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千山点头:“是的,但是相对的,会在你的身上加上禁锢,你之后的日子也不会很好受。”
“没关系!”祝苦热泪盈眶,眼泪终于还是不住地往下流淌,“只要还能呆在学院,让我做什么都可以!”
祝苦激动万分,恨不得现在就跪下来给安千山磕三个响头。安千山拦住了快要丧失理智的祝苦:“你慢点,不要伤了自己。”
“没事,没事,我就是太激动了。”祝苦摸了摸自己的眼泪,好几十岁的人了,现在却哭得像个孩子。
“我还以为,自己真的会死呢。”祝苦哽咽道,说话的声音断断续续。安千山笑了笑,对他说:“这个你还要感谢阮菲,是她力排众议要留下你的,还花了挺长时间做准备。”
“阮菲?可是……那些长老为什么要听她的?”祝苦纳闷,随即又想起来了什么。他呼吸急促,有些控制不了音量:“难道她真的是!?”
安千山点头:“是,她确实是一心的孙女。这个踏云学院,也有她的一半。”
不是一部分,也不是有资格,安千山竟然说这个学院是有阮菲的一半。祝苦楞在了床上,瞳孔放大,脑子里想的都是昨天发生的事情。
和“神算子”战斗的时候,从阮菲身体中释放出来的灵气,还有阮菲手腕上若隐若现的手镯,当时祝苦就觉得阮菲的身世肯定不简单,绝对不止是阮家二小姐这么肤浅的身份。
只是没想到,祝苦真的没想到,阮菲竟然真的是阮院长的孙女。
安千山站起来拍了拍祝苦的肩膀,然后告辞。
到了晚上的时候,阮菲也恢复得差不多了,她提着晚饭,一路蹦蹦跳跳地去找到了祝苦。柳佩青看着阮菲欢呼雀跃的样子,失笑地摇摇头:自家小姐,什么时候才能稳重一点呢。
今天早上,那几个一心想要了祝苦的命的那几位长老,不管他们能不能解释“神算子”被人放进来的事实,他们都厚着脸皮要求处死祝苦。虽然柳佩青对这个结果并不放在心上,但是那些长老确实是太过分了。
什么叫德不配位,在他们的身上真是得到了充分的解释。
阮菲站在里面,看着那些人的嘴脸,真的是越看越气。且不说祝苦最后应该被施加什么处罚,他们这几个人的行为真是太不知羞耻了。不得已,阮菲还是让安千山说出了自己的身份,就算那些长老不相信,但是阮菲身上的灵气是骗不了人的。
“阿青!”阮菲回头发现柳佩青还在后面发呆,几步跑了回来,拉着他的手往前拽,“别发呆了,快走啦!”
柳佩青轻轻地“嗯”了一声,心里想着:算了,还是这样比较好。
这样的阮菲,才是真的阮菲啊。
此时祝苦正在整理书架上的书,呆在房间里实在是太无聊了,失去了一只手臂的他做什么都不方便,本来三两下就能整理好的东西,现在却花了他将近一个时辰。
“叩叩叩。”
门外突然响起来敲门声,祝苦奇怪:“这么晚了,这里又有法阵,难道是院长?”祝苦一边胡思乱想,一边走过去开门。打开门之后,发现外面竟然站着满脸笑容的阮菲,还有阮菲身边一脸冷漠的柳佩青。
“你们这么晚了……诶诶,我还没让你们进来!”还没等祝苦问候几句,阮菲就十分自来熟地走了进去,柳佩青跟在阮菲的身后,冲着他点了点头,就算是打招呼了。
“长老,难道你不想让我们进来吗?”阮菲回过头眨了眨眼睛,问道。祝苦语塞,只好转身关好了房门。
这种性格,还真的和阮院长一模一样。
阮菲把手上的篮子放在了房间里唯一的书桌上,四处打量了一下。
比起怀清长老他们的房间,祝苦的房间简直可以用“极致简洁”来形容。除了墙上那被堆满的书架,阮菲看不到房间内有任何装饰品。
就连几乎是每个房间标配的软塌,他都没有。
不过还好,房间里的凳子倒是挺多的。阮菲给自己和柳佩青搬来了两个凳子,然后一屁股就坐了上去,抬头对祝苦说:“祝苦长老,晚上好啊~”
阮菲的尾音向上扬,颇有些俏皮的感觉。她打开了桌子上的篮子,里面全都是她今晚给祝苦打包回来的晚饭。
“趁热吃啊,都很好吃的。”阮菲把饭菜挨个从篮子里面拿出来,祝苦的喉结上下滑动,对阮菲说:“你把这些拿给我做什么,我不吃你的晚饭。”
阮菲并没有停下摆放的动作,最后从篮子里面拿出了一个碗,摆到了祝苦的面前。
虽然祝苦嘴里说着拒绝的话,身体却已经坐了下来。
“你就算不吃,也不能改变我已经拿过来了的事实。”阮菲摆好之后坐了回来,冲着旁边的柳佩青笑了笑:“你说对吧?”柳佩青点点头,看向对面的祝苦:“这些都是小姐晚上刻意带回来的。”希望你不要不识抬举。
祝苦被柳佩青的眼神看得心里有些发毛,咽了一口唾沫,却还是没有拿起筷子,反而是问了阮菲一个问题。
“我当初都要杀了你们,你为何还要救我?”
“你都听安爷爷说了?”阮菲反问道。她倒是没有太过惊讶,反倒是祝苦显得更惊讶。
“我……当时那样做,你为什么还!”祝苦的语气有些激动,这是扎根在他心里的一根软刺。明明,自己都已经下定了决心,为什么最后反而会变成这样。
阮菲笑了笑,回答道:“因为你当时,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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