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泽寒躺进浴缸,让李重往里加了很多冰块。
“可是明小姐…她现在不会过来…”李重之前也中过招,被易泽寒抬进了医院:“要不,我送你去医院?”
接下来的,是长久的沉默,他没有去医院的打算,身下像着火一般,迫切的寻找着出入口,他又让李重找来了一堆冰块,浴缸里冰块和冰水已经覆盖到了他的胸口,他已经在里面待了十几分钟,李重提醒:“你会冻伤身体,甚至半身不遂。”
易泽寒还是没有理会他,余枫丹看见易泽寒进了这个房间,随后他的助理进去了也再也没有出来,以前a大就有玩笑话,说他是gay,也许明诺涵只是他对外界掩人耳目的工具。
余枫丹敲门,看见一身正装的李重:“易学长呢?”
易泽寒听到女人的声音,瞬时眼睛泛红,准备从浴缸里翻身而出,李重也顾不上余枫丹,跑进浴室把他又按进了水里:“冷静,她不是明诺涵。”
安顿好易泽寒,李重带上了浴室的门:“余小姐,易总现在不方便。”
“他怎么了?”
“服务生在你眼皮底下对着那杯红酒动了手脚,余小姐你还真毫不知情?”
“我不知情。”余枫丹哪里会对一个服务生入眼:“他只是告诉我这酒很烈。”
白可君的目标是易泽寒,所以他加的药主要针对男性,但对女性多多少少也有影响。
李重站在房门前,准备让她离开:“那你现在知道了。”
女人的声音刺激着易泽寒的神经,他从浴缸出来,湿漉漉的衣服外披着一条干浴巾,走到了客厅,面部平常,在抽屉里翻找着什么。
“易学长,下周我就要回英国了…”
“一路平安。”
简洁的一句话,没有任何的留恋,余枫丹拥抱住了易泽寒:“很高兴认识你。”
这一个简单的拥抱,让他感到浑身坚/硬,他回抱住了余枫丹,他的拥抱同时也让她开始感受到口渴,想要寻找着香甜的水源。
她趁机吻住了易泽寒的脸,他的眸色转黯,她穿的裙子,只要他轻轻一抬手,他就能…
他这么想着,也正在这么行动,李重一时间不知道该不该拦住易泽寒,如果不这么做,他会继续忍受折磨,那种感觉李重深知。
余枫丹见到他的主动,主动的抬起了一只腿:“易学长,我可以帮你。”
她对他的称呼,让易泽寒停了下来,她不是明诺涵。
余枫丹不给他停下的机会,不知道是他的一切都让她着迷,还是因为她的药效发挥了作用:“学长,我喜欢你。”
他解开了自己的皮带扣,低下头看着地上的她,愈加兴奋,他在等她主动。
眼看着他的西裤就要被她脱下,李重发现了余枫丹的不对劲,她分明也是中了招的表现,李重最后还是过意不去及时出手制止了易泽寒:“易总,你知道她是谁吗?”
易泽寒猛的推开了李重,李重撞到茶几,绊倒在沙发上:“给老子滚。”
“白可君,你这么想要她,那我就成全你。”
他停了下来,扯下了领带捂住了李重的双眼,又用皮带把李重的双手捆在身后:“我让你好好听听,你深爱的小诺,她叫的是谁的名字,她又再向谁求饶…是我,自始至终是我易泽寒。”
明诺涵接了易泽寒的电话,还是觉得不太对劲,抛下了那么多人赶了回来,她知道他虽然有时候在她面前没个正形,但也有分寸,更何况他的自制力一向很好,不会这么幼稚。
眼前的余枫丹坐在地上,手上拿着刚撕开的套,易泽寒浑身湿透,但衬衣完整,西裤扣被解开,拉链完好,领带皮带都在李重身上,而李重,狼狈的坐在沙发上被易泽寒捆起。
“学长,快来。”药效中的余枫丹躺到了地上,蜷缩成一团,发出阵阵呻-吟,易泽寒绕过明诺涵,关上了门,冲着余枫丹的方向走去。
明诺涵惊在原地,手中的包掉在了地上还不自知,李重没有听到门铃声,但听到了推门关门的声音,没有人能拿到他的房卡,所以来人一定身份特殊:“明小姐吗?你听我的,先把我解开。”
易泽寒把余枫丹蜷缩在地上的身体摆正,开始扯自己的衬衣:“小诺,你不知道我有多想弄死你…”
“学长,那你快点…”
“快?我快不快你不是最有发言权么?”
眼看着两人即将纵情于声色犬马。
“明小姐,快点松开我。”李重眼睛看不见,走了两步又撞上了茶几,一声清脆的响声,她先解开他双眼上的领带,然后解开了他双手的皮带,他的皮带扣不好解,但她不到一秒就解开了。
因为他的皮带她熟悉的不能再熟悉。
李重恢复动作后,抄起了茶几上的烟灰缸,砸向了正半蹲在地上的易泽寒的脖子,他彻底失去意识,两眼一黑向后倒,明诺涵机灵敏捷的扶住了他,让他倒在了自己怀里:“易三岁,我来了。”
她一放下电话就往回赶,只是晚饭的时间段非常堵车,所以她才会来晚,她的力气不够,李重抱起易泽寒放到了床上,问她:“易总的衣服还是湿的,你给他换还是我来?”
“我来吧,你在客厅等我,我有话问你。”明诺涵脱下了他湿漉漉的衬衣和西裤,走进浴室拿干毛巾,看见了浴室里还没有完全融化的冰块,对着李重微微点头,又回到了卧室,沿着他精壮的线条擦拭着,找了半天什么都没有,最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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