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我却觉得她才是一个真正的思想行动派,果断而坚决,她愿意去为了谁操心那都是福气,我依然还是要不自觉地认定她就总是对的。
也许是她一向独立,我就算是说了也许会令到别人感觉到肉麻的话,我自己也并没有觉得有什么问题。
其实,我甚至都并没有太多感觉到,自己就是有多特别地去宠着了她,毕竟事情做起来实在是太过自然。
她的所谓对儿女个个意志的强加,其实最突出的就是这两点,一个是让他们学好英语,另一个就是让他们练习一种乐器。
两个小家伙的英语都学得不错,乐器方面,木木选了小提琴,林林则是选了钢琴。
每一年,我们一般会安排一次全家出国旅游,舒颜认为这是让孩子长见识和提升口语水平的最好方法。
每到一处旅游,她总是喜欢收集各种好看的冰箱贴,回来以后直接往冰箱上一贴,这样以后一看到就会想起愉快的旅途记忆。
在林林三岁的时候,我们一家四口又一起去了马尔代夫。
曾经去过的那座山上的老庙已经不在了,那里的僧人曾精准预言了我如今的生活,这也确实就是我想要的生活,可是我回不到那里去好好地还愿了,把两个孩子都带到了我们当初度蜜月的地方来看看,就当是另一种方式的还了愿吧。
其实,就是之前我们已经带着木木去游历过的地方,后来也带着林林一起再去了一次。
她问我还记得那对也是来度蜜月的含国夫妇吗,教了我们含语“亲爱的”的那两位。
我说,与你有关的一切,我一直都不曾舍得淡忘。
她怪我太会煽情,说都忍不住想要在孩子们的面前主动吻我了。
我笑着说,那就快来吧。
她用帽子挡着,踮起了脚,迅速地在我的下巴上亲了一口。
*
有人说过,爱笑爱哭的人都多是坦率而敏感善良的,这个说法我同意,因为舒颜就是这样的人。
她喜欢用好看的糖果盒子装相片和书信,有一个盒子里满满的装着这么多年以来她资助的边远山区的贫困学生给她写的信。
那是很贫困的山区,两个女孩子一直都只能是给她写信,一封信一般得要两个星期才能收得到,一直到那个大的女孩子读高中的时候,有了手机,才与她建立起微信的联系。
大女孩成绩很好,她很感欣慰,却也开始感觉到一些失落,因为那姑娘要是顺利地考上了大学的话,就不再是由她来继续资助了。
在那些受资助的孩子考上大学之后会另外安排其它的爱心人士来接力进行资助,毕竟大学阶段的费用明显要高出很多,一开始就已经是这么定下来了的。
这虽说只是走出了大山的有心人私下里自发组织的,但是人家也是有自己的管理要求的,所以她并不会刻意强求。
她仍然是那么地爱憎分明,一直就是不愿意主动去改善了与舅舅家的关系,却又一直都在默默地做着慈善捐助。
一个环卫工工作的时候被违章汽车撞倒,压断了小腿,她看到了报道后,拉上我带着捐款一起去医院探望。
一个乡下的孩子被患有精神疾病的哥哥砍掉了三根手指,她看着电视新闻画面暗暗擦泪,然后就自己带着木木去医院探望,让木木亲手把捐款交给了那个受伤的哥哥。
一个贫困山区的女孩患有严重的先天心脏病,身体虚弱到走不了山路,每天上学都是由父亲背着她翻过山岭,有爱心人士把女孩接到城里的大医院求医,可是专家汇诊后说女孩的身体已经不适合动手术了,恐怕维持现状才是最好的。
她那一次是带着两个孩子一起去看望了那个小姑娘,让木木领着林林走上前去,把家里的捐款交到了生病姐姐的手上。
关于慈善,她时常略显无奈地对我说,我们的能力到底还是微薄,唯有让自己保持着一份善心,能帮的就帮一点,以求得一份心安吧。
我对岳母承诺过,我将此生不负,是的,我会用一生去小心地护住她宝贝女儿的孩子气,因为她也是我的宝贝啊。
喜欢恰似这流金岁月请大家收藏:(m.shudai.cc),书呆网更新速度最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