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向晹带着轻松入了城,如今的祁嶶还昏迷不醒,整个皇宫都陷入惶惶之中。
好些大臣因为祁嶶突然陷入昏迷而进宫,如今是整个人被困在了宫里,如果皇宫被破,他们真就像拿砧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了。
德太后也被请来坐镇,祁峙身着盔甲如山岳般镇守在宫门前。
沈程、秋永、赵旭辰分左右矗立,他们虽然都是身经百战的一军之将,可是在京城他们都是光杆司令,没人会想到祁向晹会突然造反。
各自统领的士兵都在城外,这会儿已经送信出去,正快马加鞭的完这边赶。
祁向晹带领的士兵,以摧枯拉朽之势攻到了皇宫门口。
祁峙率领皇宫侍卫紧紧地堵在城门口。
祁向晹道:“皇叔,向晹一向敬仰皇叔,对您尊敬有加,今日皇叔也要阻拦我吗?”
祁峙冷着脸道:“向晹,谋逆之罪你承受不起,现在回头还犹时未晚。”
祁向晹仰天大笑,突然面色狰狞的大吼一声:“早就晚啦了,他根本就没想让我活,既然皇叔一心护着他,那就别怪向晹了,攻。”
一声令下祁向晹身后的大军挥刀向宫门处冲来。
霎那间血肉横飞,血流成河。
皇宫的侍卫逐渐减少,祁向晹所带领的士兵,以胜利者的姿态慢慢逼近金銮殿。
乾清宫里许太医已经是焦头烂额,众位大臣还在不断地催促。
德太后也是浓眉紧锁,“许太医,难道就没有办法让皇帝先醒来吗?”
许太医道:“有,只是这个法子风险太大。”
德太后:“如今还有什么比逼宫还要有风险的,试。”
有德太后下令,许太医咬牙给祁嶶施了针,终于在众人翘首以盼中祁嶶悠悠的睁开了眼睛。
只是,当众人七嘴八舌地向他说明祁向晹谋反时,祁嶶一声“逆子”然后两眼一翻倒了下去。
许太医慌忙上前把脉,只是让他大惊失色的是,祁嶶已经摸不到脉息。
显然是被活活给气死了。
许太医面色苍白的转头看向德太厚,“太后娘娘,陛下驾崩了。”
许太医的话落,满堂哗然,就连德太后也不敢相信,祁嶶竟在这个时候死了。
能主事的一国之君已经驾崩,让本就如无头苍蝇的众位大臣更是六神无主起来。
有个大臣痛哭道:“天呐,难道真是天要亡我北裕吗?”
“陛下已经驾崩,五殿下逼宫在即,这……这到底该如何是好?”
与众人痛哭流涕不同的是,白尚书颤巍巍道:“众位大人可还记得,先前京中流传的那则手谕?”
一时中人犹如抓到父救命的稻草,但他们奉祁向晹这样的逆贼为主,他们肯定是选择祁峙。
一时也无人去追究那手谕的真假,纷纷附和道:“对,先帝留下的手谕,靖亲王还是名正言顺的皇帝人选。”
“靖亲王文韬武略,样样出色,当年若不是在边疆赶不回来,兔死谁手犹未可知。”
只是也有的大臣心有顾虑,“所以说有手谕留下,可我们谁也没见过那东西。”
白尚书不急不慢道:“我知道,当初先帝便是把那则手谕,交给了老臣。”
“什么,竟是交给了白大人,那白大人怎么不早拿出来?”
“就是,若是早把那东西拿出来,也不会有今日的祸事。”
“别说这么多了,手谕呢!手谕快拿出来让我们看看。”
白尚书从层层的衣袖中掏出那明黄的手谕。
不等他把手谕打开,就有大人急不可耐地夺了过去,几位平日里严肃正经的老大人,这会毫无形象的凑在一块儿。
“这是真的,真的手谕。”
“确实是先帝的笔迹。”
有人捧着那份手谕,走到德太厚跟前,“太后娘娘,请您过目。”
这身上德太后做最后的确认了。
德太后伸出手拿过明黄色的手谕,仔细端详半晌,最终开口道:“确实是真的。”
确定了这份手谕是真的,几位大人压在心口的石头终于挪开了一点。
只是这会儿又有人道:“既然手谕是真的,谁出去通知靖亲王?”
靖亲王还在外面浴血奋战,这时候可万不能有一点损伤。
一位稍年轻些的大人站出来道:“诸位大人就别和我争了,在下还年轻,腿脚尚利索,肯定能快速找到靖亲王。”
说是年轻,却也已经中年了,只是相比起其他老大人,算是很年轻了。
诸位老大人无奈只能同意,不同意又有什么方法,你他们这老胳膊老腿的,只怕刚到外面,随便一个反叛者,都能将他们轻松砍杀。
老大人将那封明皇的手谕郑重的交到安大人手上。
“安大人,此去九死一生,你一定要小心谨慎,务必将此手谕交到王爷手上。”
安维同样郑重的点了点头:“下臣定不负诸位大人的所托。”
说着,安维就在几个小太监的护送中出了乾清宫。
外面宫女太监乱糟糟的,如无头苍蝇般乱窜。
因为小太监竖起耳朵细听道:“安大人那边。”
安维顺着小太监所指的方向看去,赫然正是金銮殿的方向。
安维心中一凛,沉声道:“走。”
祁向晹所领的兵马,已经把祁峙一行人逼到了金銮殿台阶之下。
只肖再上前一步,便能入主金銮殿,坐上那梦寐以求的位置。
只是,仅仅这一步,却犹如天堑。
沈程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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