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既然是玉佩,想来可能五皇子口误,那接下来咱们再说说玉佩之案。”王兆廷明目张胆的就做主判断。
这样明晃晃把贪污受贿说成口误,把百姓当傻子吗?
就因为他是五皇子,就可以为所欲为吗?
连一个当官的尊严荡然无存,费尽心机讨好王城高,好坏是非不分的东西,这能叫做百姓的衣食父母,清官吗?
站在公堂之上自己没有坐的就罢了,反观某人坐着说话,这待遇能比吗?
明明皇帝亲自下令三司会审,三司那?三司只有大理寺吗?刑部督察院哪里去了?
张嘉仪被气的面色铁青,差点就要急哭。
少卿站在了王城高的一方,她一个大臣之女,水皓宇白丁怎能比的过两人,再这样下去对自己真的不利。
原谅张嘉仪一点呆下去的理由都没有,她忍受不了。
张嘉仪完全不懂客气,一上来就朝王兆廷开炮:“少卿大人您审案的方式真特别,这么轻飘飘一句口误就可以盖过去,那臣女现在就去告大人强**女可好?”
“住口,你竟敢污蔑本官。”尽管是笑话,这个笑话开不起。
气的王兆廷手拿一根红签扔在了地上,道:“原告张嘉仪口语轻狂,打五大板。”
虽然红签板子很重,可王兆廷自认还算轻的,要不是顾忌张之正,肯定不止五大板。
衙役接收王兆廷的命令,上前就去抓张嘉仪的胳膊。
启料张嘉仪根本不怕,胳膊一甩,凉凉的道:“臣女只是口误,想必少卿大人也是口误,打板子什么不存在的吧。”
挣脱开两个衙役,张嘉仪微笑上前弯腰捡起红签,轻声扔回了木筒。
木签收回到底打不打,衙役犯难的站在了原地。
哪里是口误,他是要真打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女子。
王兆廷又随意甩出了一根青色签子,扔在了地上:“本官言出就要执行,罚五大板,不是口误。”
见王兆廷尤不死心。张嘉仪也不多说,对段明明道:“我们走,这个案子我们不告了,免得少卿大人动不动刑罚,臣女真的只是口误而已。分明这位大人经不起玩笑。”
“是,小姐。”段明明装作凄凄哀哀的样子,可只要把那长长的刘海掀起来,就能看到她正幸灾乐祸的笑。
小姐这一招真高明,借机躲避刑罚,还能甩锅给县令,以牙还牙。
刚刚县令把王城高的贪污受贿,解释成了口误。
小姐把告王兆廷强**女也说成口误,刑罚说成口误,平白气了他不说,还可以大方离开。
想到这里,段明明心疼小姐,脚步又快了不少。
不仅如此,还时不时回头,又唉声叹气,小声的自怨:“罢了,罢了,可能水公子救不出来了是天定吧。
明明五皇子告的水公子贪污受贿,刑部都解释了,那水公子没有贪污受贿,就该无罪释放,何苦去计较根本就不存在的玉佩。”
话清晰的传到每个人的耳中,等段明明抬头才发现张嘉仪的身影早已经消失,赶快跟了过去。
“是呀,刚才那姑娘说的对,就该无罪释放水公子才对。”
“可不,我也听到五皇子抓的理由是贪污受贿,可刑部大人解释是偷玉佩,根本就是五皇子随意定的罪,要是真的怎么可能连抓水皓宇的理由都记不清除。”
“要我说,这上面那位不是个好东西,肯定在包庇王城高,说不定两人还是一伙的,根本就是在耍我们,耍张小姐。”
相互讨论着,堂下百姓越来越激动,甚至有的人垮着篮子在人群中,对准堂上的王兆廷,狠狠抛过去烂菜叶,鸡蛋。
恰好鸡蛋砸到了王兆廷的头上,蛋碎液体从头上流了下去,还是臭的。
闻着王兆廷都忍不住要疯狂,眼睛锐利的在人群中寻找,那个扔他的人,可怎么找都找不到。
人刚不爽坐下,又不知谁还是臭鸡蛋烂菜叶扔了过去。
王城高就这么观看着非常悠闲,反正这些人扔的是王兆廷又不是他。
想什么来什么,人群中烂鸡蛋扔在王城高的身上,那个表情臭臭的,瞬间阴冷了下来。
偏偏堂下的百姓从几个人,一下子到了人手垮篮子的地步,个个不怕的扔鸡蛋烂叶子,弄得公堂变成了垃圾场。
王兆廷和王城高还有衙役个个身上挂彩,只能用手捂着脸。
终于有一个衙役忍不住了,愤而起身,朝人群一声怒吼:“太过分了,那可是本衙役帅气的脸,怎么可以遭受你们这些贱民的屈辱,你们以下犯上,该死,该死。”
你的脸是吧?堂下人都没生气,更不怕。
专门砰砰砰的往那个衙役的脸就扔过去。
你不是叫嚣的厉害吗,你不是喜欢你帅脸吗,那我们就给你保养保养,鸡蛋还有个功能叫美容那!
可怜的衙役孤身一人,顶住了所有百姓的怒火,王兆廷感动的眼眶红了。
“真是好下属,知道在关键时刻挺身此处,以一人之躯挡住百姓的烂菜叶和鸡蛋,本官太感动了,好,本官记住你了。”
于是在无形之中,这个衙役得到了王兆廷的青睐。
估计以后那个衙役得知真相,有没有要撞墙的冲动。
哪里是为上司分散百姓怒火,分明是忍无可忍。
本来王城高和王兆廷认为,扔一会儿就可以了,可谁知跟无尽的水一样,根本停不下来。
看他们个个如同丧家之犬一般,跟个乞丐差不多,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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