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他挂了电话，依旧笑得冷气森然的样子，赵雨墨忍不住试探：“廖炎皓是谁啊？”
林凡冷冷地看了她一眼。
“行，我闭嘴。”赵雨墨捂住了嘴巴。
楼梯传来响动，小周气喘吁吁地上来了：“林总，已经问过赵大妈了，她说家里没有多余的席子跟被子。现在都九点多了，又下那么大的雨，要去别人家借被子什么的也不太方便。要不，林总你将就一晚？”
“滚。”林凡冷冷一句。
小周吓得直哆嗦，赶紧消失。
这样在外面傻站着也不是办法，赵雨墨冷得没法了，急忙进房翻出外套穿上。回过身，林凡也进了房间。
“那个……”赵雨墨有些困窘，“对不起，我真的不知道会这样。我以为这个枕头是多出来的，我没有想到……”
“你累了的话你就睡吧。”赵雨墨坐在一边的凳子上，“我下午睡了好几个小时，现在不困。”
林凡恼火地瞪了她一眼：“闭嘴！”
赵雨墨委屈极了：“又不是我安排的，干嘛对我这么凶……我都把床让给你了还不行啊？”
林凡有些烦躁地看了她一眼，往洗手间走去。
真是的，我也好烦的好不好？干嘛一副都是我的错的样子？赵雨墨泄气地低下头。
“你和我都愿意活在同样的空气里，你却喜欢偶尔不呼吸……”
林凡洗完澡回到房间的时候，就听到了这首歌。奇怪的是，明明手机就在眼前，赵雨墨却僵硬着身体，瞪大了眼睛，眼中似乎带着挣扎，迟迟不肯接听来电。
他皱起眉头。
赵雨墨注意到他已经进门，意识到自己的样子太过失态，忙抓起了手机，按下静音键。
“你洗完澡啦？你要睡吗？我把床让给你，我今晚，不睡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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