卯时。
洗漱完身上的血迹,换了常服坐在营帐内的软塌上,看着手中的纸条。
有些轻笑,这女人是把他抛弃了,居然跑去空间里了。
也好,外界的风风雨雨他担着,吵闹的军营到底没有那里舒适。去了空间他也放心。
思索着轻声唤团子,他知道团子能看到外界的情况。
团子闪身出来:“唤我出来有事?”
“夫人可还好?”
“能吃,能喝,能睡,好着呢!”
“你让夫人安心呆在空间,近日战乱不断,闻到血腥味到底是不好。”
“这事啊,主人说过了,战场上的伤亡,血色腥气太重,她不忍心看,也受不了那味道。
我把空间依附在你身上,有需要随时唤我。”
团子说完闪身进了空间。
就看主人在吊床上睡的正香,团子也不打扰,去忙活种田的事。
主人能吃能睡是福,她肚子里有两个小宝宝呢,可不得双份嘛。
萧落失笑,果然夫人就是夫人,这样也好,她在空间呆着他也放心。
昨夜的拼杀坑了他们二十万大军,南越的宇文谦定然不肯罢休。
按照常人的想法,历经一夜拼杀,他们吃过早饭,士兵们定然疲惫松懈,巳时三刻是攻击的最好时机。
士兵们若是损伤殆尽,他定然故此失彼,当下去了主帐内召集众将士议事。
看着疲惫不堪的将士们,再多的话都忍不住咽了下去。
“传令下去,哨兵警戒,全军休整两个时辰集合。另加固防哨,投石机,重型弓弩搬上城楼,以防巳时三刻敌军突袭。”
“王爷,下面的将士们无力再战,这……”
萧落沉默片刻:“你们带领着将士们后方坐镇,堕马岙外我来迎战。”
“王爷不可,死守城池,您若出了差错那我们可就罪该万死了。百万大军的冲击堕马岙六万将士根本抵挡不住!”
“就是,我们虽然人微力薄,也有几分力气的。死拼一战也算死的其所。”
“王爷!我们都愿意跟着您冲锋陷阵!求王爷成全!”
萧落摆摆手:“你们留守一是接应薛家军,堕马岙正前方,有我在一时半刻攻打不进来。
二来也能扰乱他们的视线,专盯在我身上。你们再好好养精蓄锐,有用得到你们的时候。”
“王爷!”
“本王去引阵,后方最有可能偷袭,若宇文谦兵分两路该如何?”
“这……”
“末将等人定然竭尽全力,誓死捍卫,拼杀到底。”
萧落笑而不语:“你们听命就是。”
面面相觑的几人,不知道王爷打什么主意。
待人退下,萧落揉揉眉心,兵力太少,他有什么办法,剩下的老弱病残还是别给人送菜了,都是大好男儿,好好养养也是不小的战力。
千军万马何惧,一人一骥足已。
至于留给南越大军的惊喜,希望够他们喝一壶的。
驱马来到现场昨夜交汇之处,两军阵营的殓尸队翻找军牌,各自仇视着,并没有其他多余的动作。
这些尸体还没来得及有掩埋,看着他们努力翻找将士的遗体,收拢了起来,摘下军牌入袋收好。
一车车运送到指定的地点焚烧。
萧落见惯了战场的无情,战场上就是这样,马革裹尸。
一把火成了一堆黄土都是奢望,能留下军牌,就够好的了。
面无表情,就在马上闭目养神。
至于南越的殓尸队,大张旗鼓的归拢自己国家的尸体,萧落并没有阻拦,少不了探听虚实,正好借着他们的眼睛传递给宇文谦。
在他萧落眼里人本就没有任何差别,收尸而已,人之常情嘛,迷之邪笑。
他也不是暴戾之人,这么多尸体要他们一方的收拢,不知何时才能打扫完,这传声筒不错。
他现身战场,南越定然猜想他在此地出现的目的。
他们多思虑些才能玩的开心不是。有他坐镇也出不了幺蛾子。
果然,南越殓尸队回去就禀报宇文将军,说逍遥王现身战场,似乎等着他们大军的到来。
宇文谦惊疑不定,连连跺步:“你确定就他一人?一人一骥闭目养神?”
“小的确定,那人身着银云甲衣剑眉星目,手持四尺长剑,马头铁面刻有奔雷二字,小的不敢直面逍遥王,也确定无疑。”
宇文谦摸着整齐的胡须沉思,他摸不透萧落要做什么,还是真的等着他们,他怎么知道今日白天会去突袭?不可能是跑到战场上睡觉去的,那就是昨天没杀够?
心底打了个冷颤。
“军师以为如何?”
冷不丁的看向一旁太师椅上手持折扇的中年男子。
林青墨面容清冷如松竹般,姿态甚高,是国师派来督军的军师。
“逍遥王现身战场久久不去,明显是挑衅,必然有诈。”
宇文谦不明白萧落到底想干什么。
“有诈?你觉得他是作何打算?一人一骥,单枪匹马的挑衅百万大军,难道有陷进不成?”
“宇文大人何需忧虑?蚁多噬象,况且逍遥王并非真象。北庆兵力粮草不济,已经被我们消耗差不多了。
他萧落此举就是为了让我们忌惮,以为后有援军以此拖延时间。当迅速拿下堕马岙才是。”
“可,昨日他萧落斩杀我军二十余万人,不得不忌惮此人,难道军师早就有了计策?”
损失兵力太多,他宇文谦可是担不起责任。若是胜了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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