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觉得可能吗?”书怀白灵她一眼,懒得跟她周旋。
白溪嘉顿了顿,随后悠悠道:“你主子要是真的在乎你,又怎会让你再回到这里,你要知道,她要是再回白府都要脱层皮,更别说你了,我能让你活着出去?”
白溪嘉说完,看着书怀那有些迷茫的眼神,捂着唇,悠悠顿笑了两声开口道:“看来你还不知道吧!你主子害死了我的孩子,白家已经跟她毫无关系了。”
“害死了你的孩子?”书怀蹙眉,似乎有些不信。
白溪嘉手缓缓放在肚子上,悠悠开口道:“是啊,没想到吧,你既然敢回来,就应该知道,你必然是凶多吉少,不如归顺我,一起对付白凤鸣,如何?”
书怀转眸,随后看着她,淡淡道:“做梦。”
“既然如此,我杀不了那白凤鸣,难道连你一个奴才还处置不了吗?”白溪嘉说着,身后的一群侍卫冲了出来。
书怀看着面前的一群侍卫,目光顿了顿。
“怎么,不敢了,你不过是一个奴才,若是真的与我动手,那怎么着也能治你个死罪,你家主子不在,我看谁还能来救你。”白溪嘉靠在撵轿上,懒洋洋的看着她。
白溪嘉顿了顿,开口道:“你要是动手,说不一定,我还能给你主子安个罪名上去呢。”
书怀看着面前气势汹汹的一群侍卫,手中的剑微顿。
“都动手吧!”白溪嘉看着书怀,随后朝着那群侍卫,缓缓开口道。
书怀手中剑微顿,随后径直刺入了那侍卫的身上,身后的一群侍卫应声倒地,随后很快又再补上,再次围着书怀。
“不急,这么多侍卫,我就算是耗,也能把你耗死!”白溪嘉说着,娇笑了声,随后靠在了椅子上,悠闲的看着书怀。
书怀看着面前一群群的朝自己冲过来的侍卫,目光顿了顿,身后不知道何时被划伤。
书怀举剑,一个旋身飞落到了白溪嘉面前,手中的剑径直抵在了她的脖子上。
白溪嘉眸光一愣,看着她手上的剑,神色愣然了半响,随后忽然又恢复了如常般的高贵,看着她,淡淡开口道:“怎么,就凭你,还想杀了我呢?”
“既然都是死,我为何不敢?”书怀目光淡淡的落在她身上。
白溪嘉愣了半秒,随后忽然开口道:“不这样做,白凤鸣恐怕就不好过了,早就听说你忠心耿耿,肯定不会为了自己而杀了我吧,你死是不重要,但白凤鸣呢?”
书怀听她说完,眸光顿了顿,白溪嘉见此,朝着一旁的侍卫使了个眼色,那群侍卫立马会意,将剑抵在了书怀脖子上。
书怀眸子顿了顿,随后手中的剑缓缓落下。
“好了,将她关入地牢吧!”白溪嘉拍了拍身上的灰,示意一旁的侍卫将他押下去。
贺婷看着那群人的背影,顿了顿,开口问道:“娘娘,这奴才武功了得,留着始终是个祸害,咱们何不直接把她杀了呢?”
“杀了?”白溪嘉轻笑:“杀了她有什么意思?她若留着,咱们说不一定还能引来白凤鸣。”
“可若白凤鸣真的将她救走了怎么办!”贺婷说着,有些疑惑的开口道。
白溪嘉目光淡淡的扫她一眼,悠悠开口:“这地牢里面机关重重,多少人花重金请那些剑客侠士来地牢劫狱,那些人自持武功高强,结果最后不也成为了一具死尸罢了。”
“可是听说白凤鸣武功高强,再加上苏鹤,咱们未免不敌!若真的破开了这牢笼怎么办?”贺婷说着,不禁有些担忧。
白溪嘉淡淡的看了她一眼,随后悠悠道:“破便破了,这有人劫狱,与我们何干,再说了,我刚听到风声,说苏鹤已经入狱了恐怕无暇再来顾及这白凤鸣了吧。”
“那就贺喜了娘娘了,真是天助娘娘。”贺婷说着,一脸欢喜的跪了下去。
白溪嘉扫了她一眼,随后悠悠道:“在这白府呆得也够久了,苏鹤入狱这件事,本宫定要回去好好问问陛下。”
白凤鸣懒洋洋的靠在椅子上,咬了口一旁的桂花糕,看着面前匆匆跑来的孟岐山,目光微微一顿。
孟岐山抬头,看向白凤鸣问道:“将军,将军……他入狱了。”
“入狱了?”白凤鸣说完,又咬了口桂花糕道:“苏鹤让你来找我的?”
孟岐山摇头:“不是。”
白凤鸣淡淡点头:“为什么,这才回朝没几天,怎么就入狱了,要不是什么大事,就别说了,我忙着呢!”
“你有什么忙的?”孟岐山看着她那一眼疑惑的样子,微微顿了顿,问道。
白凤鸣白灵他一眼,随后悠悠开口:“书怀还在九羽国地界,等了这么久,应该是不会再有什么危险了,我准备叫她回来了,对了,苏鹤那事是怎么回事。”
孟岐山愣了愣,随后点了点头道:“苏将军这早朝上的好好的,忽然那周贵鸣就污蔑将军私藏重兵。”
“实话啊。”白凤鸣伸手替自己倒来杯茶,悠悠开口。
孟岐山听着她的话,随后点了点头道:“确实,但是他在朝堂之上一群人将此事告诉了陛下。”
“所以呢,苏鹤是怎么把自己说进地牢的?”白凤鸣淡淡开口。
孟岐山看着她开口道:“将军说自己从未在白府动手。”
白凤鸣似是被呛到了,伸手拿起一旁的茶喝了口随后半响才缓了过来,看着孟岐山,抽了抽嘴角:“你家将军今天上朝不带脑子的吗,这么多人都看见了,不把他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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