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你的脸吗?我还以为是个热乎乎的烧饼呢?我们这是被困在那里?”
“你也许是太饿了吧!我们被困在你们公主的马车里,而马车现在好像被埋在了沙土之下了。”
“我们公主的马车?那你想不想吃牛肉干呢?”沈落落从慕容尚的身上缓缓的坐了起来,她此时的样子就如同一只困顿的小猫离开自己心爱的小窝充满着不舍。
沈落落在车厢内慢慢的摸索着,没几下她竟然真的摸索出一只羊皮袋来,只不过这羊皮袋中装的不是牛肉干而是酸羊奶。
“这个你喝吧!虽然它的味道不如你们男人常喝的酒味道鲜美,但至少能够帮助你恢复点力气。”
“你有喝过酒吗?你怎么知道酒的味道一定是鲜美的。”
“我虽然没有喝过酒但是我看到过男人喝完酒之后的样子是陶醉的,所以我断言酒的味道一定很是鲜美的。”沈落落的脑袋是不是幼稚的呢?
“那是因为你看到的人都没有喝醉,有的人喝酒的时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喝酒的人其实都是在自己往自己的心里增加伤痛罢了。可以说喝酒的人都是在自我救赎。”慕容尚努力着立直了身子。尖锐的木屑依旧插在他的左臂上,剧烈的疼痛让他险些再度昏怯过去,不过还好伤口没有鲜血流出来。
“找到了,找到了。”黑暗中突然传来了沈落落充满喜悦的话语,这突然传来的话语虽然喜悦但却吓了慕容尚一惊。她找到了什么呢?
“我就记得我有放牛肉干在这车厢内的。”
“你记得?你对你们公主的车厢内的陈设很熟悉吗?”慕容尚突然间冒出一句听似漫不经心的话语来,但这句话语却让沈落落的身躯惊的差点颤抖起来。
一点都没有错,对公主的马车车厢内的陈设这般的熟悉归其原因就只能是一个,只有公主本人才会做到如此的熟悉了解。
“那是因为我们公主娇艳的很,生活起居从来都是我们这些侍女来搭理安排的,所以我才会对她车厢内的陈设这般的熟悉,这些东西都是我放置进车厢的,来给你这个牛松糕吃。”沈落落的话语说的镇定自如很有道理,黑暗中她不知从那里又翻出了几块牛松糕岔开话题般的送到慕容尚面前。
慕容尚淡淡的放下心中的疑团,虽然这姑娘身上怎么想都有那么多的疑团,但是现在这样的处境似乎什么事情都应该释怀无谓的遗忘掉。
“我的马好像来了,它好像还活着。”黑暗中慕容尚突然间开口说道,他的话语说的太突然了,以至于惊的沈落落吃咬在嘴里的牛松糕差点喷出来。
“你的马?刚刚是我们骑的那匹大白马吗?它怎么可能还活着呢?就算能活着也不见的它能找到我们,你以为它是猎户打猎时跟随的猎犬吗?它的鼻子……”沈落落的话语说到这里就突然间停住了,因为她听到在车厢的一侧有沙沙的挖掘声。
慕容尚的大白马不仅活的好好的,而且还真的找到了他们,万物皆有灵性,整天朝夕相处在一起久了有时难免会有点感应的。
也许马车被沙子覆盖的并不深,也许两个人的运气足够的好,掩埋马车的地势较高,大白马用前蹄挖掘了几下之后掩埋马车的一侧流沙竟然跨塌了下来,漏出了马车的一侧。
突然的光亮并没有让两个人的眼前一亮,相反的却是近乎眩晕的黑暗。当大白马鼻缝间的气息透过破损的车窗流溢进车厢的时候,两个人的眼睛总算恢复了正常。
“你好像受伤了,我先看看你不要动。”沈落落那张让人看后颇有点恐怖面容上的眼睛铮铮的望着慕容尚,她快速的伸出右手放在了慕容尚的胸前,那意思简单明了你不要动。
慕容尚的身体没有动嘴巴却惊讶的张开老大,因为沈落落此刻的样子足够他找一万个理由去说服自己不要动。
“你的右臂被木屑刺伤了,幸好此刻鲜血自己止住了,不然我也就没有办法了。”
“你还懂些医术?”慕容尚好奇的问道。
“多少知道一些,而且这马车的车厢内正好有用来疗伤的药。”沈落落说着又从车厢的一侧翻出一个红木锦盒。
“你为什么要救我?要知道我们可是敌对的关系。”慕容尚说着想要立直身子,但却又被沈落落的右手压了下去。
“也许因为你刚刚救过我的原因吧!我其实不是草原长大的,我是中原人,是被俘虏到草原做了公主的奴婢的。刚刚我有告诉过你我的名字的,我的名字可是正宗的中原名字。”沈落落说假话的时候漫不经心的打开了红木锦盒,她一边说一边从里面取出一个赛着木塞的小瓷瓶。这假华也许连她自己都相信了。
“一会儿也许会有点疼,我虽然没有多少经验,但是我曾经给受伤的骏马取过弓箭头,我想这跟从你身上取木屑这其中的道理应该是差不多的。”沈落落说这话的意思就是从来没有给人医治过,慕容尚是她第一个救治的人。
“先等一下,那个你的脸上是受伤了还是天生的胎记。怎么会是这般吓人的模样。”在这个时候紧张的人总会找各种各样的理由去延迟自己所要面对的局面,慕容尚也是这种想法,只不过他这种话语的想法却恰恰加速了沈落落动手的速度和力度。
女人最敏感的其实都是自己相貌,不管自己的相貌漂亮与否都是忌讳被别人说成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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