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菲在一边嘿嘿嘿的笑。之前以为她的表现已经很没有见过世面了,但是她在某一天突然想到了拜长风的经历,就想着把他也拉过来试试。果不其然,拜长风也没有来过这里!
阮菲在心里叉腰狂笑,面上的表情维持地很好。她大手一挥,在雅座点了满满一桌子菜。
老板娘见到阮菲的时候,热情到差点给阮菲跪下。要不是阮菲心地善良,赶忙上去把她扶住,她可能真的要当场给阮菲来个新年吉祥。
拜长风强烈建议在大堂吃,被柳佩青一个眼神吓退。
虽然这个地方和隔壁那个姑娘更多的地方还是有差别,但是终究是一个老板,差别也大不到哪里去。大堂里虽然会有美女表演,但是周围还是不乏那些不入眼的人。柳佩青是不可能允许阮菲在这种地方吃饭的。
于是老板娘强烈推荐了二楼的一个雅座。房间内有一面墙是被打通的,用围栏围住,可以倚靠在上面。雅座视野很好,下面的表演一览无余,观感甚至比在大堂还要好。
阮菲很满意,问拜长风想吃什么,尽情地点!拜长风也不客气,又叫了好几壶好酒,个个都不带重样,而且价格不菲。
三个人吃得很尽兴。阮菲不能喝酒,只顾着吃桌上的饭菜。她完全不用顾忌自己会不会长胖,因为就算吃得再多,身体内那残缺的灵根都会帮自己吸收掉。
阮菲看不出拜长风还会喝酒,酒量还很好的样子。他拉着柳佩青一杯一杯地喝,叫上来的酒很快就见了底。阮菲从食物中抬头,害怕拜长风还没喝高兴,准备又叫一壶,被柳佩青拦住。
“不用了,他已经醉了。”柳佩青示意让阮菲看看拜长风,阮菲的目光看过去,发现拜长风现在只能勉强坐着,眼神飘忽不定,还时不时打一个酒嗝。
“他这是喝了多少?怎么就成这样了?”
柳佩青把自己杯子里的酒一饮而尽,对阮菲说:“五杯吧。”阮菲不可思议,她拿起空酒壶看了一下,发现酒的种类虽然很多,但是这种酒壶的容量其实很小,每一壶也就倒个五六杯的样子。
“坑钱啊,这也太少了。”阮菲摇晃着酒壶,感慨奸商的狡诈。
和已经醉倒的拜长风不同,柳佩青眼神清明地好像没喝酒似的。拜长风趴下之后,他还能继续和阮菲说话,而且条理清晰,字字珠玑。
“安前辈怎么说?”柳佩青给阮菲夹了个烤鸡腿,动作温柔,但是嘴里的话却让阮菲的嘴角垮了下去。
“安爷爷说,要修炼《九心仙诀》,必须先练好剑术。”本来明天就可以看到柳佩青的ròu_tǐ,没想到这一下子就得拖好久,心情怎么可能好的起来。
柳佩青好像已经预料到这一切似的,眉头皱都没皱一下。他又要了一壶酒,自己倒给自己喝。阮菲奇怪:“拜长风已经不能喝了。”
再看拜长风,刚才还能勉强坐稳,现在他“轰——”地一声,直接趴倒在了桌子上,嘴里还一直喃喃道:“好酒……嗝!好酒!”
阮菲看了一眼拜长风,又看了一眼柳佩青,柳佩青才说:“我在把自己灌醉。”
阮菲问他:“为什么?”
柳佩青又干了一杯酒,说道:“那样就能被你抬回去了。”
没想到柳佩青面上老实,心里竟然是这种想法!?阮菲自己跳入了柳佩青的情话全套,整个晚上脸上的温度都下不来。
事后,她一直在心里鄙视自己:说好的矜持,都是骗人的!嘴上的王者,行动上的高位截瘫患者!
吃完晚饭,柳佩青又自己喝了两壶酒,还是没醉。柳佩青此时真想把自己的酒量和拜长风换一下,他看着正趴在自己背上呼呼大睡的拜长风,心中懊恼不已。
没事酒量那么大干什么,错失良机!
这一顿丰盛的晚餐,算是阮菲接下来一个月最后的消遣。
一直到后来的一月份,天上的雪花已经大片大片往下飞舞的时候,阮菲的剑术终于在柳佩青的指导下,练成了。
柳佩青是一个好剑客,同时又是一个好老师。他对阮菲的关爱简直无微不至。大到脚下的腿法,小到手腕的弧度,他都不厌其烦地一遍又一遍给阮菲讲解。
阮菲问柳佩青:“你不是用刀的吗,怎么剑术你也会啊?”柳佩青的回答是:“小时候学的剑术,后来就改用刀了。”对此,阮菲一直持怀疑。之前柳佩青曾经说过,他不会用剑,只会用刀。
等阮菲第二次问的时候,柳佩青没有继续说下去,阮菲感觉事情有些不对劲,也就再也没有问过了。
在阮菲刚开始学习剑术的时候,拜长风闻讯赶来,特意来嘲笑阮菲。因为柳佩青要教阮菲,那肯定就不会继续拖着自己练习别的武功了。他还特意买了瓜子,坐在旁边,边嗑瓜子边看阮菲受苦。
可拜长风的好日子还没过够,安千山就发现了他。阮菲说他特别想学习一些拳脚功夫,可惜现在柳佩青要教自己,没法顾及他。安千山恍然大悟,一把拉起了拜长风的手。拜长风被这么突然的一下,手里的瓜子全掉了。
安千山感动地说道:“没想到你竟然这么热爱武功,没关系,就算柳家小子没空,我也可以教你!”
面对安千山感人肺腑的发言,拜长风愣住了,心想:他是哪里听出来我热爱这些的呀!
还没等他回过神,安千山就代替了柳佩青的位置,拖着他单独训练去了。从那之后,安千山除了处理踏云城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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