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可不能怪我,还是因为你一直欺负我,这不得带着你一起受罚,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这波我不亏!”
刘果果斜了一眼百无聊赖的李不离,看上去一副欠打的样子,可是却发现他那双锃亮的眼睛怎么会那么的好看!
“切!”
没好气的刘果果哼了一声,一片落叶悄无声息地从树梢上坠落了下来,从篮球场上传来了篮球机打球框和石板的啪啪啪,就像是青春的乐章,杂乱而又灿烂!
在奇异的日光下,整个校园像是被涂了腊一般,白云往下望去,仿佛是一副绝美的油画,欣赏着的样子,就连那秋风也不舍得将它牵走。
秋风瑟瑟,橙黄橘绿,料想古代的舞女抽你不知亡国恨,隔江犹唱后……庭花。
春风拂槛露华浓,若非群玉山头见,李白在望见杨贵妃的那一刻,整个盛唐仿佛早已注定了灭亡的终了。
那些市侩小人以及官僚士大夫他们一个个投鼠忌器,又怎么知道一叶知秋的物极必反。
十七岁的祁弃靠在了教室一侧的墙壁上,她那一双月眸微皱好似一夜便被东风吹褶了的海棠花,眼中汪出的一汪清泉倒映着在夕阳的照射下像极了天梯的云雾上。
天马行空的祁弃还是一个迷惘的年纪,为什么不是迷茫,我曾经也细细的思索过,就像是有的人青春里面有微笑也有泪水,可是凄惨的是绝大多数人的青春之中都充斥着迷茫。
就像是拖着洁白无瑕的腮帮子的祁弃不知道是看着站在讲台上奋笔疾书,滔滔不绝的数学老师还是看着操场上挥汗如雨的男同学。
“祁弃,起来回到一下黑板上额这个问题!”
祁弃被突如其来的喊声惊醒了正在幻想中的画面,她怯怯地站了起来,拽了拽同桌的衣角,可是和她一样处于精神萎靡,食欲大增中的同桌也无奈的摇摇头。
“设正方形的面积为x的平方,然后带进去!”
只见前桌一直和她打闹的男生将椅子向祁弃的桌子上靠了靠,假装在理衣领实际上却在提醒一脸懵逼的祁弃,为了怕被老师发现还不由自主地拍了拍肩头上是毛线。
“邢跑跑,你在干什么呢,肩膀上长了翅膀想要飞天啊!”
只见数学老师的一句话把向后仰着的邢跑跑吓出来了一身冷汗,很自觉地弓起背,端正地坐在了椅子上,盯着黑板上如蚂蚁窟般密密麻麻的字符。
哈哈哈!
在座的学生里面除了邢跑跑和祁弃,其他人几乎都忍俊不禁地爆发出来了一阵又一阵的哄笑声,对了还有之后黑脸黑了半节课的数学老师。
“王小令,你怎么什么都不会!”
只见趴在桌子上闷闷不乐地祁弃瞅着正在没心没肺磕着瓜子照着镜子的好同桌王小令!
“哎呀,祁弃我这不是也不会吗,我的数学什么鸟样你又不是不知道!”
略微有些自责地王小令用黏糊糊的小手拍了拍祁弃的肩膀,露出了一幅人畜无害的笑容,看到王小令惹人怜爱的小酒窝本想将她臭骂一顿,可是很快又捏了捏她鹅蛋似的小脸,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
“祁弃,要不要也来点!”
瞅见祁弃那一幅丧夫失子般的脸色,过意不去的王小令满脸堆笑地将一包已经快见底的瓜子递给了双手拖着腮帮子,眼神依旧纯净的祁弃。
只见祁弃慢慢地扭过头,露出来一个倾国倾城的笑容,然后那稍稍有点干燥的朱唇中突然咬出了一个小小却极具杀伤性的字。
“滚!”
这一句差点把前桌那个一直在刷题的男生笑崩了开来。
“好嘞!”
乖巧可爱的王小令像是被军训了一般乖乖地将瓜子收回了抽屉里面,连拉带拽地将内心承重的祁弃拖到了心灵寄托所——女生厕所!
“祁弃,你知道二班的徐魏洲吗,好帅呀!”
一边洗手一边偷偷地将脏水擦在王小令校服身后的祁弃不由地微微一笑,淡淡地说道:“怎么了,你对他有意思啊!听说人家有对象哦!”
见祁弃为了报刚刚之仇不停地扎自己内心的王小令苦笑着对着洗手池的镜子说道:“呜呜呜,苦命的我,承受了这个年纪不该有的寂寞!”
祁弃瞅着小鸟依人的王小令,突然发现其实乍一看自己闺蜜王小令还是蛮好看的,就是脑子不太好。
要是哪个涉世未深的男生和她在一起了,还不得把他们这个不本就伤痕累累的学校添了一到伤痕与闲言碎语。
“啊呀,还是我们家祁弃对我好,什么时候能介绍一下二十五中的小哥哥给我呀!我知道咱们祁弃人事科可多二十五中的小哥哥呢!”
只见笑容谄媚的王小令悄无声息地走到了祁弃的背后,然后又是一顿狂轰滥炸,加上王小令这幅巧舌如簧的小嘴更是糖衣炮弹无一不正中祁弃的内心。
“好啦,好了,给你介绍行了吧!”
祁弃心想:要不就把跟自己很熟的那几个男生介绍给她,省得每天在我耳边和蚊子一样念叨。
不然就张因那个大憨憨吧,五大三粗的,也能帮我好好教训一下这个小皮鬼!
“啊切!”
只见二十五中的十六班门口,正在一本正经听李不离一本正经吹牛皮的张因冷不丁打了一个喷嚏,鼻涕洒了口若悬河的李不离一脸。
“是谁在骂我!”张因用衣袖擦了擦鼻子,顿了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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