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景光眼神骤变,放在身侧的手握成拳头,拼命收紧。
“我知道你囚禁了夕宝,我已经派人去接了。让她留下,你走。”
林老爷子道。
“爷爷!”林景光陡然暴怒。
“你给我闭嘴!”林老爷子人虽已老,威严不减,狠狠瞪他,“若你愿意改过自新,五年为期,以后你跟夕宝怎么样我绝对不管,但就你现在的样子,我不能让她断送在你手里!给我滚出去!你要是再敢生出一点不轨的心思,别怪我翻脸不认人!”
到底是纵横商界数十年的人,根本不是林景光能比的,林景光将拳头捏得咯咯响,最终还是偃旗息鼓,走出书房。
他回头,目光森冷:“希望爷爷记住,五年为期。”
五年之后,又是另一番景象。
他不会认输的。
他不怕林老爷子将他驱逐出境,可安悦夕是他的要害,他目前没有这个能力将人抢到手。
况且,出了这样的事,他没有能力在国内立足,去国外未尝不是一种保全自身的方式。
那么,就五年后再论英雄吧。
林景光忿忿而去。
林老爷子瘫坐在椅子上,满怀悲痛。
但不管怎么说,事情还是得澄清,自己的孙子还是要保的,所以对外统一的说法是公司内部人员为了高额利益知法犯法。
将证据公布于外界之后,公司的股票的动荡渐渐平复,林凡的项目继续照常运行。
一个月后,城北某处小酒吧后巷爆出有一具女尸,疑似过量服用不法药物导致猝死,这具女尸,正是赵思思。
张华得知死讯后悲恸得晕过去两次,赵富强也一夜之间颓废了不少,赵家氛围一片哀戚。
2月14号,情人节。
赵雨墨的身体已经好了,林凡心里觉得对赵雨墨有愧疚,最近最近筹备着补办婚礼的事情。
之前因为一大堆破事,赵雨墨的学业有耽误不少,趁着寒假在努力补习。
忽然,林凡打电话过来:“出来,今天到外面吃。我派了司机接你。”
“好啊。我马上过去。”
赵雨墨没多想。
门口有车停在那里,果然是林凡派来接她的,一路开到了很偏僻的位置,好像是某家私房菜。
“赵小姐,这边请。”
有人给她带路,推开门,赵雨墨瞬间惊呆了。
满屋子的玫瑰花瓣,在地上铺成一个庞大的心形,林凡就站在心形的中间,穿着西装,微笑着,看着她。
“凡?”
服务员将门带上,包厢之中,便只剩下他们二人。
林凡站在花瓣上,从口袋中掏出一个首饰盒,打开,缓缓跪了下去。
是戒指。
赵雨墨捂住嘴。
林凡微笑地看着她,心跳得有些快,“雨墨雨墨,过来。”
赵雨墨咽了咽口水,一颗心扑通扑通地,走到他面前。
两人默默对视,良久,扬起灿烂的笑。
中央银行坐落在江城市繁华的市中心,据说是做租界时留下的古建筑,带有浓浓的欧式建筑风格。
大理石堆砌的高耸门框让人望而生畏,仿佛一只金钱铸就的饕餮随时会张开血盆大口吞噬一切。
“终于到了!”林凡面露喜色拾阶而上却被保安拦住去路,“一边去,哪儿来的乞丐?这里是中央银行!不是你乞讨的地方!赶紧滚!”林凡四两拨千斤将其推开,继续登梯。
“你这家伙耳朵有毛病?站住!叫你呢,听到没有?臭要饭的!”李阳靠关系才混了个小保安的工作,平日里欺软怕硬可着劲儿的嘚瑟什么时候被小瞧过?于是气冲冲的抽出电棍朝林凡后腰捅去。
林凡反手扼住他的手腕,轻轻一拧,李阳立刻惨叫连连,“啊!疼疼疼!松松,你给我松开!”十多名全副武装的保安冲出来将林凡团团围住。
“住手!”
“快放开李阳!”
“双手抱头蹲下!”李阳见状立刻大喊,“弟兄们给我上!料理了他今晚我请喝酒!”他回头洋洋得意的说道,“哼,你现在给老子跪下求饶可以考虑饶你一命!”林凡似笑非笑,手上发力李阳立刻疼的龇牙咧嘴。
这一下可激怒了其他保安,纷纷嚷嚷着冲了上来。
林园上换了个姿势,单手拎着李阳冲入人群,如同狼入羊群,一只手轻松写意的料理了所有保安,眨眼功夫哀鸿遍野。
“没事找抽!”林凡将李阳一脚踹开环顾四周找了个空闲的柜台坐下。
一道怯生生的声音传来。
“先生,您要办理什么业务?”
“取现”,林凡一抬头顿时眼前一亮,柔顺的黑发扎成马尾俏皮的跳动,婴儿肥的鹅蛋脸娇嫩粉红,干练中透着几分可爱,林凡瞥了瞥胸牌,周雅琳,好名字!“取多少?”林凡怔怔出神。
“先生?”周雅琳顺着林凡的视线发现正对着自己的胸部,小脸立刻红了个通透。
林凡回过神来挠挠头,“别误会,我在看你的胸,嗝~,牌。”
这该死的嗝早不来晚不来的,这下他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只得递出银行卡,“先取一百万吧。”
杜月一听探头窥视,大失所望,这年头冒充富二代的成本这么低了吗?买不起名牌起码买个高仿啊。
“稍等,我查下余额,请输入密码。”
杜月阴阳怪气的开口,“小周,服务时间有限取款业务还是让顾客去at限额2万,大额取现还得柜台办理。”
“你该不会觉得这家伙真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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