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午,两人见面后,有点尴尬。嘉栋带着哥哥的使命,只能硬着头皮跟梁振超谈谈。
“梁总,昨天那张图片尽管发在了大区经理群,不过好像全公司的人都在私下里传了。”嘉栋道。“这样影响真的不好。”
梁振超一副懊恼的样子。
“你的女儿要高考了,不会对她有什么影响吧。”嘉栋说。“周雪说你的女儿学习特别好,本来要保送,被她拒绝了。”
梁振超沉默了一会儿,主动提起了小葛。
小葛之前是他的朋友林总的员工,他的朋友主动介绍小葛到梁振超这里工作的。
这里的工资是她之前的一半,他也曾怀疑小葛是林总转手给他的。
小葛带他去见过一个算命大师,大师说他会有个儿子。
梁振超还有妹妹,是家里的独子,家乡又在农村,父母都希望他有个儿子。
梁振超心动了,周雪不可能再给他生儿子了。小葛26岁,正年轻,他就动了心思。
现在小葛不上班,怕他不离婚,又整天怀疑他在公司有其他的女人,所以两人吵架后,她就把对话截图发到群里了。
女儿今年高考,以前跟他特别亲,现在都不说话了。他也怕影响到孩子的成绩。所以打算高考后就离婚。现在离高考没几天了,家里也是鸡飞狗跳的。
梁振超打算做满今年也就另谋高就了。他在南方买了房子,给小葛母子住,他也打算去南方任职了。
梁振超说,不会再发生这种图片门事件了。
听到算命两个字,嘉栋很有感触。他最近也沉迷于此,还打算去找那个老神仙呢。
看到梁振超因为算命的一句话,自毁家庭。嘉栋想起了之前他因为余氏家族接二连三的灾难,特别彷徨时,带着洛水去算命,洛水跟他说的那段话。“很多东西,无法确定,既然控制不了,就会用超人力、超科学的神秘主义去解释。为自己的惶惑与恐惧找到一个支点,找到一份护持,聊胜于魂无所寄。”
梁振超正常上班了,谁都不再提起这件事情。
嘉栋收到了洞主的消息,她很快到京城了。
薛虎亲自迎接了洞主,并安排她住在王府酒店。嘉栋和董浩去了薛虎的公司。
薛虎的公司在cbd的写字楼。半层都是他们公司。他们主营担保借贷和所谓的p2p财富管理。
薛虎又热情的希望他们投资。把不用的闲钱放到他这里,可以钱生钱。
嘉栋看向董浩。董浩似乎没听到一样,问了句:“银葵花是你们的股东之一?”
“是的。”薛虎道。
“他们现在有好多纠纷。”董浩道。
“嗯,对我们不影响。他们只是我们的股东之一。”薛虎不再说让他们投资的事情了。
洞主果然是高人。指点了一番后,说董事长办公室有斜煞,把办公桌斜放才行。有说最好有一副墙绘图。她会给一个道符,可以隐藏在图片中,直接绘在墙上。
她介绍一位墙绘大师,可以根据道符,设计墙绘图。
这么一来,薛虎又支付了20万的到付费和墙绘费用。
薛虎特别高兴,似乎赶走了煞气,中午薛虎请大家在二楼的餐厅吃饭。
晚上董浩和嘉栋单独请洞主去了万乔儿的时尚活动现场。
洞主一点儿都不拘束,她说她女儿在法国留学,学习的就是艺术。
薛虎跟嘉栋他们说,第二天会安排车送洞主去机场的。然后单独约了嘉栋见面。
第二天,薛虎派司机送洞主去机场,回咸阳仙人洞。
中午,嘉栋如约到了薛虎的办公室。薛虎对嘉栋一见如故,让他的年轻秘书泡茶后,跟嘉栋聊了起来。
薛虎前天才知道这几个坐经济舱、开帕拉丁的人都挺有背景。他尤其喜欢余嘉栋,因为跟他的背景相似。
“原来是余二少,之前怠慢了。”薛虎道。
“什么余二少,我靠自己的本事,跟家里没关系。”嘉栋不喜人家这么叫他。
薛虎心想,你就是二世祖胡亥,没啥本事,纨绔一个,但没敢说出口。薛虎现在毕竟是京城的企业家,他还是要注意分寸的。“对不起,口误。余总,久仰。”
“没关系,董浩也经常这么胡说八道,不过我真的是靠自己,不经营家族事业。”嘉栋解释。
“我对余总一见倾心,是因为我们有着相同的经历。”薛虎道。
原来薛虎也是家族企业的少爷。他们家族的企业之前虽不像余家做的这么大,但也还是惊心动魄的。当然没有余氏那么凄惨,更没有赔了几个超大规模的厂房,还被刑拘一年多。
这也是薛虎接近余嘉栋的原因,他属虎,四十一岁了,过去的十多年他一直生活在悔恨中。
他觉得这一切都是因为气运。自己的运气突然没了,肯定是被不干净的东西影响了。他一直寻访大师,凡是有点名气的,他又够得上的,都会去拜会一番,所以今天才会东山再起。
薛虎碰到了余嘉栋,感到了上苍对他的怜悯。原来还有更大气运的人,被煞气影响了。
余氏今日不温不火,跟他相比,运势差了很多。虽然余氏瘦死的骆驼比马大,但他们是生产型企业利润低,运营艰辛。余嘉栋还开着十年车龄的卡宴,坐经济舱,哪像他薛虎今日的风光,财源滚滚,他出门都坐头等舱。
薛虎请嘉栋去了办公室旁边一家姓董的烤鸭店,他预定了一个小的包间。除了招牌烤鸭外,还点了很多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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