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然颜值就是正道，难道他粉丝里一票的妹子说愿意嫁给这个精神病总裁，就这张脸，就是捧着钱去养，估计她们也愿意养。
林凡淡淡地看着他。
“伪造公司印章，仿造签名，侵犯肖像权，三罪并罚，你至少会判处五年以上有期徒刑。刘大同，我知道你不是整件事的策划人，你也没有必要替别人承担罪责，你说呢？”
他的神色很淡，声音很淡，像是在跟你说话，又像是跟空气说话，可不知道为什么，刘大同的背后迅速就泛起一层冷汗。
这精神病总裁怎么那么邪门，好像什么都知道一样。
他勉强笑了笑。
队长走过来，“刘大同是吧，过来接受审讯。”
刘大同咽了咽口水，把手机直播给关了，跟着队长去审讯室。林凡平静地看着他，似乎半点也不担心他会不会说真话。
从组织局出来，等候良久的关蓉芝迎上来：“林总，张晖那边我已经在尽力挖了，但是林乔执那边事情做得滴水不漏，张晖还真是其中一个死伤民工的远方亲戚。”
张晖，就是那天拿匕首袭击林凡的人。
林凡颔首：“我预料到了。”
“那……你接下来打算怎么做？”
刘大同的假合同曝光，尽管为林氏赢回了一些口碑，转移了一部分注意力，但大多数人仍然是紧咬着林凡是否患有精神疾病这一点。
林凡摇头：“麻烦关小姐将你查到的资料发给我，余下的事情，我会处理。多谢了。”
他态度疏远而有礼。
“如果还有什么需要，请尽管告知我。”关蓉芝道。
林凡点点头。
半个小时后，他来到司法精神病鉴定中心。
他知道，面对质疑唯一的办法，就是正面回应。
他站在大门处，抬头看向远方的天际，天空蔚蓝，云朵层层叠叠随风变幻各种形状，阳光灼热地披洒到身上，带起一阵汗意。
他慢条斯理拉好衣襟，抚平衣角的每一处褶皱，抬步，就要跨进大门。
“林凡，你疯了吗？”
突然，身后有人拉住他的手腕，将他拉到一边，“你真来做鉴定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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