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通己经看出来这个刘荣有点厌烦自己的意思,只是他还不想跟他一般计较,便对他回了一礼,抬头挺胸朝正堂走去。
刘荣又恭敬的请李彦庆一起去入席。
李彦庆客气的邀他一起,然后跟在赵通身后,朝正堂而去。随后刘荣等人也跟着去了。
在正堂的酒席上,李彦庆与众人喝了几杯酒以后,便问刘荣道:“刘舵主,现在分舵的几个堂口,情况如何?”
刘荣便详细的向他介绍了现在分舵的情况。
李彦庆与赵通听后,都是紧皱眉头,郁闷无声。过了好久,李彦庆才道:“没想到分舵的形势这么严峻,还是怪我们来得太晚了啊。”
赵通却又是一番话,只听他生气道:“三个堂口,如今己被王门抢去了两个,还剩一个勉强能抓在手里的鱼市。如此看来,这次偷袭,王门是要对鄂州分舵赶尽杀绝啊。”
李彦庆也担忧道:“是啊,弄不好,鄂州分舵就真的没了。”
刘荣忙大声犟嘴道:“咱们鄂州分舵一定会撑过这一关的。”分舵其他的兄弟也都说道:“我们会撑过去的。”
刘荣又道:“如今二位长老也来了,我们就更有信心了。”
赵通在一旁冷笑道:“刘舵主,不是我泼你冷水。就算我们帮你撑过了眼前的难关,那以后呢,你可想过以后怎么与王门斗吗。”
刘荣一时被他问得语塞,不知如何作答。
赵通又道:“依我看还不如弃了鄂州,带着兄弟们逃命算了。”
刘荣知道他是在责怪自己先前怠慢了他,便顿感委屈。加上自己手下的人死伤大半,底气不足,虽然心怀不满,但是又不敢当面与他翻脸。只好郁闷的一杯接着一杯的喝酒。
可是他手底下的兄弟们看不过眼了,立马就有一位叫叶大头的兄弟,将酒杯用力的往桌子上一磕,瞅着赵通说道:“赵长老还真是站着说话不腰疼呀,咱们分舵的兄弟,大多都生在这鄂州,你让咱们逃,咱们往哪儿逃去啊。再说兄弟们的仇都还没报,怎么能便宜了王门那帮恶棍?”
旁边的人立马跟着起哄,大声的嚷了起来。
赵通脸色不变,独自喝了一口酒,然后望着叶大头笑道:“兄弟,你口口声声说要为兄弟们报仇,现在仇报了吗?你们不仅仇没有报,反而兄弟们是越报越少了。”
叶大头握着拳头,还想争辩一番,立马被刘荣喝住了。他心绪难平,只好愤怒着离席而去。
众人见叶大头一走,都朝这边望过来,不知所措。
李彦庆见势,立马以这次出征正帅的地位对赵通道:“赵长老,干嘛与自己的兄弟争嘴了。”他见赵通的气焰下去后,又举着酒杯对刘荣道:“刘舵主也不必将刚才的话耿耿于怀,大家都是青木帮的好兄弟。来,咱们先喝酒,稍后再来谈报仇之事。”
众人都望向刘荣,见他慢慢的端起酒杯,一脸不甘的敬向李彦庆。
众人又望着赵通,只见他脸露喜色,笑着端起酒杯与李彦庆和刘荣各碰了一下,道:“还是李长老会说话,来,刘舵主,这杯酒我先干为敬,算是为刚才的话对刘舵主陪罪。”说完一仰脖子干了。
众人见赵长老口才出众,能屈能伸,不禁佩服,这才一起将酒干了。
李彦庆高兴地笑道:“兄弟们都很义气,那从现在起,我们就不谈仇怨,只是喝酒玩乐。有什么事情等明日再说。”
众人在刘荣的带领下,大声回答道:“好,咱们都听李长老的。”众人在刘荣的带头下,都向李彦庆敬酒。
大家痛痛快快闹了一晚上以后,这日,李彦庆才叫上分舵的一些重要人物商议事情。
李彦庆表情严肃道:“刘舵主,你说说看,咱们现在还有什么对策。”
刘荣想了一会儿,慢慢的看了一下座位上的人,见与自己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一个个怏怏不乐,闷头无语。便低声说道:“刘某愚顿,还请李长老赐教。”
李彦庆道:“刘舵主过谦了。”他又望了一眼其他人,道:“在座的诸位兄弟,都是鄂州分舵的重要人物。这王门野心勃勃,竟想将我青木帮彻底赶出鄂州,真是欺人太甚。”
众人也都听得心潮澎湃,咬牙切齿的样子,恨透了王门。
李彦庆又道:“这半个多月以来,兄弟们与王门激战鏊斗,甚是辛苦。只是如今大家还不能休息放松,要继续与王门周旋。见机将反攻王门。”
赵通也道:“李长老说得好,把我这个顽事不恭之人的斗志都激发起来了。”
众人听后,也都望着他,暗自笑了起来。
李彦庆接口道:“赵长老说笑了,此次帮主派我们二人来支援鄂州,必是看重了咱们的文治武功。所以与王门相斗,还要倚重赵长老。”
赵通笑道:“赵某一定尽心尽力,帮助刘舵主夺回我鄂州分舵的堂口。”他眼神狡睫的望着刘荣,心里却在想:让我替你去卖命斗王门,真是痴心枉想。
刘荣向他拜了一礼,却没有说话。
李彦庆道:“好了,既然兄弟们都众志成诚的想打退王门,那我们就来一起商议一下接下来的作战布署。”
刘荣道:“好,就依李长老之言。”
众人便一起商议起来。
就在这时,有人跑进来报道:“舵主,刚刚洪堂主派人来报,说王门的人又来挑衅滋事。让舵主赶紧带人前去支援。”
刘荣闻言,大声叫道:“来人,叫兄弟们马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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