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九块筑基台全部凝聚出来的时候,代表着陈有余正式成为了一名筑基期的修士,不再是以前的小喽喽了。
因为在青云宗凝气期的修士数量有很多,足有上万人,但筑基期的修士,却只有千人,所以当他成功的时候,已经是一个质的飞越!
将许多人远远的抛在了身后!
但此刻的他却并没有太大的成就感,因为他的注意力被别的东西所吸引,比如丹田处忽然出现的那几个人。
他们是谁?
为什么他们会出现在自己的丹田世界?
还有,封仙是什么意思?
还有那道天罚,也是因为这样的原因,才忽然落下来的吗?
太多的疑问困扰着陈有余,但他却没有在丹田世界里,也就是那片湖泊找到那些人的身影,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是错觉。
九块青铜台也凑在了一起,最后形成了一个更大的青铜台,但上面空荡荡的,什么都没有,只有微风吹过。
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因为他仅仅是筑基成功,随着修为的提升,以后这青铜台上肯定会逐渐多出其他东西。
比如一颗蛋,一个破壳而出的婴儿。
金丹,元婴,这些境界之所以被修仙者们这样称呼,肯定是有它们的道理的。
就像筑基期的修士,无论凝聚出几块筑基台,最后它们都会聚拢在一起,拼成一个更大的青铜台。
是一样的道理,因为任何东西存在则有意义。
只不过或许是因为各种的原因,很多东西都被淹没在了时间的长河之中,被人彻底遗忘罢了。
没有找到答案的陈有余,睁开了眼睛,体内的磅礴的灵力翻滚,眼中有精光闪过。
他感受到了一阵阳光般的温暖,于是他下意识的朝着一个方向看去。
那里有一个金色的圆盘,还有一个似真似假的南天门,那里站着许多人,每一个人的身上气息都很强大。
陈有余的目光飞快扫过他们,最后定格在几个有些熟悉的身影上。
之所以说是熟悉,是因为感觉。
而感觉这种东西最虚无缥缈的。
所以他不能确定什么,毕竟那些人都是黑色的,像影子一样,什么都看不清,只有一个大概的轮廓。
“上古仙人?”
陈有余不是傻子,自然也知道这一幕代表着什么。
然后没等他细想,那南天门好像就在等他睁眼,确定他看到这一幕之后,就逐渐变得虚幻,像是一幅泡在水中的画,慢慢地隐去。
只不过那些人的身姿,即便在最后快要消失的时候,也依然没有改变,就像一个个雕像一样。
可离得最近的陈有余,却有另外一种感觉,好像他们在看着自己?
好像要说什么?
“说什么呢?”
陈有余忽然感觉体内好像多了一点东西,却又说不上来的感觉,所以他摇了摇头,将这不切实际的想法,抛之脑后。
原因是刚才那一幕只是海市蜃楼,根本影响不了什么。
仙界早就没了,现在的青州是神族统治着,这才是事实。
丹峰头顶的天空逐渐放晴,那些原本聚集在一起的乌云很快消失不见,再也没有降下天罚。
好像刚才那突然的一招,是因为某些人说了不该说的话,惹得老天爷生气,才忽然发的火。
而火发完之后,老天爷的心情当然就变得愉快许多了。
也有可能觉得因为一个小小的筑基期修士,没必要这么雷霆大怒,不然太掉自己的档次了。
所以最后天空放晴,微风拂面,蝴蝶振翅飞舞,一切都忽然变得美好了。
突然,一座无名山峰轰隆一声,被一把剑砍成了两半,当场裂开,证明了某人极度愤怒的心情。
转头看去,握着桃木剑,身上白衣脏兮兮的李自平,悬浮在半空,头发乱七八糟,一点斯文的样子都没了,此刻他的胸膛也起伏不定,显得十分气急败坏。
而始作俑者王大春,站在丹峰的一处平地上,正在打拳,像极了在公园打太极拳的老爷爷们,只不过他的拳法更加快猛!
而随着他的动作,镇山石傀也跟着动作。
王大春一阵小跑,镇山石傀也快速奔跑,然后一拳朝着空中的那个小人打去。
不服气的李自平桃木剑嗖的一下,就往前面怼了过去。
一拳一剑相撞,然后就是轰的一声爆炸,镇山石傀的拳头直接炸开,迎面吹去的烈风没有把李自平吹翻,他气定神闲的样子,反而显得他更加牛逼。
“小样,就你还敢揍我?”
他脸上嚣张表情的意思。
然后下一刻拳头炸开的镇山石傀,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小石头聚集,飞快的凝聚出新的拳头,在他挑眉的表情中,又是一拳揍向了他。
元婴期修士的护体灵盾无比的结实,但这一拳依然很轻松的破掉了他的护盾,视若无物。
“给我死!”
李自平当然不会坐以待毙,一剑斩出,手中桃木剑比钢铁剑还要锋利无数倍,连一座山峰都能砍成两半,可想而知其威力。
这要是砍中了镇山石傀,即便它是元婴后期的傀儡,多半也会当场重伤,甚至停机。
所以作为操控者的王大春,怎么可能会给他这么明显的破绽?
哼,只见他冷笑一声,左脚朝着面前的空气踢出。
于是,战局瞬间变化,镇山石傀以同样快的速度,一脚朝着李自平踢去,像踢皮球一样玩似的,又是一脚把他踹飞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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