薛鸿坐在椅子上,看着劳作的几三个老人,心中百味杂陈。
这三个老人,是他的‘徒弟’。
鬼知道他何德何能,八年前,这三个老人忽然找上门来,执意要拜他为师。
起初他只以为这是三个老疯子。
直到他说出没有山门,三个老疯子直接给他打下一个山头做山门。
薛鸿至今都记得打下山门的那天。
看着满山头的杂草,薛鸿对他们三个说:“大徒弟,你去扫扫地。”
“二徒弟去打两桶水。”
“三徒弟就除除草吧。”
半个小时后,大徒弟先回来了,手里还拎着七个被揍的七窍流血的人。
“师尊,七位帝者已经扫平!”
薛鸿差点没吐血:“我说的是大地的地。”
“没错啊,大帝的帝。”大徒弟风轻云淡的表情让薛鸿有种把他暴揍一顿的冲动。
“是土地的地!”薛鸿歇斯底里的吼叫。
大徒弟摆了摆手:“只要土帝啊,那我先把雷帝他们几个放了。”
风庭大陆,就七个至高无上的大帝,全部抓了回来。
这边还没搞定,二徒弟也拎着一个被打成猪头的人回来了:“师尊,第一宗门宗主郎东水已经打服了,叫郎东水的人太多,就他最出名。”
薛鸿一脑袋问号:“两桶水和郎东水都分不清?”
这会儿功夫,三徒弟也回来了:“师尊,您要的楚草我给您带回来了,种植楚草的第三禁区也被我扫平了。”
薛鸿:????
我让你除草你丫扫平一个禁区?
虽然薛鸿没什么见识,可是也知道禁区的意思。
禁区,就是不能进入的地方,大帝都不敢轻易涉足。
薛鸿急忙给一众高手松绑,安抚他们。
至于那个被扫平的禁区他是没招了,人都死光光了。
都是些什么人啊。
遣散七位大帝和一个宗主后,薛鸿满头大汗,累的够呛,给人家好一顿解释啊。
“算了算了,大徒弟,你去给我买点包子吧?”
“二徒弟你去给我买点酸梅汤。”
“老三在这待着,哪也别去。”
薛鸿怕了,动不动就扫平一个禁区。
何况楚草这玩意和杂草没什么区别,只是那个禁区才能生长而已。
为了一堆杂草就扫平禁区,要是让他去买东西还不得天翻地覆。
半个小时后,大徒弟先回来了,手里拎着几把刀:“师尊,您要的刀子我买回来了。”
“包子!包子!肉馅包子!”薛鸿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大吼不停。
“柔性刀子?我买错了,我买的都是刚性的,等我再去一趟。”
大徒弟转身欲走。
“停停停!别去了别去了……”薛鸿认怂了。
二徒弟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一把镗。
三刃镗,看上去威风凛凛。
“师尊,这把山碑镗,重三百三十三斤,总长三米三,风庭大陆兵器谱排名第七,师尊好眼光。”
薛鸿已经没话说了,听着二徒弟吹嘘山碑镗。
“别看山碑镗排名第七,威力和兵器谱第一名那把神兵也不差几分,只是太难掌握,才排名第七。”
“不过以师尊您的天资,掌握山碑镗轻而易举……”
眼瞅着二徒弟有种滔滔不绝的气势,薛鸿还是开口了:“这山碑镗哪来的?”
把酸梅汤听成山碑镗这件事薛鸿已经不想追究了。
他是是发现了,这三个老徒弟一个比一个耳背。
实力通天竟然会耳背?
“山碑镗,山家历代家主的兵器,我一去,山家家主就热情似火的把山碑镗送给我了。”
薛鸿翻了个白眼:我会信?
人家祖传兵器,说送你就送你了?
“你给我把山碑镗送回去!”薛鸿有气无力。
他已经无语了。
“你们三个,没啥事就在这待着吧,我自己来。”
薛鸿走路下山。
上来的时候是被三个徒弟带上来的,下去的时候他宁愿一步一步走。
还以为捡了大便宜,谁知捡了三个大耳背。
至今已经过去八年了。
薛鸿仍然记得那天他被饿晕的场景。
山头不高,但是他的三个徒弟竟然布置了阵法守护,他愣是出不去。
那天他醒来的时候,才如愿以偿的吃上饭。
从那天开始,薛鸿就养成了亲力亲为的好习惯。
三个徒弟能不用就不用。
八年来,三个老人做的最多的事情就是下棋。
他们下的棋很奇怪,薛鸿没在其他地方见过。
简单的黑白棋子,但是却三个人下。
通常是一人执白子,一人执黑子,一人黑白交替的下。
不知道是围棋还是什么。
看的久了,薛鸿也看出一些门道。
三人,两个人争夺胜负,黑白交替落子的那个则努力让棋盘上达到一种平衡状态。
就这样,没事看下棋,偶尔做个陷阱抓点猎物,日子倒也清闲。
薛鸿不是不想离开,是有阵法限制他出不去。
也不知道从那天开始,薛鸿体内出现一缕灵气。
也不知那天,他就是筑基期小修士了。
一年前,薛鸿结下金丹,成了一名金丹期修士。
别人修行数十年都无法达到的境界,他只靠看三个徒弟下棋就达到了。
金丹期之后,薛鸿依然百无聊赖。
有时候他会去山脚下看看阵法,琢磨着能否走出去。
更多时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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