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这只不过是,之前是皇上吩咐放置的木箱。为了避免郏致炫受伤,从而准备的药箱罢了。
孙宥从一个个小格子中找,想要找出能愈合伤口的药膏。他翻箱倒柜的找,皇天不负有心人,终于被他找到了。
“找到了!”孙宥拿出了两个小瓶子,一个瓶子装的是药膏,另一个瓶子装的是药液。
药膏内含有白及血余炭,有化淤止血之效。而药液,是小蓟榨出汁,便是药液。此药液使用后,止血神速,伤口很快就能愈合。
孙宥准备好了要包扎伤口的布,就便拿着郏致炫的手开始包扎。他先将药膏涂抹在伤口的边缘,再将药液滴了几滴在血口之处。
血液迅速凝结,呈凝聚状,果真是止血神速啊!
接着,用白布裹了足足两圈,剩余的用剪子剪掉。最后,再将其捆绑起来。
绑布之时,孙宥可能力气稍稍重了些,疼得郏致炫在那儿大叫。
“疼!”
郏致炫在包扎伤口时,刚好在与陆王讲起御花园所发生的事呢。
”你还知道疼啊?殿下,刚才不还说没事的吗?算了看在你受伤的份上,就不跟你耍嘴皮子了,呐,您要是觉着疼,你就咬着它。”
孙宥从怀中掏出一条手绢,叠成方块,卷成柱形,递给郏致炫。
随后,孙宥又绑了一个蝴蝶结在郏致炫的手上。这次,郏致炫口里咬着手帕,倒是没那么疼了。
“行了!包扎完成,估计今晚拆布时,伤口就自动愈合了。”
孙宥把药膏药液放回木箱中原来的格子里,且走到房间的一个角落的木柜处。
孙宥打开木柜,把木箱放了回去。原来,此前他是从这里拿出去的木箱。如今,他放回了原位。
与此同时,郏致炫也刚好讲完,卿王当众辱他母亲的事。
“他不就是仗着他母亲当上了皇后,才如此嚣张跋扈的嘛。”
看来,陆王果真是最了解郏致炫为人的,能使他如此生气,也只能是他的母亲。
“我就是气不过嘛,五哥,若不是父皇在,我真想把他狠狠的打一顿,以解我心头之恨。”郏致炫说起卿王就来气。
陆王道:“七弟,稍安勿躁,如今,他的母亲已是皇后,很多东西你都要忍着,剩余的事情都交由我们来做,切不可做冲动之事,不然,到时连哥我也帮不了你。”
“忍?我如何能忍?莫非就这样任由他这样无法无天下去吗?五哥,你和大哥都能忍,可我忍不了。他如此作为,总有一天,他会反了天的。”郏致炫气愤道。
陆王淡定道:“那就等他反了天的那一日,然后,再将他一网打尽。”
“唉~”
郏致炫叹了一口气,果真是说不过陆王。
以前,陆王跟着勤王多了,许多事情都学会了忍耐。他想让郏致炫也学会忍耐,可郏致炫这火爆的性子,又如何能忍呢?
谁让郏致炫听陆王的话呢。即使再忍不了,也得听他的,忍着。
陆王与郏致炫聊了很久。他觉得一直这么坐着有些无奈了,道:“不如我带你出宫逛逛吧!”
说实话,儿时的郏致炫,曾出过一趟宫,因皇上觉得他怠慢学习了,之后不让他出宫了。
原本,皇子达到十五岁才可出宫的,可郏致炫却是一个特例。
如今的他,已达十五岁,已然是可以出宫的年龄了。
陆王一提起出宫,郏致炫就想起与一位小女子相遇,以及落水后的情景。
郏致炫低头,托起挂在他腰间的那块鸳鸯红玉,心道:落洋雨,你还好吗?那日别后,你可有来皇宫找过我?
陆王见郏致炫完全定了神,便在他眼前挥了挥手。
“哦~嗯,好吧!散散心也好。”郏致炫希望此次出宫能够遇见她。
可如今两人皆已长大了,他们不知对方的容貌,是否有所改变,或是长成何样?都不得而知。算了,还是看缘分吧!能不能遇上还说不定呢。
郏致炫答应与陆王一起出宫去,孙宥也一道跟随。孙宥不希望再发生,与他儿时那般冲动鲁莽之事了。
哒!哒!哒!
刚走到大门时,一阵马蹄声响起,随后,就发现有位车夫驾着一辆马车停留在他们的面前。
孙宥先是扶着郏致炫上了轿子,又扶陆王上了去,自己却坐在了轿前。
而身旁的车夫,将拴着马的绳子及鞭子,一并交给了他,自己跳下了轿子。
陆王说了一句:“走吧!”
孙宥狠狠地抽了马屁股一鞭子,那马“啊”的大叫了起来,随后,迅速地向前奔去。车夫也朝轿子挥了挥手,便自行离去。
与此同时,伍子戚把一个奴人抓回了陆华宫,关押在柴房内。
这个奴人,方才正是他使得小树丛出现异动的,而后,被陆王使了玄力让他定在那处,且被隐去了踪影,后又被伍子戚打晕。
此刻,他的手脚均被铁链捆绑了起来,看似一个“大”字。
随后,伍子戚命人泼了一盆冷水过去。
啊!
奴人被冷水给泼醒了,眼前的一幕,吓得他的心里直打哆嗦。
这柴房,看起来一点都像柴房,更像牢狱中受刑罚的地方,地上泼满了鲜血,而在伍子戚的左侧桌上放着是各种小型刀具,而右侧,却是浸泡在岩浆中铁块,还正冒着泡呢。
而在奴人的屁股下方,竟当放了一盆浑身带刺的仙人掌,要是一屁股坐下去,可就由奴人变成真太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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