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令牌这种事如果放在南洲大陆,是需要负责任的,而且还会人人都被唾弃。
“你只不过是岳府人捡回来的一条野狗罢了,现在竟然学会了偷东西......”
“是啊,还真是够不要脸的,没想到岳家竟然收了你这样一个人为义女......”
人们的辱骂声在岳灵的耳边徘徊,那声音就好像在他的脑海中扎根生芽,挥之不去。
“不是,我这个令牌不是我偷的!”此时的岳灵在地上缩成一团,完全没有了往日高高在上的样子,现在的她看起来就像一只受伤的小狐狸。
这件事情不是她做的,即便是她岳灵身上长满了嘴,人们也不会相信。
人类是一种趋利避害的生物。
只要这件事情大多数人都认为是岳灵做的,那就不会有任何一个人站出来替岳灵说话,现实就是这么残酷。
“我的好妹妹,没想到你还真是死耗子嘴硬,难不成非要母亲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羞辱你,你才肯承认这件事情对吗?”岳雪樱的声音忽然变得狠戾起来。
她计划了这么久的事情,岳灵终于被她赶出岳家了。
如果不是有岳灵这块绊脚石,岳萱也不可能活到现在,既然岳灵已经铲除了,那下一个目标就是她岳萱。
“来人,把岳灵给我带下去!”岳雪樱站在空旷的场地上,她什么都不用做,只不过是单单的站在那里,气场就油然而生。
岳萱站在一旁,吃着盘中的水果。
岳萱向来不是喜欢多管闲事的性格,更何况岳灵虽然是被冤枉的,但是之前对她的种种,岳萱的心中比谁记得都清楚。
角落里。
秦瀚穿着一身蓝黑色的玄衣,身形修长的倚靠在木桌上,把刚才发生的一切尽收眼底。
“没想到这个岳雪樱看起来人美心善,实际上心肠比谁都狠毒。”秦瀚愤愤不平到啃了一下手中的苹果。
一只米白色的团子在秦瀚的周边飞舞着,啾啾的叫个不停,似乎非常认可秦瀚的说法。
这件事情,只要是个明眼人就可以看出来,岳灵肯定是被人利用了,而且就算令牌真的是她偷的,那也罪不至死。
岳府的人一向心狠手辣,这个岳灵如果真的被带回岳府,肯定是九死一生,就算能勉强活着,这辈子恐怕也没办法修炼了。
这简直比杀了心高气傲得岳灵更加痛苦。
秦瀚的心中思考了一下,给米团子使了一个眼色,让她连忙把这件事情汇报给秦一然。
毕竟这件事情是在他们郢香楼发生的,不管怎么说,都需要秦一然来拿定一个主意。
客栈内。
秦一然穿着一件蓝色的锦袍,那双如墨般的眸子,静静的眺望着远方。
俊美绝伦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变化,好像与这个世界格格不入。
“啾啾啾......”
一个米白色的团子,在秦一然的周围不停地叫着,好像再给秦一然传递某种信息。
听完之后,秦一然那双好看的见眉微蹙。
随后嗓音深沉的开口,“我知道了,你下去吧,这件事情让他不要插手。”秦一然难得一次性说这么多话。
米团子似乎非常高兴,但是看见秦一然那拒人千里之外的气势,心中瞬间没了底气,悠哉悠哉的飞了出去。
岳灵一脸绝望,她从来没有感觉自己像现在这样无助过。
她只不过是想在岳府站稳脚跟而已,为什么对她来说却比登天还难,如果她知道岳雪樱是岳家岳秀华之女,又怎么会参加那次的试炼?
周围的两个家丁,不耐烦地把岳灵从地上拉了起来,向着垃圾似的就要往外拖走。
没想到两个家丁刚刚转身,身后就传来一道清凉无比的声音,“在郢香楼闹完事,就想一走了之?”
秦一然的脸上戴着金属框的面具,让人看不清他的真容,但是身上却算拉出王者般的气势,让人的心中不寒而栗。
“阁......阁下,这件事情我们自然会给郢香楼一个交代。”岳秀华看着眼前的男人,心中竟然有些害怕。
不知道为什么,她竟然看着眼前的这个男人有几分眼熟,但是又立马想不出来他是谁。
秦一然忽然腾空而起,身型慵懒的躺在了一旁的一根麻绳上,那件价值不菲的锦衣轻轻下垂,眸子中划过一丝不懈。
看来上次的教训,还没有让岳秀华长记性啊。
“你是在和我讲条件吗?”秦一然冰冷的眸子中划过一丝骇人之色。
这个世界上能和他秦一然讨价还价的人,还没有出生呢。
岳秀华强行镇定,这才没有让自己看出来有些慌乱。
可能是因为上次在自家府中出现国师的那件事,让岳秀华的心中有了几分忌惮,生怕对方再是皇宫的人,那样她们岳府就真的玩完了。
现在的国事比皇上的地位还高,就连皇上说不定都得给他几分薄面,更何况是他们这种黎民百姓。
看这岳秀华一直不说话,秦一然的语气有些不耐烦,他向来不是喜欢讲第二遍的人,“我给你两条路,要不然你就把岳灵留下交给我等处理,要不然你就把你的命留下!”
他秦一然从来都是说一不二的人。
岳秀华控制着自己的脾气,这才没有让自己发作出来。
又是这个小贱蹄子。
没想到她都已经偷令牌了,竟然还有人替这个女人说话。
“说一句不好听的,这是我们岳府自家之事,阁下不便插手。”说着就给那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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