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还从来没有遇到过像阮菲这样的硬骨头,好说歹说愣是没有啃动。
“二小姐,尚老板虽然不是我们岛上的人,但是他在江湖上还是挺有名望的,手下的高手也是不少,我这么说不就是不想让您吃亏嘛。”
阮菲冷笑一声,上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人。
看他穿得工工整整,一看就是准备充分之后才过来游说的。只可惜,阮菲想保尤虹月,并不是别人几句话就能说通的。
想从她的手里面抢人?这不是白日做梦?
阮菲又和老板周旋了几句,老板的耐心也被阮菲模棱两可的意思给消耗光了。
“二小姐的意思我已经完全明白了,那在下就先告辞了。”老板摇头叹气,本来没想把事情再闹大,没想到阮菲竟然是个油盐不进的货色,这下只有回去如实禀报了。
尚老板还没听完结果,气得一巴掌拍在了桌子上,差点把酒楼老板最心爱的一张黄花梨的桌子给拍碎了。
“岂有此理!这阮菲不过就是废物一个,还敢在我面前强横?”尚老板声大如雷,震得周围的人捂住了耳朵。
酒楼老板顾不得心疼自己的宝贝桌子,连忙上前帮尚老板顺气:“尚老板,您消消气啊,消消气。”说着,一边奉上了一碗芬芳浓郁的酒,他狗腿的样子惹得旁边的人在心里不断翻着白眼。
要知道,这个酒楼老板在尚老板不在的时候,对他们可是颐指气使,威风得不行。一见到尚老板就是各种低三下四,阿谀奉承,真是一边不要脸,一边二皮脸。
一碗美酒下肚,尚老板的脾气也下去地差不多了。
只是如月那般的美人他实在是舍不得,但是阮菲再怎么说,那也是阮家的二小姐,不可能轻易动手。
几番思索之后,尚老板几乎就要放弃找回如月的想法。
这时,一直在旁边吹耳旁风的酒楼老板状似不经意地提了一句:“不知道那个美人什么时候回来,要我说啊,心泉姑娘的姿色也是十分动人。”
这不提还好,一说到心泉,尚老板立马想到了出去查访的心泉还没有回来的事情。
尚老板大吼着问:“心泉呢!怎么还没见着人影?”按理说不过就是去看看那些玩意的情况,这都多久了,怕不是也被那些东西吸走了精力?
还没等尚老板再想多,门外阮菲的声音就响了起来,大声叫嚷着尚老板的名字。
屋内的人皆是惊讶了一阵,然后又迅速走了出来一探究竟。
刚才他们没听错吧,阮家二小姐的声音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此时,阮菲正带着家中的护卫,还有护卫手里拎着的心泉在门外叫嚷。虽然阮菲的身体比不得柳佩青他们那般强健,但是嗓门可不比那些专业叫卖的人逊色。
还没等阮菲这边叫地畅快,尚老板就带着身后的几个人出现在了阮菲的面前。
阮菲笑了笑,说道:“尚老板?我听说你在江湖上十分有名,今日一见,好像也不过如此?”尚老板眉头一跳,目光在阮菲的身边巡视了几番,却没有见到其他的人,她真的就只带上了身边的那个小护卫。
余光瞥到了已经死去的心泉的时候,尚老板的目光一紧,看回阮菲的眼神中又多了几分味道。
“我的名声哪里比得上您阮家,阮小姐谬赞了。”尚老板站在门口,和阮菲之间隔了几步的距离,两人就这么互相看着对方。
尚老板就这么看着阮菲,并没有去看心泉。那个带着心泉尸体的护卫在岛上生活惯了,哪里在这两种人的身边做过事,心里一阵发虚。
阮菲夺过了护卫手上的心泉,护卫还没来得及松口气,心泉的尸体就被阮菲重重地扔在了尚老板的面前,扬起的灰尘呛进了尚老板的鼻子里,差点惹得他打喷嚏。
在江湖上漂泊了那么多年,就算是心泉那已经快要面目全非的模样摆在他的面前,尚老板也只是额头的太阳穴抽搐了几下。
“阮小姐,尚某斗胆,您这是?”
“这个是送你的,怎么样,感动吧?”尚老板装傻,阮菲也装傻,脸上的笑容纯真又灿烂。
“送我?”尚老板故作惊讶,“虽然尚某也曾做过刀尖上打滚的营生,但也从未沦落到要侮辱死者的地步,这东西,还是不适合我。”尚老板笑眯眯,想要礼让一番。
可惜阮菲根本不打算买他的帐,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行礼的过程也免了,还没等尚老板说完就转身要走。
还没有往外迈几步,身后就传来了一连串脚步声,阮菲回头,只见刚才那些一直站在尚老板身后的人已经把她和那个卫兵包围了起来。
那些人和虚情假意的尚老板不同,全都把“恶”字写在了脸上,刻进了骨头里,此时正虎视眈眈地盯着阮菲。
旁边的卫兵被这样的阵仗给吓坏了,别说是修为,他的武功也比不上此时留在阮府的其他人,今天真是倒了血霉,为什么偏偏被阮菲给挑中了?
“怕什么,我不是还在呢嘛?”阮菲伸手扶住了他,带着笑意对他说,想要驱散他内心的惊恐。可是阮菲的话到了他的耳朵里,全都成了那海上的微风,留不下一丝痕迹。
尚老板从人群的缝隙中走出来,脸上的笑容已经消失殆尽,他冷哼一声,对阮菲说:“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可知道动了我的人,下场是什么吗?”
阮菲没有回答,反正他也会接着说下去。
“破了我的规矩,就要留下你的性命!”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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