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嶶听说敏妍生了个男孩,表情复杂的也赏了许多东西。
京都与将军府交好的人家,或是迫于敏妍身份的,所有人家都送了贺礼来。
只有靖亲王府,静悄悄的,没有一点反应。
好事者又开始拿两位郡主比较起来,这真真是一个亲生的,另一个是捡来的吧!
此时的祁峙正在锦瑟院,正巧看到敏秀抱着孩子在院里走动。
敏秀的孩子已经好几个月大了,皮肤白嫩眉眼精致,只是怎么看都不像敏秀,更没有一点像傅一卓。
祁峙走进来,看到那孩子眼中没有半天温情。
“这么冷的天怎么把她抱出来了。”
敏秀这些日子才体会到做母亲的快乐,两个人都洋溢着温柔。
看到祁峙,敏秀拉着孩子的手轻笑道:“宝宝,这是外公,外公是最疼我们宝宝的人哦!”
祁峙表情淡淡,敏秀习以为常道:“正午的阳光很暖和,老让她在屋里待着,她也会嫌闷的。”
祁峙就那么随口一问,敏秀给出了解释,他也就不再说什么。
看着敏秀叫丫头把孩子抱出去,祁峙道:“已经过去了那么久,你心里到底是怎么想的?”
知道祁峙问的是她和傅一卓的关系,敏秀面上的笑意一下退个干净,眼中闪过怨毒之色。
“这是父王不用管,女儿自己会处理好。”
“你是我的女儿,我不管谁管,如果你不想再看见他,父王有的是千百种法子,让他悄无声息的消失在这个世界。”
祁峙把一个溺爱孩子的父亲表现得淋漓尽致。
敏秀摇头,“这么死太便宜他了,当初他们怎么设计的女儿,女儿定百倍奉还。”
祁峙皱眉,“你到底想做什么?”
敏秀抿着唇,不再说话,有些事她不想父王知道,并非不信任,还是不想让父王觉得,她是如此的心思恶毒。
敏秀不想说祁峙便不再问,两人随意的说了几句话,敏秀才把无意听来的消息说了出来。
“听说长姐昨夜平安诞生了一个男孩儿。”
“哦!”
祁峙可有可无的应了声,面上无半点关心之色。
敏秀迟疑着道:“父王不去看看吗?”
祁峙定定的看着她,“你想说什么?”
敏秀犹豫了许久才道:“外面的流言女儿也听说了。”
见祁峙不明白,便道:“先帝留下的那则手谕。”
祁峙嗤笑一声:“无稽之谈,若真有什么手谕,十几年了,父王怎会不知道?”
“父王不信?”
见祁峙不想多说,敏秀忙道:“只是女儿听说长姐几次进宫,就连那日发动,人都是在宫里,皇伯多疑,父王就没想过他会利用长姐做什么?”
祁峙目光陡然锐利,似是无意道:“前几天我书房丢了几封信。”
敏秀顿时紧张起来:“什么信?要紧吗?”
“不过是和几个好友联络的普通信件,倒没什么要紧的。”
敏秀还是不放心,“要不要紧的端看皇伯怎么想,万一皇伯真的怀疑父王有什么不臣之心,那……”
被敏秀这么一说,祁峙也拧紧了眉头。
好似从没往这方面想过。
见祁峙为难,敏秀道:“父王若觉难办,不如让女儿去长姐那里试探一番。”
“你想试探什么?”
“自然是长姐有没有向皇伯透露什么,或是说了什么不该说的,要知道长姐对您可是非常怨恨,这时候她若想报复您,不是轻而易举吗?”
祁峙没有说话,敏秀这里时刻有人盯着,应该没有人能给她递消息才是,那这些话这件事又是谁通知她的,又或是她原本就是这么想的。
直至最后祁峙也没有明说,同不同意敏秀的提议。
祁峙走后,敏秀便让丫头把孩子抱了过来,现在她是一刻都舍不得离开自己的宝贝女儿。
孩子接了过来,却一个劲的哭闹,她发现有些不对劲。
敏秀厉声道:“怎么回事小姐刚刚不是还好好的吗?”
说着她抱过孩子,轻声哄起来,只是不管她怎么哄,孩子都是又哭又闹,直到最后脸都憋红了。
听着孩子哭闹,敏秀的心也跟着揪起来。
丫头想起来道:“刚刚小姐的衣服尿湿了,奴婢带她去换了身衣服,是不是因为新衣服穿着不适。”
敏秀一听这话,忙把孩子带到里间,三两下拔除了她身上的衣服。
孩子白嫩的皮肤上红彤彤一片,有的已经起了小疙瘩。
敏秀赤红着双目吼道:“快去叫大夫。”
小丫头慌慌张张的跑了出去,来的是上次救治的那位老大夫。
他看过之后道:“小姐这是过敏,可否把他刚刚脱下的衣服给我看看。”
敏秀搂着孩子对丫头使了眼色。
很快脱下的衣服被拿了过来。
老大夫看了之后勃然大怒,“什么人心肠竟如此歹毒,这衣服被地蛇草的水浸泡过了,地蛇草,常人接触都会痛痒难耐,何况是几个月大的孩子,严重者会休克致死。”
敏秀听了老大夫的话后怕不已,差一点,她就要跟自己的孩子阴阳两隔。
“有没有什么药可以治。”
“自然有的,老夫这就开方子。”
忙活了大半日,孩子终于不哭了。
敏秀这才有功夫去查,这件衣服到底怎么回事。
最后由一个小丫头指认,这件衣服是松枝拿来的。
松枝被人抓来按在地上,敏秀还未动刑,她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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