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和土木专业的比赛节奏很快,因为易泽寒的目标是在四十五分钟内结束战斗,对方也是专业选手,所以整个节奏就被带动了起来,发球防守进攻、就连捡球的速度都快到飞起。
在对方捡球的空档,易泽寒对着裁判,用右手指了指左手手腕,意思是询问时间,裁判看表,过去了二十五分钟,场上比分11:9,暂时领先。
易泽寒走到界限边,用手擦了擦额头上的汗,把汗甩到了界限外,避免因为汗水滴到场地内引起跌倒。
时间已经过了一半,他需要在剩下的二十分钟内抢十分,如果对方不难缠,倒也不是不能完成:“不想嫁给我?”
“呃,也不是。”明诺涵边接球边回答。
接下来的每一场球,他都在扣杀,哪怕不好进攻的球也在尝试进攻,当比分进行到21:17比赛胜利的时候,所有人都在欢呼,只有易泽寒在惦记现在的时间。
明诺涵能感觉他再后来的进攻次数又变多了;估摸着时间和他们打赌的时间差不多,如果她输了,她倒是也能乐意的认了。
最后一局,球刚贴地,裁判掐表:“本场比赛结束,经济学院获胜,用时00:45:55。”
就差五十五秒,易泽寒扔下球拍大汗淋漓的坐在了场地边界处,黄文涛见状跑上来给两人送了矿泉水:“老大,下午你可不要让着我。”
明诺涵道谢后小口的喝着水,易泽寒喝了一口,把矿泉水放到自己的头上淋了下来,甩了甩头,然后重新扒拉好自己的头发,外人看不出什么,但她知道他现在处于灰心状态。
她把自己没喝完的水送到了他面前:“哟哟哟,记得做饭,还得洗碗。”
上午他们的比赛结束,易泽寒问她想吃什么,她说:“听说t大三食堂的黄焖鸡米饭和麻辣香锅不错。”
中午明诺涵坐在食堂的椅子上看着正在排队买饭的男人,路过的学生认出了明诺涵,却被她天生冷艳的脸给劝退,除了经济学院的学生,也没多少人敢上前向她打招呼。
易泽寒只买了一份黄焖鸡米饭和麻辣香锅,他知道她吃不下:“你先吃,吃不完给我。”
她吃着饭,他刷着手机看了看工作消息,自从易柯然进了易氏之后,他确实比以前清闲一些。
宇书浩跟了易泽寒一路,不管怎样,易柯然都动摇不了宇书浩的位置,他无非就是把手上的工作转交了一部分给宇书浩,宇书浩再带着易柯然,等到易柯然上手,再给他一个部门管理职务或者旗下品牌的职位。
处理完公事,点开相关的微博推送,看见自己唯一关注/特别关注的对象发布了照片,他笑意邪魅的转发点赞评论,一步不差:“yourmr.yi”
不仅如此,他破天荒的举起了手中的手机,关闭了铃声,偷拍了一张她吃饭的照片,发送了一条为数不多的原创微博,文案跟她上午发的大同小异:“ure。”
下午还有一场和黄文涛、林淼淼的冠军争夺赛,但易泽寒和明诺涵完全没了竞技意识,反正都是自己人,冠军谁得没差别,而且从年龄上看有点欺负小同志们了。
大中午操场的太阳正是最大的时候,易泽寒带着明诺涵到办公室休息,强行要求她睡午觉:“不想睡也得闭着眼睛休息。”
两点一到,黄文涛没看到他们,给易泽寒打了电话,问他怎么还不到场:“老大你不能看不起我啊。”
“你师母还没睡醒,等会我带她从樱花大道绕过去。”
樱花大道,人们听到这个名字就能知道,樱花和这条道路之间的联系。
是啊,t的樱花很美,每年三月底至四月初都会如期绽放,届时t大的每个角落都是名副其实的樱花海,花瓣轻薄香味清淡,随风一吹飘飘洒洒,洒在头上、肩上、衣服上,和你爱的人的眼睛里,但它的花期很短暂,只有两周左右,那个时候他在杭州出差,她也在忙着工作。
“不是我想睡过头,是你老大非要逼我睡觉。”刚才手机铃声响起的时候,明诺涵就醒了,对着他手里的手机,隔空向黄文涛喊话。
易泽寒收了线,摸了摸她睡的乱糟糟的头发,本来想帮她把头发理整齐,结果就在手触摸到她柔顺发丝的那一刻,又产生了邪恶的念头,干燥宽厚的掌在她头上来回摩擦,把她的头发弄的更乱:“易泽寒你是不是又欠揍?”
“不欠揍,宝宝,我还想捏你的脸。”说着就捏了捏她嫩滑的脸,逗她这个毛病,他估计是改不掉了,也不想改:“我跟你把头发重新弄一弄?”
“我拒绝。”怕他越弄越乱,明诺涵从包里找出了小镜子,对着它捯饬着炸毛的头发。
易泽寒带她走了樱花大道的那条路,道路两侧的树干上只剩下少许绿色和粉色的萌芽,看不出什么特别,马路有点窄,所以当樱花盛开的时期,它们头顶上最茂盛的部分,才会相交到一起,层层叠叠。
“我们大,但我从来没有好好看过,当时觉得樱花又不是什么稀奇的东西,人挤人至于么?现在想来挺遗憾的。”明诺涵看着那没有樱花的樱花大道路牌说道,她现在都开始幻想她和易泽寒并肩走在樱花林中是什么场景:“明年的花期记得告诉我。”
“只要你想来,每一年我都陪你,不如就从现在开始,让我弥补你的遗憾。”易泽寒牵着她来到了樱花大道尽头的艺术博物馆,周末这里没什么人,就算有,今天也都前去围观了羽毛球赛,只有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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