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白子安顿时觉得有些可惜,只是那个佛子怕是不能再流了。
“我估计他是已经知道了,我昨天晚上去了县太爷房间的事情,咱们今天顺便一块儿动的手吧!”
反正马上就要去上京了,到时候还是会和佛子对上,与其留下这么一个心腹大题,倒不如直接将对方杀死以绝后患。
“宿主,佛子法力高深,宿主若是无绝对把握,不可以轻易动手,避免导致打草惊蛇。”
听到了这话,白子安理所当然的点点头,他当然知道这些道理,这个时候他不会打草惊蛇的,因为他一定会让对方付出代价。
而另一边,佛子在回到了房间之后,也在和自己手下的人商量,他们拿着一面水镜才互相和对方对话。
“没错,我已经看到他出入了县太爷的房间,只是师傅我不知道该如何解决此事,万一被他察觉到的话,一定会想到这次的事情和咱们寺庙有关。”
那佛子显然是担心白子安已经知道了些什么,所以才会在今天吃饭的时候不住的打量着他。
“先下手为强?是,师傅我知道了!”
放下了水镜之后,佛子脸上流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虽说是佛子,可是他却像是个被操控的傀儡一样,这次的事情他之所以会过来历练,也是因为他的师傅察觉到了这里有问题,所以安排他这个身份较高的人过来处理,以便于压下所有的事情。
现在他真的不知道白子安究竟是调查出来这些事情好还是。什么都查不出来好了。
他甚至觉得就干脆破罐子破摔,让对方调查出来一切的事情也比现在他一直纠结着,不知道该如何处理这件事情要好许多。
深呼吸一口气,让自己平静下来,否则脸上流露出一丝无奈的苦笑,而后将这一些复杂的情绪全部压制了下去。
他虽是佛子,可是近些年他的功力已经没有太多的精进了,就好像卡在了一个瓶颈上,现在看来他卡的这个瓶颈非就是外界的束缚和繁琐对他的压制。
而他也没有办法再通过这个瓶颈了,他越来越能够感受到自己的心魔已经肆意生长。
“罢了罢了,最后一次,都解决完了这些事情之后,我就跟师傅说出去游历用来赎罪,弥补自己之前犯下的罪孽吧!”
也只能如此了。
而另一边躺在床上的白子安,想到那佛子略显奇怪的举动,最终还是觉得要好好的调查一下为妙,不然到时候万一出了什么问题可怎么办。
想到了这一点之后,白子安连忙让系统帮忙调查一下那个佛子的一些生平经历,毕竟经历过5000年文化熏陶的白子安,自然知道想要分析一个人的性格,最重要的就是他的生平。
再从系统那里了解到了佛子从小到大的所有的事情之后,他的脸色这才有了变化。
原来他只是把对方当成和自己在现代时遇到的那个讨厌的人一样,是一个表面端正实则内心肮脏不堪的人。可是他却没想到对方竟然会经历过这么多事情,倒是让他心中的厌恶感少了一些。
他虽少了些厌恶感,但对对方的敌意却不会有任何误解。
“这也真是太可怜了吧!就这样一直被利用吗?难道他就从来都没有反抗过吗?”
白子安撇了撇嘴,嘴上虽然说着可怜,但神情中却不见半点惋惜。
“古人对于师父的名分看得非常重要,认为师就是自己的父,所以那位佛子估计是因为这个原因,才没有办法挣脱这些世俗带来的枷锁。”
“倒是可惜了。”
撇开自己心中的敌对不说,白子安确实得承认,那位佛子看上去法力极其高深,即使从他身边经过,也能够感受到佛光带来的温暖,而现在他看到对方身体里居然已经存在了一只如此可怕的心魔,倒是让他一时之间不知该如何开口了。
“那你说这次的事情,那位佛子究竟是来历练的,还是来处理结局的?”
白子安不知突然想到了些什么,神色中多了几分兴奋,如果能够知道这件事的话,也许他不用去专门找到陈怀古的尸体,因为他可以请君入翁。
“宿主,你的意思是说这一次的事情和国寺有关吗?”
“谁知道呢,咱们只是大胆猜测罢了,至于小心求证,就看对方会不会上钩了。”
“那宿主打算如何去做呢?”
听到这话,白子安脸上勾起一抹笑容,神色略显得意。
“那自然是出去找人喝酒,顺便说说我自己的发现了。”
说完了这话之后,白子安边抱着酒坛直接去找了县太爷作为工具人,县太爷必然是很好用的,所以在得知白子安前来同他喝酒,是想要和他聊聊天之后,县太爷便毫不犹豫的答应了。
在他看来想法很有可能是调查到了什么东西,所以现在想要用酒水来蒙蔽他,然后从他口中得到一些真相。
自认为察觉到了重要消息的县太爷,毫不犹豫地便和白子安你来我网的推杯换盏,看上去倒是十分兴奋。
很快白子安并作出一副醉酒的模样,昏昏欲睡,好像已经不胜酒力。
暗中调换的酒水的县太爷神色中带着一次兴奋,他轻轻的靠近了白子安,而后说道:“白公子,你今天调查到了什么?”
白子安听到了这话,好像是酒醉的梦呓,支支吾吾的随便哼唧了几声,而后又在对方的不懈追问之下说出了自己调查到的东西。
“我查到了陈怀古的尸体好像是在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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