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姿势,白岂渊不好反抗,只好奋力挣扎。
岑偈的吻再次落下来,这一次,又啃又咬。
嘴里有了血腥味。
白岂渊放弃了挣扎,岑偈丝毫没有要停下来的意思,用舌尖舔过微凉柔软的唇,企图撬开牙关,将舌头伸进去。
磨了许久,白岂渊不得不张开嘴,他知道,今天若是不顺了岑偈的心思,这个人是不会善罢甘休的。
终于尝到他嘴里的甘甜后,岑偈就更不愿意放过他了。
小狼狗心满意足地放开了自己,却委屈得不得了,眼眶是红的,鼻头也是红的,就那么睁着圆溜溜的眼睛,看着自己。
手还被他按在墙上,白岂渊喘着粗气“放开我。”
岑偈放开人后,又顺势将脸埋进对方颈窝,声音哽咽“哥。”
“别这么叫我。”
他在他的耳边抽泣着“哥,我好想你……特别想,哥,哥。”
他一遍又一遍地唤着他,哥。
他却是再也给不了回应,不能!不能再一次回到那样的境地了,他的深情,亦是他的噩梦,这一辈子,一次就够他受的了。所以,岑偈再委屈,也无济于事。
白岂渊推开了岑偈。
岑偈似猛地惊醒,看着白岂渊,眼睫上还挂着泪,样子真当是可怜极了。
“我们五年前就已经分手了,你别再这样叫我,也别碰我。”
白岂渊走了,岑偈还站在原地。
走廊里,唯一亮着的声控灯熄了,一片漆黑,影子都没有,岑偈泛着泪光的眼睛却在黑暗里透着微弱的月光。
他回去时,舒予还站在门口,这次却不是特意等他,她与刘玉玉正聊得高兴。
岑偈哭过之后,很长时间眼眶都是红的,刘玉玉看出来了,不敢说话,舒予不知道情况,关心道“岑老师,你怎么了?”
“我没事。”岑偈走进休息室,将门关上,刘玉玉与舒予双双被关在门外。
“岑老师没事吧?”
“应该不太好。”刘玉玉亦不知道情况,但看自家老板这个样子,肯定不大好。
“那怎么办?”舒予急着,这种时候,关心一下比较好。
“这种时候,我不敢去拍老虎屁股。”刘玉玉太有经验了,给他时间,不打扰最好。
酒店里,白岂渊刷了很长时间牙,嘴角磨出了血,才将牙刷扔到洗漱台上,想了想,又将上面的泡沫冲干净,放回牙缸里。
岑偈炙热的气息似乎还在耳边,他抽泣着,叫自己哥,说特别想自己。
不能再想!不要再想他了!
白岂渊用手捶着自己的头,岑偈的影子还是不断在脑海里浮现。
刚遇见岑偈时,他才18岁,而自己24岁。
那时的岑偈与现在区别并不大,不过是青涩了些,脸庞稚嫩了些,走到哪里都是一副欠揍样,他们这个圈子,打架约架指的是battle,岑偈从没有输过,所以,即使他一副欠揍样,也没有人不服。
在舞社里,白岂渊听过岑偈的名字,或许也是有过照面的,但不知道为什么,印象不大深,只是知道有这么个人摆了。
圈外的人不说,圈子里的女生对岑偈穷追猛打的不少,男孩子在这种事里被人追着是会有优越感的,于是女朋友换得也勤。
于是白岂渊对岑偈的印象也就仅限于,那个长得很帅的小男生又换女朋友了,大多也是身边的女生说的。
那时白岂渊一心勤于练舞,他必须在这行里有所作为,才能给家里一个交代。他父亲是退伍军人,听说儿子要退学去学跳舞时气得半死,最后还是在母亲的劝导下同意。
其实这些年在圈子里白岂渊早已小有名气,但还是缺少一个爆发点,那年,全国最大的赛事cod(ce),成了白岂渊与岑偈相识相恋的契机。
舞社一百来号人几乎都报名参加了,留到了前100强的却寥寥无几,白岂渊算一个,岑偈也算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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