淡蓝色的灵气萦绕在他周围,柳佩青已经很久没有感受到自己的内丹,竟然出现了一丝陌生的感觉。此刻,他的体内已经有阮菲红色的灵气,那灵气正配合着法阵,缓慢地帮助他运转灵气。
几天之后,阮菲走路的姿势已经和电影中的丧尸无异。
“我……我这辈子从来没说过这么多话……”阮菲感觉自己已经快要气绝身亡。
这些天下来,阮菲不光是要解释《周易》中的所有内容,还要给拜沙解惑。他真的一点也不知道文言文中那些拗口的字到底是什么意思。
“你这些都没看懂,你平时到底是怎么算的?”阮菲不禁提出这样的疑问,拜沙一脸无辜,丝毫不在意自己前辈的身份:“我都是看缘分,但是我还是很有天赋的,你看,我这不就算准了你会去救我吗?”
说到这个,阮菲竟然有些心惊胆战,如果那天阮菲和柳佩青没有及时赶到,难道拜沙真的就会死在马奋斗的手中吗?
“诶,怎么可能!”拜沙摆摆手,从衣服里翻出来一张符纸,在阮菲面前绕了绕,“你知道这个吗,我有这个东西保命,怎么可能会那么轻易的死掉~”
“这张符纸!?”阮菲夺过来,放在手里仔细观察。这不就是之前拜长风很随便就给了自己的那张保命符吗?阮菲来了兴趣,她问拜沙:“前辈,这个东西,是怎么做的?”
拜沙的语气突然正经了起来,脸上的表情也很严肃:“请不要再浪费时间了,赶紧帮我解释这些字都是什么意思。”阮菲不甘心放弃,这么好的东西,当然要学到手。
“你教我做这个,还有别的什么本事,我就不光给你解释这些字在这里面的意思,还把那些别的意思都告诉你,让你举一反三,怎么样?”
最后,两人在这种交易中达成共识。阮菲学会了制作保命符的方法,代价是,要花上比注解一本书更多的时间,来教会拜沙学习文言文。
等到拜沙终于心满意足得到自己想要的东西的时候,他手里用来记录的纸张,已经可以订成三本《周易》那么厚的书了。而阮菲得到的方法却不那么尽如人意。
“这个保命符竟然不是真的保命符?”阮菲大失所望,这个所谓的“保命符”,竟然只能挡刀,那天她被这道符救下来,也是因为阴差阳错地用这道符挡住了安晓云刺过来的剑而已。
阮菲掐着拜沙的脖子要他还自己一个公道。拜沙被阮菲掐住了脖子,说话口齿不清:“是你自己要这个的,我可没说它什么情况都能保命啊……”
“我不听!你得教我别的什么东西,不然我亏大了!”阮菲不放手,今天就要和这个老不修赖到底。
柳佩青在屋外运转灵气,这几天下来,他已经慢慢恢复到曾经运转灵气的水平,只是体内灵气太少,还是需要玉指环中的灵气加以补充。
这么下来,柳佩青就相当于已经有了两颗内丹。
拜长风听到拜沙的惨叫,幸灾乐祸地笑了出来。等他笑够了,才走进屋里。拜沙看到救星来了,赶紧伸出自己的双手求救。拜长风看着自家师父滑稽的表情和动作,脸上再也严肃不起来。
“徒弟……好徒弟,快救我!”拜沙赶紧自己已经快要喘不上气了,整张脸憋得通红。阮菲也是点到为止,手上并没有使多大力气。拜长风装模作样地坐到了拜沙的面前,摸着自己并不存在的胡子,问他:“那师父,你是不是得付出点什么……”
拜长风眼珠子一转,想到了一件自己出走前一直想要的东西:“例如……那个炼丹的……你懂得吧?”
阮菲耳朵动了动,炼丹,这好像是个不错的主意。
她松开掐着拜沙的手,环抱着手臂:“炼丹是个好主意,我也要学!”拜沙的脖子终于重获了自由,还在那大口喘气,听到这俩后辈的要求,差点再次背过气去。
“不教!这可是我压箱底的绝活,说什么都不能教给你们!”拜沙宁死不从。阮菲和拜长风互相交换了一个眼神,相互会意。
拜长风突然伸出手臂,杀了个拜沙一个措手不及,拜沙还没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自己手上的那叠纸竟然被拜长风抢走了。他起身就要追,被阮菲拉住了衣角。
拜沙的衣角被阮菲死死地拽在手里,拜长风拿起了桌子上的烛台,一脸阴险狡诈地问道:“你确定不打算教我吗?师父你再想想?”
拜沙着急的不行,这可是他毕生的追求啊,眼看着烛火离自己写下的笔记越来越近,拜沙着急忙慌地喊:“逆徒!我可是把你从小养到大的,你竟然这么对我!”
“哎呦我的宝贝啊,你快还给我!”拜沙回身想挣脱阮菲,但是阮菲的手拽的死紧,修士的身体又比拜沙强壮太多,拜沙根本挣脱不了。
他本来想用手撕破自己的衣服,可是谁能想到,阮菲为了拦下他,已经丧尽天良到用灵气强化了他的衣角,这一时半会,拜沙根本不可能脱身。
拜长风手上的动作还没有停下,拜沙仿佛听到了自己梦碎的声音,他最终还是败给了自己的爱好和梦想:“好吧,我教,我教!”
“夭寿啦你们快松开我的宝贝啊呜呜呜。”在拜沙说出这句话的时候,阮菲同时也松开了拜沙的衣角,拜长风也放回了烛台,拜沙的笔记终于算是全身而退,完好的保存了下来。
柳佩青在门外听着屋内的闹剧,无奈地笑着摇头,玄影安静地趴在柳佩青的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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