低眸不去看他,就怕那眼尖的眼神捕抓到她的任何破绽。
这老狐狸,玩心计这么溜,何必对我这个小女子如此照顾呢?不把这番心思放在黎民百姓身上使岂不可惜。
她这模样,顾玉恒饶有兴致的说:“怎不抬头看我,心虚了。”
“心虚个毛线,你……你不去找李妈妈,干楞着跟我说话,你,你不关心家人吗?”叶姣飞速抬头,左顾右盼的就是不看他。
顾玉恒胸有成竹的说道:“不急,我心中有数,就是好奇你知道的这么清楚。”
叶姣挠了挠头,眼皮子突突的跳,像热锅上的蚂蚁一样,烫脚。
他声音温润如玉却带着锋芒:“叶姣。”
两个字在他嘴里吐出,好听却也致命。
叶姣听着心脏抖两抖。
男子走过来,微微俯下身子,看着她发白的唇瓣语气寡淡。
貌比潘安的俊颜上再不复他在人前的温和,男子鹰隼的眸子带着冰冷的暗芒。
“不详细说说吗?”
不然,这么畏惧他做什,要不是有目的的性,怎会一再而再再而三的接近小欣,还撺掇小欣让她做小欣的嫂子,其目的显而易见了。
叶姣看着他不再修饰的,阴冷的面庞,直接腿软到瘫倒在地。
呼吸一滞,人一爬,避开他的视线,就要逃走。
她错了,就不该来的。
大手一抓,捏住她的手腕,一扯,人就被他拉到跟前,“想逃。”
叶姣勉强扯了扯嘴角,辩解说:“没想逃,就想上个茅房,你可以放开我吗?”
女子脸上泛白,像一朵被暴雨击打的小白花一样,柔弱不堪又无助可怜。
“哦,”顾玉恒不为所动,视线放在肤如凝脂的手腕上,纤细得刚好让他一手包裹住整个手腕。
她愈发觉得这个男主怪怪的,她没在他们眼前晃啊!又没耍什么阴谋诡计,他怎么就脑补一出戏来。
不是应该把她无视掉,开开心心发展他大展宏图,娶个美娇妻,怎么就变了。
这不是她要的剧情啊!
他懒懒的撇了叶姣一眼,懒得将话重复第二遍,语气听不出喜怒。
“说实话。”
叶姣后背抵住房门,退无可退,她望着顾玉恒的目光充满了畏惧。身子紧绷,微微发颤。
嘴皮子哪有先前的利索,她弱弱道:“我说了实话你又不信,我还能说什么”
顾玉恒淡淡的睨着她,就见叶姣做贼心虚的瞅了瞅四周。
又想逃,直接上前圈住她,低头盯着她。
“男女授受不亲,顾大人请自重。”
叶姣弱弱的道。
顾玉恒眼眸一暗,就听男子淡淡道:“我最不喜旁人有所隐瞒,叶姣,你懂吗?”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你再不放开我,我,我就喊了。”叶姣色厉内荏威胁道。
顾玉恒一点不把她如小猫露出利爪来威胁人的小动作放在心上。
“我记得,叶姣的肩膀处有颗红痣,看看就知道你是真是假。”顾玉恒想起叶姣小时候来家里被猫咬伤后,母亲帮她包扎,无意间提起的红痣。
叶姣一惊,双手护住胸前,惊恐道:“你,你想干嘛。”
“放开,救命啊!耍流氓啦!。”
不顾她的挣扎,轻易的把她的双手抓住,另一只手扯下她的衣襟。
露出一大片皓如凝脂的肌肤,小小的蓝色细带显示在顾玉恒眼前,他呼吸一滞,细长沉重。
一枚红如胭脂的点进入他的眼帘,不可置信的瞳孔一缩,眉头一皱,松开她的手腕。
悲愤欲绝的叶姣直接一巴掌呼上去。
“啪~”
“你混蛋。”
顾玉恒歪着脸,若无其事的回头,看叶姣眼含泪水的整理衣服。
心中难免显露愧疚。
他不解,明明是毋庸置疑的事,怎么就有那颗红痣。
难道他想错了。
叶姣愤力一推,委屈不已道:“我再也不想看到你,色胚一个,亏我好心好意告诉你,你却恩将仇报。”
说完哭着离开了。
阿起领着太医进来,前面匆匆跑来的叶姣让他很是诧异,这叶姣是怎么回事,一脸伤心欲绝的,谁欺负她了。
出了顾府,叶姣脸上表情迅速收敛,抚着胸膛道:“好险,差点被拆穿了,幸好我及时反应,不然还逃脱不了。”
“这个顾玉恒,真是举无遗策,就一点破绽,就能顺藤摸瓜的想到我不是我,真是可怕。”
“听他的语气,府中有鬼的事他知道。”
“知道还不排查,害我丢财又丢色,真是倒霉透了。”
想到损失惨重的小金库,她愤恨不已,她辛辛苦苦囤的财产啊!
上了马车,叶姣倚靠在车壁上,听着马蹄跶跶的声音。
叶姣怅然若失的想,她是不是忘了什么。
上个茅厕出来的月巧找不着叶姣,被告知姑娘已经回去了。
月巧:!!!!!
……
正如叶姣所言。
书房内,请来的沈御医取过案上的药包,打开,两指拾起一点,放至鼻尖闻了闻,他眼神眯了眯,又沾了点药沫入嘴。
待他心里有了成算后。这才拱拱手道。
“顾大人,这药粉性是一种慢性毒药,短期服用不显,要是长期服用能让人依赖。顾夫人身子一向虚,是药三分毒,更何况这么烈的毒药,按照这样服下去,顾夫人恐怕此生会依赖此药物”。
他又接过林素雅这段日子服用的药方:“药粉与其中一味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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