抓不住的爱情别纠缠,留不住的过客别在乎。
这,是我尽量时时警醒自己,在事实水落石出之前,对他该持有的态度。
他的靠近,让我再次警醒起自己。
我于是收了冷眼,没再有多余反应。
我和他离开医院后也就去留宿宾馆。
前台登记时候我本想要两个房间,他率先选了一个标间。
标间里有两个单人床,我于是没提异议。
进屋后我先去洗漱,等洗漱结束再穿戴整齐拎着背包出来卫生间时候,他正盘膝坐在其中一张床上微蹙着眉心。
“老婆你洗好了?”对于我的出现,他舒展开眉心浅浅笑起。
“嗯。”我走到另一张床旁边搁下背包,给手机充上电之后开始休息没再多看他一眼。
随着我躺在床上闭上双眼,他起身去洗漱。
我虽闭上了双眼但难以入睡。
有人说,记忆像是倒在掌心的水,不论你摊开还是紧握,终究还是会从指缝中,一滴一滴,流淌干净。
我对于过往的记忆至今不曾遗露半点,格外清晰到,还牢牢记得二叔公和捆绑我的围观我的将我扔入大海的疍民们的脸。
有人说,生命就像是一个疗伤的过程,受伤痊愈,再受伤再痊愈。
我的伤口始终都不曾痊愈,每每审视还在滴血。
这,是否能侧面证实,我笃定的人生版本,并非是我的亲身经历,而是我十年历练归来之前才获取到的记忆?
不,不是这样的!
我不能如此考量。
这对爷爷是不公平的。
我要不偏不倚才对。
我或许只是记性太好而已,仅此而已!
“老婆,你没事吧?”我堪堪想到这里,他已匆忙出来卫生间冲到我床边握住了我的手。
我随之睁开双眼。
他头上顶着洗发水泡沫不着寸缕。
随着我睁开双眼,他及时尽敛眼底的担忧和恐慌,扬起笑容。
他会匆忙出来卫生间,无疑是感知到了我已再起狂躁情绪。
等等,恐慌?
这是我第一次在他身上看到这个情绪。
他之前,缺少害怕的情绪。
“我没事……别担心。”我和他四目相对着,终是再说出柔软点的话。
别担心三个字普普通通,但对我而言也是我迟疑后的补充。
“好,没事就好。”他更璀璨了笑容,就此从蹲在地上姿势立起身,紧接着又尬在原地爆红了脸。
他之前,也从不知害羞为何物。
我:……
他:……
我权当自己瞎了,眼神不带半点飘忽,默默侧身背对着他,他立马快步再去卫生间。
他回返卫生间的速度比出来卫生间的速度更快,路上还撞翻了垃圾桶。
他尬的程度比我想象中更甚。
我差点笑出声,又急急尽敛多余情绪,强迫自己尽早入睡。
我在他再出来卫生间之前睡着。
我无梦到自然醒时候已是第二天中午。
他不知何时已和我睡在一个床上,而我,不知何时已若八爪鱼般爬到他的身上牢牢抱着他。
我睁开双眼就落入了他宠溺的目光中。
他双手交叉枕在脑后,正目不转睛的望着我。
屋内开着暖气,他身上除了浴巾和我没有他物。
我顿时清醒连忙翻身下床。
我过于慌张貌似踹到了什么,他倒吸一口冷气在床上蜷缩了身体同时,拉过被子将自己蒙在其中。
我:……
活该。
我就此去洗漱。
等我再从卫生间出来,他也已穿戴整齐。
我们谁都没再提刚才的窘况,他也去卫生间洗漱后我们赶往医院。
我们在单独办公室里见到了目标主治医师,办公室内暂无他人。
我率先进屋,他反手关上房门守在门后。
我杀气腾腾,他冷若冰雕,让主治医师顿时慌张。
“我想听听,顾轻凡的事情。”我锐刺出刃三步并两步抵达主治医师勉强一把攥住他的领口,将锐刺抵在他颈部大动脉处。
“好好好,有话好好说,有话……”主治医师煞白了脸色瘫坐在椅子上。
“我不喜欢废话!”我及时打断主治医师。
主治医师就此进入正题。
顾轻凡在我之前离开这座城市的当天晚上回到家没多久,突然全身抽搐不停的翻着白眼。
顾轻凡的家人连忙将他送到医院,但做完所有检查,也没查出,他到底得了什么病。
不过,等到所有检查都做完之后,顾轻凡倒是也不抽搐也不翻白眼了,但虚弱到不行连眼睛都睁不开对于外界的动静毫无反应,而且全身皮肤都变得跟墨碳一般。
顾轻凡的父亲紧急请了位大师前来。
大师赶到的当天,院长宣布对外封锁关于顾轻凡的一应消息,除了大师和院长和他这个主治医师以及顾轻凡的家人,任谁都不许靠近顾轻凡的病房。
大师在顾轻凡的病房里布下了很大的阵仗,最后的结果是,顾轻凡曾被蛇妖附体过,而且蛇妖是条黑蛇。
蛇妖已经自动离去,顾轻凡只要被精心照料就能渐渐再恢复如初。
大师给出结果后也就离开了。
院长让他对于所看到所听到的要守口如瓶。
再然后,顾轻凡果然只需要被精心照料就又渐渐康复,没使用多余药物全身皮肤也渐渐褪掉黑色。
“关于我们曾经来过的事情,你该怎样?”我在主治医师讲述完毕后冷声
喜欢请叫我咒师大人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