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把剑是阮菲送给柳佩青的第一件礼物,柳佩青就算是睡觉的时候也会把这把剑放在床头。刚开始阮菲还以为这把剑是抢来的,柳佩青可能会排斥,但是现实好像并不是这么回事。
面对阮菲的疑问,柳佩青给出的解释是:“起初我觉得,只要有一把剑能防身就行了,后来因为这是你送的,才会觉得珍贵。但是现在这些都无所谓了。只要你没事就好。”
之前还没发现,原来阿青说这么肉麻的话也是张口就来的吗?阮菲还是很开心的。
“那不行,那你现在岂不是连防身的武器都没有了?你现在还用不了灵气,万一遇到危险岂不是很难办?”
“即使遇到危险,我也会全力保证小姐的安全的。”
“我不是这个意思啊。”阮菲有些汗颜,“不光是保护我,你自己也要保护好自己。”
“其实……有那把剑和没那把剑,对我来说差别不是很大。”
哦?这又是一个小细节,阮菲追问为什么,柳佩青才说:“我其实并不怎么会用剑,我之前练的,其实是刀。”
原来如此!难怪他之前宁愿用拳脚也没有用过那把剑,阮菲发现了新大陆,而且这个有这个信息还能找借口让自己出去玩。
“我们去给你买把刀吧!”
“就算是买刀,也得等你伤好了再说。”
阮菲一把把被子拉过头顶,说话闷声闷气:“我要睡觉了!”花招被一眼识破,惨,阮菲,惨。
和之前刚醒过来一样,阮菲的伤口没过的了一天,就完全好了。拜长风觉得不可思议,非要自己拆绷带检查,被柳佩青的无情铁手阻止。
“让我看一眼,就一眼。”拜长风求饶,他是真的很好奇。阮菲的出现打破了他对人体构造的认知,怎么会有人能恢复地这么快?
“阿青,让他看眼胳膊,没事的。”阮菲觉得拜长风有些可怜,也帮着求情。无奈,柳佩青只好松开了拜长风。
对着阮菲的手臂碰了碰,又揉了揉,最后又捏了捏。这简直是在柳佩青的忍耐边界上来回横跳。
看着某人快要爆炸,拜长风这才松开了阮菲的手:“奇了,真的是奇了!那么多伤口,甚至还有直接从体内迸发出来的伤口,都完全好了?”
阮菲从床上跳下来,被柳佩青接住,“对啊,之前也是这样,我自己也觉得很神奇。”而且之前可是被扎的心脏啊,我竟然没死,真是奇迹。
而且,阮菲看了一眼自己的左手,五行环现在乖巧地串在自己的手腕上,像往常一样。但是颜色好像发生了些许变化,阮菲好像看见有一丝血红缠绕上了五行环,但是一眨眼,又好像没有。
在阮菲走火入魔的时候,她分明记得,五行环一直在疯狂地抖动,而且滚烫。后来的事情她就记不清了,因为自己的另一个人格被释放了出来,那个,一直被她压抑着的本性。
阮菲并非是一个地地道道的好人,她有自己的野心,她蛮横,她猖狂,甚至有些无法无天。这些都被一种名为道德的约束束缚住。她的父母从小对她的教育,书本上的知识,让她明白,这个世界并不是只有自己能力强大就能主导一切。
世界因万物而丰富多彩,那些美好的颜色和事物,也并非是靠暴力创造出来的。单纯的暴力,只能创造出毁灭,而那根本不是创造,那是末日。
所以自打小时候开始,阮菲就学会如何善良,如何为人处世。她变成了大人口中的乖小孩,隔壁阿姨叔叔口中的别人的孩子。在别人知道他家的社会身份之前。
随着长大,她发现并不是利用善良和礼仪把自己包裹起来,就同时能得到别人的友好。贪婪的大人,忘记了自己小时候心里的不甘与愤怒,他们现在只想变本加厉地向这个社会索取,不管是不是他们应得的。
她光是看着,都觉得恶心。
这时候阮菲就会想,还好自己遇到了一个温暖的家庭。
在复杂社会中成长起来的阮菲,内心的恶魔被压抑了许久。在这边的世界,却又有了抬头的迹象。
这可不是什么好事。
拜长风还想进一步研究一下阮菲的身体,被身后的燕平松一把扯住了领口,阮菲这才发现原来他也在。
“十九,你今天不去值班吗?”听拜长风说他好像还是什么卫兵长?这个时候不去站岗却在别人家里玩。
燕平松没有在乎阮菲的称呼,把拜长风往后一扯,说道:“今天我请了病假,来他这里看病的。”
“哦哦~原来拜店长还身兼数职啊。”
拜长风一点也没听出来阮菲的话外音,自豪地甩了甩鸡窝一样的头发:“我踏云城最厉害的灵媒师可是浪得虚名?只要是和灵气相关,就没有我不知道的事。”
灵气相关?“十九不是请的病假吗?”阮菲顿了顿,又想起了另一件事,“那个被我带来的小孩呢?”
“小孩醒了,但是还很虚弱,吃了东西还在睡呢。十九这个病,是因为长期接触散发灵气的某种东西,身体产生了异变。”
阮菲惊讶:“十九你不是修士吗?”
燕平松想回答,但是刚一张口,就被拜长风抢了话头:“他是啊!一个踏云城防卫部署机关长怎么可能会不是修士!他不光是修士,还是人字三层的高手!”
“哇哦~这么厉害!”阮菲不明觉厉,那一长串的称谓是个什么玩意。又想起了爷爷走之前和自己说的话,大境界分为天、地、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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