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吕馨一早醒來。便发现身边已经无人了。此时她只感觉浑身酸痛。想起昨晚的一切。又不禁地脸红心跳起來。她脑海里突然想起《长恨歌》里的两句诗词“芙蓉帐暖度**。从此君王不早朝。”心里想:“看來自己的魅力远不及杨贵妃呢。也不知道他是几时起床上朝去了。自己竟一丝发觉也沒有。”
宣政殿里。大臣们纷纷递出奏折。指罪馨贵容行为不检。有辱皇室风范的奏请。更指出吕馨有违宫廷律法。私下在宫外结党营商。而且。资产庞大。意欲垄断市场。扰乱民生的重大罪行。
轩辕瑞粗略地看了几份奏折后。他一声不吭地坐在龙椅上。单手托着脑门。正闭目养神。轩辕瑞想起昨晚被吕馨整整折腾了一夜。才终于让她满足。安静地睡过去。自己却还沒有來得及休息便要上早朝了。吕馨真是树大招风啊。他早料到吕馨的行为一定会被他人查到的。若不是无意间发现的话。自己也许也还沒想到她有这么大的能耐。
大臣们面面相觑地看着轩辕瑞。只见他一手托着脑门。半眯着眼。像是无比犯愁。难以决断的样子。他们想:毕竟那馨贵容曾经救过皇上性命。此时。要皇上下令处决她。定是会有所犹豫。有所念及旧情。
正当大臣们都在猜测着皇上为何一声不吭。犹豫不决的时候。王丞相站出來说道:“请皇上一定要秉公执法。下令捉拿馨贵容前來对质问话。莫因儿女情长而乱了朝纲礼法。”
等了一会儿。轩辕瑞才开口说道:“把馨贵容带上來。”
片刻后。吕馨被带到了宣政殿來。她看着大殿里站着两排身穿朝服。表情严肃的大臣。吕馨缓缓地走了进來跪下行礼说道:“臣妾叩见皇上。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吕馨行完礼后。并沒有听见轩辕瑞叫自己平身。此时她心里七上八下的。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心想究竟出了什么事情。为什么会把自己叫到朝堂之上。不管如何。自己也得硬着头皮上了。
轩辕瑞都懒得说话。他递给王丞相一个指示。便由王丞相來发问了。
王丞相问道:“馨贵容可曾私会过顺亲王。”一
吕馨一听。心里暗自松了口气。她想:这事昨晚不是已经一清二楚了吗。自己宁死不屈的坚强意志众所周知啊。
吕馨看着王丞相说道:“沒有。”
似乎答案已是王丞相早就料到。他的脸上闪过一丝奸狡的笑容。又继续问道:“馨贵容可曾私自出宫去。”
吕馨一听。心中不禁惊慌了一下。她想:“什么意思。难道自己出宫的事被发现了。还是说他们根本就沒有证据。只是旁敲侧击地想让自己说漏嘴。”
吕馨装作波澜不惊的样子。回答道:“沒有。”
王丞相看着吕馨问道:“真的沒有。”
吕馨对上王丞相的视线。心里突然对这人有一种厌恶和抵触的感觉。就像………就像是自己厌恶丽贵仪那种虚伪的感觉。吕馨心想:“果然其女如父。都同样令人感到厌恶的嘴脸。”
王丞相见吕馨不说话。又逼近一步说话:“馨贵容敢拿你整个凤凰宫里的人的性命來回答吗。”
吕馨这一听。心里可着急了。她如今处于这被动的局面。自己毫不知觉对方的意图和究竟掌握了什么信息。加上吕馨此刻就跪在地上。不但低人一等。明显就是待罪之身。但她仍然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模样。她想:“敌不动。我不动。只要对方沒有拿出证据证明自己出宫的事情。自己就打死也不承认。”
吕馨转而对轩辕瑞说道:“皇上。臣妾究竟犯了什么罪名。要让各位大人当堂审问。若是大人有证据就尽管拿出來。若是沒有的话。岂不是显得大人鲁莽而为。草率从事。”
轩辕瑞看着吕馨面对质问。仍一副无辜被害的模样。他就知道吕馨可不是吓一吓就什么都招认的人。不过。轩辕瑞也的确为吕馨的大胆行为而感到生气。先让她为自己的行为吃吃苦头。
轩辕瑞仍然一言不发地看着吕馨与王丞相的对持。王丞相说道:“馨贵容想要证据。老臣自然是有。人证物证俱全。不知道馨贵容想要的是宫里的人证还是宫外的人证。”
吕馨听完王丞相的话后。再看他那自信满满的嘴脸。她再也挑衅不起來了。吕馨只好静静地跪在那里。心里什么想法也沒有。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了。
王丞相向门外一声令下:“把人押上來。”
吕馨顿时向门外看去。只见小筒子身穿白色囚服。被两侍卫架了上來。小筒子一见到吕馨便哭诉道:“贵容。奴才该死。奴才对不起您啊。呜呜呜。”
吕馨一看小筒子的样子就知道他肯定被人用过大刑。他半跪半爬地來到吕馨身旁。白色囚服上血迹斑斑的让人不忍直视。吕馨赶紧抓住小筒子问道:“小筒子。你怎么样。他们对你做了什么。”
小筒子只是一直呜咽着说道:“贵容。是奴才对不起您。辜负了您。奴才该死。奴才该死……。”
吕馨说道:“好了。别说了。这不怪你。”
吕馨无助地看向轩辕瑞。她想:“律法宫规真的这么重要吗。自己不偷不抢不害人。只是谋求生活。难道还要被置于死地不可。他一直不吭声是不是见死不救。”
王丞相大声说道:“馨贵容目无王法。藐视宫规。私自出宫。在宫外结党营商。垄断市场。谋求暴利。作为宫中妃嫔。私自出宫便是死罪。你还有何话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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