去。
第二天,吕瓶儿那边开始大肆宣扬沈三的病情,说他得了一种道门掌门人都没办法的怪病,这件事如风暴一般迅速的席卷了大庆国的每一个角落,再加上道门一直没人出面澄清此事,这在其他人看来就是一种默认。
似尚阁所想,这件事对天下财庄的影响不可谓不大,之前还有人在汇通号的高利益和天下钱庄的稳重之间摇摆不定,经过这事,百姓顿时不再犹豫,分分取出了在天下钱庄的存款,转投了汇通号。
一时间转换金额过大,天下钱庄各地的分庄都被取空了,虽然沈三肯定会派人送来银两补上空缺,但这中间也需要时间啊,那些拿着银票却取不出钱来的百姓更加恐慌起来,于是在各地的天下钱庄都热闹了起来,在钱庄里撒泼打滚的、卷了铺盖耍横不走的比比皆是,更有甚者直接把钱庄告到了官府。
沈三是谁,那是在大庆跺一跺脚,大地都要震三震的人物,就是皇室中人见到了他也要以礼相待,天下钱庄掌握着大庆国的经济命脉,要说真出了事,应该有的是人替他着急,但现在不一样了,天下钱庄不再是大庆国的一枝独秀,这突然出现的汇通号势头猛进,那些大人物们也不急于出手,想要看一看事情的走向再说。
沈府里,沈三卧病在床,听到手下人传来的噩耗,他心急如焚,但被病痛束缚之下也只能眼睁睁的看着天下钱庄饱受着流言蜚语的攻击,而他一点办法也没有。
另一边,尚阁足不出户计划着关于火神宗的一切,他苦苦寻觅的破绽也在沈三的身上找到了破局的办法,为了吕瓶儿,他硬是多等了一天时间,让那个流言多酝酿了一阵子,同时汇通号也以一种夸张的速度吞并着天下钱庄各地的生意。
尚阁如此为吕瓶儿着想,但吕瓶儿一点都不知道,甚至连那天晚上都没来找尚阁见面,这让尚阁大骂她这个没良心的。
怀着郁闷的心情,尚阁一觉睡到了大中午,在客栈里慢悠悠的吃着饭,同时想着心中的计划,为了万无一失,饭后尚阁和飞羽再次去了一趟火神宗,这次他自称是沈三的人,此番是为沈三求医而来。
这个身份立刻让尚阁受到了火神宗热情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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