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鬼找到了正在给祝苦做义肢的拜长风,问道:“二小姐平时炼丹用的都是你的工具吧?”拜长风抬头,看着站在自己背后的青鬼,疑惑地回答道:“是啊,毕竟她平时也不炼丹,去买工具的话很划不来。”
“哦~”青鬼故意拖长了声音,拜长风看他应该另有目的,问道:“你问这个干嘛,你也想学?”
青鬼拒绝,又问道:“那二小姐炼成的那些丹药,你都知道吧?”拜长风被青鬼这样迂回的说法搞得心烦意乱,声音也拔高了:“你到底想问什么?”
“嘿嘿,她之前给我塞了一颗丹药,我身上的伤就全都好了,我想问你能不能帮我做一点。”青鬼难得笑得有些憨厚,但是拜长风却直接了当地拒绝了他:“我知道你说的是什么,但是我这里没有,你只能去找阮菲。”
“你吃的那个,应该是花费了很多灵草才炼出来的,”拜长风把手上的工具往桌子上一放,站起来对青鬼说,“那么多贵重的草药全都炼成了丹药,这种吃力不讨好的事情我是不会做的!”
拜长风想到阮菲把那么多灵草一股脑全都塞进了锅里,自己的心都在低血。青鬼呆滞地被拜长风赶了出来,脑子里还在想那天自己吃的丹药。
苦是苦,但是疗效确实显著。青鬼不知道该用什么心态来思考关于阮菲的事了,为什么,阮菲会对他这么好?
晚上睡觉之前,阮菲敲响了青鬼的房门。
“听长风说,你想要上次我给你吃的那些丹药?”阮菲单刀直入,青鬼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拜长风的嘴巴怎么这么快!
“我当时就随便问问,你不要当真。”青鬼想找个理由搪塞过去,但是另一个人显然是没有听进去的。
阮菲把手里的小瓶子往青鬼的怀里一塞,潇洒地说:“这些就都给你了,里面全是那种丹药。但是我劝你吃的时候最好找点甜的,因为我炼丹的时候好像真的没有放糖……”
青鬼手里捏着阮菲给他的瓶子,瓷质的瓶身冰冰凉凉的,分量却特别足。拜长风说,这些丹药都是阮菲用了很多名贵灵草炼出来的,她就这么全都送给了自己?
还没等青鬼回过神来,阮菲就已经离开了。
青鬼打开瓶子一看,里面满满当当装的全是上一次自己吃的那种丹药,黑压压得挤在这个小小的瓶子里。
“这可真是……呵。”
安千山单独找到了方鹏,上一次他准备袭击祝苦被发现了之后,安千山却并没有对他做出什么很惨痛的惩罚,只是让他去面壁思过三天而已。
现在三天时间还没有到,方鹏还被关在自己的房间。
安千山推门而入之后,就看到方鹏的头抵着墙壁,身体就跪坐在墙角,不知道是在乖乖反省,还是已经睡着了。
“醒醒。”安千山走路的动静没有吵醒方鹏,只能出声叫他。方鹏一个激灵就坐直了,但是嘴边的口水还是出卖了他。
“院长……怎么了,时间到了吗?”方鹏睡眼惺忪,还抬手揉了揉自己的眼睛。
安千山真是哭笑不得,一巴掌拍在了他的脑袋上:“没到!我是让你面壁思过,不是让你来睡觉的!”
“对不起!”方鹏站起身子道歉,向安千山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我刚才确实在反省来着,但是不知不觉就睡着了……”
这句话说出来方鹏自己都不相信,安千山也没有追究下去。
“行了,跟我说说,这几天你都反省了些什么?”
“我……不应该这么对祝苦长老,我的思想也不该这么残暴,应该和大家团结在一起……”方鹏一边忏悔,一边抬头观察安千山的表情。安千山真的就像一个老大爷一样背着手站在方鹏的面前,一边听方鹏承认自己的错误,一边点头,好像听戏一样。
“还有呢?你就忏悔了这么点吗?”安千山问道,方鹏在原地呆愣了半天,小心翼翼地问:“我难道……还有什么地方没有说到?”
“在事情结束之后,你明知道神算子当时和银月会密谋,为什么还会放他进来,你想造反吗!?”安千山怒道,方鹏立马软下膝盖,跪在了安千山的面前。
方鹏的声音颤抖,说道:“这是因为,神算子当时说他知道错了,已经悔改了,所以我才……”
“放屁!”安千山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大,对于方鹏的愚蠢他简直痛心疾首,不敢相信这个人真的是自己教出来的。安千山把方鹏痛批了一顿,方鹏全程就站在原地低着头,像是一个犯了错的小学生在被班主任训斥。
“当时如果没有阮菲,祝苦可能就真的死了,你负得起这个责任吗!”
“可是院长,本来我们就要处死祝苦长老的吧?”方鹏最后还是没有明白这件事的根本原因在哪里,安千山看着他那一张迷茫的脸,恨不得让他当场去世然后重新投胎。
“重点根本就不是祝苦的死,而是有外人来插手学院内部的事。”安千山恶狠狠地说道,“你既然那么想让祝苦死,为什么不直接和我说,找个理由说服我?”
“外人说什么你就听什么,你到底有没有脑子啊!”安千山越说越生气,声音也越来越大,震得方鹏脑袋疼。
最后这件事在安千山和阮菲的强势压力之下,就这么被处理完了。虽然还是有些长老想要反对,但是阮菲这个身份和背景实在是太强大了,那些长老们不敢和阮菲叫板,也说不过阮菲,于是这件长达一个月的闹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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