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快出来,放我出去……”,任凭潘月明怎么呼叫,对方就像把他遗忘了一样没有任何回应,房间仍旧漆黑一片,静得都能听见自己的呼吸与心跳声。
“不能就这样干耗着,我得弄出点什么动静来”,潘月明心中想到。
他凭着记忆迅速摸索到椅子跟前,一把举过头并使劲地砸向那面玻璃墙,碰撞声很大,但却没有听到玻璃碎掉的声音,只听到椅子反弹后掉在地上的声音,也许是砸得轻了吧?
就这样折腾了大约半个小时,潘月明已经精疲力尽了。突然那个声音又响起了:“奉劝你别做无用功了,那是十公分厚的双层夹胶钢化玻璃,你还是老实回答我们几个问题你就能出去了”。
雪亮的顶灯又打开了,潘月明半蹲在玻璃墙边,那把椅子已经不成样了,但玻璃墙却丝毫无损。
“好吧,你快点问吧,我还有非常重要的事”,无奈的潘月明只好勉强答应着,他想早点了事好离开这个鬼地方。
“在回答问题之前,你必须要做好充分的思想准备,否则你这辈子也别想出去”,那个声音继续说道。
“那好吧,你快点开始问吧”,潘月明应付着。
“你和刘易洋女士为什么出现在那个地方,刘女士为何会那样?”,那个声音虽然是一句话说出来,但明显是两个问题。
“这,能告知一下你们到底是哪个部门吗?因为我的回答涉及一些c国的机密”,潘月明反问道。
“这个你暂时不需要知道,相信我,你们是c国救援队直接送到这里委托我们调查的,请你开始回答问题吧”,那个声音解释道。
“她也被送到了这里?”,潘月明从对方的语气中听出刘易洋也被送到这里,他急切地想知道她究竟怎样了。
“是的,她也在,快开始吧”,那个声音催促道。
“她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潘月明再次问道。
“这个不好说,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否则我们就终止这次谈话”,对方显然有些不悦了。
“好吧……,我记得是6月7日的凌晨4点10分,我像往常一样开始记录实验数据,我有凌晨准时记录数据的习惯。
当时我发现有两个信号源没有任何数据,以为是信号源硬件故障而没有太在意,毕竟取样点的环境非常恶劣,丢失一两个数据源信号没有什么奇怪的,但接下来的事就不太正常了”,讲到这里潘月明停了下来,对着玻璃墙示意对方要喝水。
“你继续说吧,水马上给你”,那个声音道。
话音刚落,天棚顶就打开一块翻板,从打开的洞口缓缓降下一支机械手臂,机械手伸到潘月明口鼻高度停了下来,进而弹出一支硅胶状的圆管,潘月明被吓得倒退了两步。
“别怕,这个饮料管是一次性的,非常卫生,你只管张口吮吸即可”,对方说道。
潘月明实在是渴急了,上前含住吸管使劲地喝了两大口,接着说道:
“接下来的第二天又丢失了3个信号源,第三天是4个,第四天……,直到第六天,我感觉事态非常不好,于是决定亲自到海豹号冰川去检查下,后面的事你们应该都已经知道了”。
“刘易洋女士的事你还没说,你是故意不说的吧?”,那个声音不悦地问道。
“哦,由于当时我非常震惊,如果数据是真实的,而不是信号源出问题的话就太可怕了,于是我就用内部电话叫上了我的助手刘易洋一道,事情也就是这样了”,潘月明补充道。
“基本属实,那刘女士的脸又是怎么回事?”,那个声音又问道。
“啊,这个我也只是当时看了下,没太在意”,口中这样回答到,潘月明脑海中浮现出当时刘易洋左脸上的暗红线图案。
“c国救援队找到你们时,你的手是正好放在刘女士的左脸上的,你确认不是你做了什么吗?”,对方反问道。
“我是c国国家的研究员,请不要侮辱我的人格,刘易洋只是我的助手,我仅把他当成小妹妹而已”,潘月明怒道。
“那为什么你全身都穿着厚厚的防寒服,而她却仅有一件棉质的t恤,她的外套呢?”,对方又问道。
“这……这……我也不知道”,潘月明回想起当时的情景,确实是这样的。
“对了,你刚才说如果不是信号源问题就太可怕了,是指什么太可怕了?”,对方换了一个女性声音又问道。
“关于这个问题,我只上报给c国,恕不奉告”,潘月明笃定地说。
“哼,那先这样吧,现在你可以有两个问题可以向我们发问”,那个女声不紧不慢地说道。
“这样才公平嘛,你们到底是干什么的,隶属于哪个国家与部门?”,潘月明想了想。
“我们是——国际重灾应对中心,隶属于全世界”,这个回答你满意吧。
“我怎么没有听说过国际上有这么一个部门,他们只是编造一个名词来骗我的吧”,潘月明根本不相信会有这样的部门,他接着又问道:“那刘易洋现在在哪,她到底是生是死?”。
“关于这个问题,我们也不好回答你,因为我们现在也不明确她到底是活着还是死了,通过医学观察她还有大脑活动,身体机能也无异样,但表现出来的却不是正常人的样子。
经中心多名专家讨论,她应该是被某种不知名的病菌感染了,或者说是中毒也有可能,不知道这样的解释你能否明白?”,那个女声如此回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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