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不知他口哑,唉,可惜了那么好的相貌。”柳氏摇头叹息。
江橙儿点点头,娘观察挺细致的,冰山男是又冷又傲,又难相处。
“娘,防人之心不可无,您做得对,让桃儿和苹儿别从他屋前走,尽量避免和他正面接触。至于我……我和他有生意来往,少不了要接触他。娘放心,我会注意分寸的。”
江橙儿没有把拜冰山男为师的事情告诉娘,以免给娘徒添担忧。
末了,江橙儿笑问,“娘,您觉得他和楚先生,谁长得更好看?”
“当然是楚先生好看,就跟画上的仙人似的。那个男人眉眼间罩着一层冰霜,瞧着心里就生寒,女人嫁给他准得被冷待。橙儿,你千万别告诉娘,你喜欢的是他。”柳氏敏锐地问。
“娘,你想多了,我怕冷,不喜欢大冰山。”江橙儿莞尔。
师父那样的男人的确不太招人喜欢,特别是长辈,都喜欢温和有礼的,如楚先生。
“大姐,大姐,您回家了吗?师尊来看您了。”苹儿边喊边往院子里走。
在江橙儿的影响下,苹儿比先前活泼多了,小孩子学什么都快。
“哎,回来了。”江橙儿欢快回应着,跑出去迎接,“楚先生呢,请进。”
桃儿和楚云帆并肩走进来,桃儿微微垂着头,小脸上布满了兴奋和羞赧。
楚云帆望见江橙儿活泼欢快的跑出来,那苗条的身姿,盈笑的眉眼,令他眼前一亮,他清澈如水的目光瞬间起了微澜。
只有他自己知道,昨晚他是怎样的辗转反侧,难以入眠,只因牵挂江橙儿的安危。虽然有大哥和三哥保护着她,可他还是不放心呐。
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变得这么谨小慎微。
江橙儿行个礼:“谢谢楚先生昨天帮我传口信,也感谢您送我两个妹妹回家,她俩这些日子给您添麻烦了。”
“江姑娘,你怎么又跟我客气上了,不麻烦,江桃儿和江苹儿两位小学友都很懂事,学习认真。”
楚云帆礼貌回道,顿了一下,他试探着问,“昨天给我送纸条的那个黑衣男子,他是……”
“他是我邻居,呶,他就住在那边竹屋里。”江橙儿随手一指。
她翘首东望,师父没在院子里,不知道是否在屋里。
“邻居啊。”楚云帆低喃一声,向竹屋的方向看了一眼,眸中涌起复杂的光芒。
记得上次在学堂门外,江橙儿见到她的邻居,在后面连声喊着“美男”。是啊,那个男人足够俊美,是自己望尘莫及的。
江姑娘和他是邻居,近距离接触,难免不生出感情。
“楚先生……你怎么了?请屋里坐,中午留下吃饭吧。”江橙儿热情邀请。
楚云帆回过神来,恢复了平静,“不了,我就是过来看看你,你平安回来,我就放心了。中午有小学友过去送饭,这会儿应该已经在等候,我先回去了。”
见楚先生执意要回去,江橙儿也不便挽留。
柳氏在后面推了推江橙儿,用眼神示意女儿送送楚先生。
江橙儿和楚云帆并肩,慢慢走了一段,停在外面的一棵桃树下。
楚云帆面向江橙儿,鼓起勇气想说什么,触到江橙儿纯净无邪的水眸,他又泄了气。
他暗道,自己能跟她说什么呢,让她不要喜欢别人,一心一意等着自己吗?不,不能,自己不是她的谁,自己功未成名未就,有什么资格这样要求她?
最终他只说了一句:“江姑娘请留步。”
江橙儿不疑有他,只是隐约觉得他离去的背影中,多了一些萧瑟。
午饭后,江橙儿立刻着手做香皂,连做了三锅,累得身上冒了三层汗。
收拾妥当后,她去泡了个温泉,减轻了些疲劳感。
而后,江橙儿数出一堆铜钱,装在包袱里,背着去敲邻居家的门。
门打开后,露出冰山男又冷又酷的脸。
江橙儿习惯了他的样子,晃了晃包袱:“师父好,我是来还钱的。”
韩佰川让开门口,做了个允许江橙儿进屋的手势。
江橙儿犹豫了一会儿,在门外数钱显然不太合适,可是进屋她害怕。
韩佰川才不管她的情绪呢,作势要关门。
江橙儿可不依,晚还一天就多拿一天的利息呢。她急忙推了一把门,毅然抬脚迈了进去。
江橙儿讶然发现,屋里大变样了,地面上竟然神奇地长了一层嫩绿的小草,恍若置身在外面的草坪中,给人生机盎然的舒畅感觉。
满眼绿意,与竹屋的色调相映成趣,视觉的冲击感,冲淡了留在江橙儿心里的那片血色。
细看之下,江橙儿才发现地面上不是长草了,而是铺了一层嫩绿的草色地毯,栩栩如生,令人难辨真假。
江橙儿惊叹,在古代,地毯是有钱人家才铺得起的东西,冰山男真乃土豪也。
也是啊,当猎户蛮挣钱的,无本买卖,只挣不赔,随便一张虎皮就能换好几两银子。
江橙儿把包袱在堂间的竹桌上打开:“这是1100文钱,连本带息,今天全部还清,把欠条给我。”
韩佰川打哑语:欠钱一两,利息一天十文,今天是第十一天,总共是1110文。
他修长如玉的手指翻飞,好看极了。
江橙儿承认自己是手控,看得入了迷,这哪里是猎人的手,分明是一件精雕细琢的艺术品。
韩佰川比划了些什么,江橙儿都没看见,让他再演示一次。
韩佰川皱眉,又打了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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