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人驻扎的营地,连根草都没有长,多半是和那些附着在他们脚底的灵气有关。可是他们睡觉的是和都没有察觉自己的脚底有东西吗,就算那个印记再怎么浅,也是有黑印的啊。
关于这个问题,柳佩青没有回答,而是示意阮菲接着看下去。
周围的猎物很多因为这些人身上的灵气,已经走了一些,加上他们这些天的狩猎,能吊着命已经算是不错了。
吃完了晚饭,有的人回到了自己搭建的简易帐篷。而那些没有材料搭帐篷的人,也就围着篝火躺了下去。
阮菲回过味来,他们根本就不会拖鞋,怎么能看到自己脚下的黑印?
“而且,就算他们看见了,他们醒着的时候黑印也浅,摸上去也不会痛,加上他们也没有多余的钱看病,他们也就能免则免了。”
他们说话很轻,也就两人互相听得见。他们蹲在树上,看到树下的卫兵,有一个已经开始移动。
卫兵一共就三个人,他们手里握着刀,后面的那两个也开始跟着前面那个人移动。三个人动作都十分小心翼翼,生怕踩到了什么东西惊醒了那些人。
被施术的那些人,经过了这么长的时间,也越来越疲惫。闭上眼睛之后,除非到睡饱,不然很难被叫醒,就跟吸了mí_hún香似的。
领头的卫兵见所有人都睡着了,也不再遮掩自己,放心大胆地走进了那些居民。
三个卫兵在营地来回巡视,其中一个人走到了一个帐篷前面,撩开帘子看了一眼,就招呼另外两个人。三个人在里面捣鼓了一会,最后拿着一个小瓶子走了出来,随后就离开了。
阮菲直觉那个瓶子肯定不简单,但是心中又没有别的什么办法可以把那个瓶子抢过来。他们现在正在被踏云城通缉,不管做什么事情限制都太大了。
等卫兵全走了之后,阮柳二人从树上跳下来,也进了营地。
那个被撩开的帐篷里面,已经见不到一个人影,只有地面上被腐蚀完的布料,上面还有些温度。
阮菲断定刚刚这里躺了人,但是那个人已经从这个世界永远的消失了。那么那些人的手上拿着的就是这个人的灰烬。
回去的路上,阮菲问柳佩青:“既然他们知道这些人住在这里,为什么不全抓了?”
柳佩青也没有想明白,阮菲接着又自问自答起来:“是不是害怕引起恐慌,又或者说别有目的。”
阮菲想起之前医馆的老夫人说的话,安寄风经常用各种理由向他们收钱,难道会用窝藏魔教这种理由向他们施法?
这个理由也不是不能成立,阮菲和柳佩青一路小跑回到了医馆,可那里已经成为了一片火海。
“这是怎么回事?”那些卫兵不是都走了吗,还是这只是意外?
柳佩青好像听见有人在呼救,朝着声音的方向望过去,拜长风果然还在里面。他的身边还坐着两个老人,分别是老夫人和医馆的大夫。
等阮菲冲进去的时候,两个老人已经因为吸入了太多烟雾昏迷,身体靠在拜长风身上。
医馆的后门,柳佩青又听见有人在喊叫,有人想要冲进来,却被阵法弹开,最后只能拿着农具继续冲着里面喊。阮菲的耳朵里,全是火焰燃烧的噼啪声,还有那些村民的呐喊和咒骂。
柳佩青建议先把他们三个安顿好了再说,后面的事情不着急。把拜长风三人背到后面的山上之后,阮菲让柳佩青先照顾好他们,自己去教训教训那帮人。
医馆门口,那些人还不知道里面的人已经被转移走,看来他们还不知道有种东西叫翻墙。阮菲在医馆里找了件还没有被烧到的衣服,混进了那帮村民中,跟着他们一起喊。
火苗窜的老高,周围的阴影更加黑暗,阮菲的脸被盖在阴影里,没有人发现自己身边什么时候混进来了一个陌生人。
由于村里没有会破阵的修士,那群村民又喊了一阵,伴随着咒骂声,阮菲大概知道了是怎么回事。
之前卫兵来这里检查的时候,明里暗里拿东西的事情没少干,但是还是无功而返。城主下了死命令,那些魔教肯定还混在村里,要是找不出来,每个人都有责任,今年上缴的赋税要提高两倍。
本来就穷苦的村民哪里能受得了这个,其中一个人就站出来说,他去医馆看病的时候发现医馆的后面住了人,又是陌生的面孔,多半就是那群魔教。
于是他们把怒火全都发泄到了医馆上,集体围攻医馆,嘴里喊打喊杀。可没想到医馆设置了防护,他们进不来,其中一个小机灵鬼手里刚好拿着火把,就把火把往里一丢,竟然直接丢了进去,这才从要直接拿人性命改为了火攻。
“哦~原来是这样。”阮菲戴着帽子,整张脸又躲在阴影里,告诉她来龙去脉的那个人还不知道她是谁,一听声音,好像不是很熟悉,这才拿了火把来确认。
“你是谁?我怎么从来没见过你?”大半张脸都被盖在了帽子下面,那个人只觉得阮菲可能是一个美人,想要看得更清楚些,色眯眯地想要去掀阮菲的帽子。
不用等他的手碰到自己,阮菲就自己把帽子摘了下来,裂开嘴巴,用燃烧着的手碰了一下那个人的手。
那个人瞬间爆发出杀猪般的叫声,然而自己的手已经被沾染上灵气,火焰烧个不停,根本灭不掉。那人痛得在地上打滚,叫了好久,才被他一旁的人发现。
“你……你怎么了?”被点燃的那个人已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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