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你给我买的药和红糖放学校了!”
“你小姨在家吗?”
“不在,他们去湖南了,明天才回来,”
“下楼去买点药吧!”
发完消息,夏瑶很久没有回我消息,这让本就是青春期与情窦初开以及爱情至上年纪的我显得敏感随即方寸大乱。
我急忙拨通夏瑶电话。过了很久,夏瑶接通。
“夏瑶,很严重吗?”我急切问到。
“嗯嗯,我刚才疼的都要打滚了!”夏瑶有气无力的回答。
“你去用热毛巾敷在自己肚子上!”
“去楼下买点药!”
我极力说的语气温柔。夏瑶没有回我消息。夏瑶身体很奇怪,每一次的生理期都仿佛要迈过一次痛不欲生的关卡。
这让曾经那个单纯,热血沸腾,奋不顾身的我倍感心疼。
“等我,我来照顾你。”我发给夏瑶最后一个消息后起身。
“幺儿,肥子,王伟,我回夏瑶家一趟!”我朝着远处几个摇头晃脑守着鱼竿浮漂喊到。
“你疯了,这里到夏瑶家四十多公里!现在天都要黑了!”老彭疑惑喊到。
“她家里没人,现在肚子疼的不能自理,我怕她出事!”我焦急的回答。
“我陪你一起去吧!”老彭站起身朝我走来。
“那行,你俩去吧,来回三个多小时,现在才八点,等你们回来吃烧烤!注意安全!”胡宇和王伟喊到,他们都知道我是个为了夏瑶言出必行的人索性也不强留。
我和老彭开着摩托车朝着夏瑶家赶去。车速不快不慢,风声从耳边吹过,模糊老彭的尖呼。
一个多小时后我买好药与红糖来到夏瑶家。
夏瑶始终没有回我消息,打电话也没人接通,这更让我手足无措。我使劲敲门,过了很久,门终于打开,夏瑶满头大汗虚弱的站在门后,一阵惊讶随即病恹恹的样子仿佛一株不禁风的草。
我推门而入,扶着夏瑶送她回到卧室。
“对不起啊,小陈子,刚才我太难受了,后来疼着疼着我就睡着了!”夏瑶拿起手机看到我的消息满是愧疚的看着我。
“没事,没事,你躺好,我去给你冲药,给你泡红糖水!”我走出卧室。
“夏瑶没事吧?”老彭坐在沙发上问我。
“我给她冲点药。”我一边回答,一边冲药泡糖水。
我端着红糖水和药来到夏瑶床前,夏瑶依旧疼痛,咬牙切齿,仿佛虚脱一般。吃完药,我又给她泡了红糖水放在床头柜上。
“夏瑶,我得回去了。明天你小姨他们回来看到我睡在这里,人言可畏,我怕他们多想!”我抱着夏瑶,夏瑶像一只温驯的猫咪躺在我的怀里,极力的躲在这个对她而言温暖的港湾。
“再陪我一会儿好不好。就一会儿。”夏瑶可怜巴巴的看着我的眼睛说到,这让我对她的呵护感保护欲更加强烈。
“嗯嗯,我陪着你!”我俯身在她额头上亲亲一吻。夏瑶笑起来说到:“就知道占我便宜!”随即夏瑶抬头吻住我的嘴唇,许久,我们的唾液交融,房间温度升华。
“满嘴的烟味儿!”夏瑶松开我的嘴唇,嘀咕抱怨到。
直到她躺在我的怀里慢慢睡去,我为她盖好被子关了卧室的灯来到客厅同老彭离开夏瑶家。
“值得吗?大老远跑来,生理期嘛,那个女生没有。”老彭递过来一只烟。
“值得,幺儿,我告诉你她刚才亲我了!”我哈哈大笑,在小区的楼下公园,笑声回荡。
我和老彭开着摩托车,准备离开华灯霓虹车流不息的城市,繁华的街道是宽敞的柏油大路,特别干净,不再尘土飞扬了,街道两边的绿化带犹如两条绿色的丝带把街道装扮的更加美丽,形态各异的路灯使夜晚绚丽多彩。
在城市的外围上行驶,街道晚风吹动着树叶,月光拉长着一对对恋人的身影。这里的夜色,自然也少不了他们精心的点缀。这该是个静寂而又热闹,冷清而又浪漫的夜吧!
穿过一段冷清的郊区隧道,再一次骑着车踏上县道。
代表死亡的黑暗,心灵深处向外肆无忌惮扩散的黑暗。漆黑的县道,除了远处转弯汽车的滴答声和树枝的摇摆声以及摩托车的轰鸣声,周围反而让人觉得静的可怕。
近几年贵州人民政府秉着“要想富,先修路”的伟大目标,于是遇山开山遇桥架桥的高速公路迅速发展,以至于县道逐渐被冷落。
贵州的县道大多是在山间穿行,有的路段有路灯,有的路段漆黑一片。大山的夹缝里修着路,山体的岩壁中凿出来,野地里县道一望无际蜿蜒消失在山的那头,有时马路又会钻进森林,路的两旁是不是出现墓地这让本就破烂不堪的县道显得阴风阵阵,寂寥瘆人。
为了给自己壮胆,我和老彭两人唱起歌来,歌声回荡在大山里。
仍然自由自我,
永远高唱我歌
…………………
年月把拥有变作失去,
疲惫的双眼带着期望
…………………
突然,摩托车熄火,刹那间我们眼前陷入一片黑暗,我惊慌之中松开离合,导致摩托车急顿,我和老彭一个踉跄差点摔下车去。
我尝试启动摩托车,可每一次打火石响起后摩托车都未能启动,油箱里有着白天才加的油,这让我们陷入一阵抓耳挠腮。经过几十次的自动以及人工启动,摩托车依旧如同冰冷的钢铁不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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