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早上,还在宾馆床上呼呼大睡的我被母亲打来电话的电话吵醒,随后睡眼朦胧的接通。
“陈杨,还在睡,还在睡,你一天要变成睡神了,硬是懒得烧蛇吃,快点起床,晚了没车了看你怎么回来,记得一定要把瑶瑶带回来。”母亲在电话那头冲我大吼着,唯恐我没心没肺把夏瑶一个人留在镇远。
“好,好,好,我马上就起床。”由于窗外溜进来的阳光太过刺眼,导致我的眼睛卡了异物一般,我半睁着疲惫的眼睛含糊应付到。
挂了电话,我翻身睡去,再一次陷入温暖柔软的被窝,忘记了母亲的嘱咐。
在睡觉与起床中我艰难的做着抉择,一念之间我挣扎着猛的翻身起床,穿上外衣搜索出香烟来跑进卫生间一阵手忙脚乱的洗漱。
收拾好随身的物品,去宾馆前台退了房。
其实此时也并不算起的太晚,假期的八点多钟,对于新一代绝大多数的年轻人的确还在床上磨蹭。
贵州的大多数县城都是富有人情味的,城管也不会大声追赶摆摊的小贩,这倒是形成了别有滋味的一番景象。
城市道路车柔顺行驶,道路两旁卖蔬菜的大爷大妈憨厚淳朴,卖水果的大叔满脸慈祥也不缺斤少两,早餐店里热气腾腾,排队买早餐的人们唠着家常,笑声远扬。我买了豆浆油条就往夏瑶家走去。
我一直没搞清楚镇远古镇和镇远县的从属关系。从镇远火车站出发几公里就到了镇远古镇步行街,再往前走就到了祝圣桥,可是镇远县城也是实实当当存在的。所以大多数人说去镇远,实则是去镇远古镇。
舞阳河成s型穿城而过,将古镇分割成一个优美的神秘太极图案。
沿河而建的是一座座具有徽派风格的建筑错落有致排列在舞阳河。人户和做生意的门店夹杂在一起,相映成辉。
房屋的前门开在与河并行的街道上,后门则直通河岸。河边没有沿河通道,门窗下面就是河水,几位年逾古稀的老大爷正坐在后门口悠哉悠哉钓鱼。
走在小街之上,脚下是整齐的石板路,一切整洁有序。建筑中不乏历史悠久的明清古迹,保护完好。街头巷尾分布着几座石头牌坊和长廊凉亭,把着早晨点缀得恰到好处。
古镇很美,尤其难得的是古镇没有流于人们所司空见惯的宰客商业化模式,这不仅是一个旅游胜地,还是一个镇远人民世代居住生活的地方。
小镇外围盖了不少居民自建房,而夏瑶家也位于镇远古镇外围,沿着蜿蜒的舞阳河而建。
由于景区整体建设的需要,夏瑶家的房子外形也修缮成复古模样。大城市里大多数的楼房像极了套子,禁锢了大多数人的半生年华。而夏瑶家的自建房却让人感到自由和浪漫。
…………………………
“夏瑶,夏瑶,起床了,起床了!”我站在夏瑶家楼下大喊着。
“小陈子,你上辈子是个大喇叭吗?整片地方都有你的回音。”夏瑶从二楼窗户上探出脑袋噘着嘴巴责怪到。
“嘿嘿嘿,我这不是怕你这只小懒猫起不来嘛,所以才大声叫你!”我挠了挠头憨憨回答。
“呸,你才是大懒猫,阿姨说你最懒了,我早就起床了!”夏瑶回击。
“行了,行了,快点下楼开门,我给你带早餐来了!”我举起手中的早餐向夏瑶摇了摇。
夏瑶缩回窗户,应当是来给我开门了。
“陈杨,原来是你小子啊,来镇远了啊?”左边传来一道浑厚的嗓音。
我转头看去,原来是夏瑶家的邻居,我们叫他王叔。前两年过年来夏瑶家的时候,恰好王叔务工回家请周围几家邻居吃饭,我自然也恬不知耻以夏家未来准女婿赴约,我本就是个长袖善舞的人,那次在酒气氤氲中和王叔相谈甚欢,颇有引为知己的的感觉。
“王叔,几年不见,早上好!”我走过去递烟给面前这位笑声爽朗的男人。
“对呀,几年不见,在王叔家门口都不进门。这就是你的不对了陈杨!”王叔接过烟点燃装作嗔怒的样子看着我。
“哪里,哪里,这不来了嘛!”我厚着脸皮笑着说到。
“你小子,还是那么油嘴滑舌!”王叔笑到。
“王叔,早上好。”夏瑶收拾好行李关了门来到楼下院子。
夏瑶化了淡淡的妆,蓝白色的紧身裤,上面套了一件粉红色的卫衣,一双三叶草的小白鞋,像极了一尘不染的一朵兰花。朴素可爱而又精致干净。
“瑶瑶啊,早上好呀。穿这么漂亮,要去哪儿呀你们?”王叔宠溺的看着夏瑶问到。
“带她回家!”我随口而出。
“哈哈哈哈,小媳妇见公婆去了。”王叔大笑。
这让脸皮本来就薄的夏瑶羞涩起来,夏瑶们愣原地腮红初显,像桃花点点。
“王叔,那我们就走了,得早点去赶车,夏瑶今年而过年就不回来了,家里没人,就麻烦你多多照看她家的房子。”我又递过去一支烟。
“放心吧!”王叔接过烟说到。
和王叔说了再见,路边刚好一辆出租车路过,索性两人上了车前往镇远的步行街。
“小陈子,我该给阿姨买什么东西呀?”夏瑶鼓着腮帮子一脸无辜的模样看我。
“我妈妈啊,我想想,嗯…………不用买,妈妈啥都不缺。”其实我是拒绝夏瑶买礼物去我家的,但是夏瑶出于家教问题非要买不可,所以陪着她在镇远步行街逛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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