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姐你这话就不对了,您到时候都是要嫁给大将军的,我呢就当作陪嫁,自然就嫁到将军府了呀。”
“那就是利用我接近陶将军?”苏木打趣道。
“姐姐,你别开我玩笑了,其实我没有什么远大抱负,要是以后你嫁入将军府不需要我服侍了,我就去帮你打理医馆的生意,我不是非要跟着陶将军的。”
“好了,逗你玩儿呢,其实我知道你在想什么,你无非就是不想跟着你师姐,这个不难,你也这么大了,自己有自己的打算,没人会干涉到你。”
“我就知道姐姐真心对我好。”
宁须很懂事,尽管陶臣末并不介意他上席就坐,但还是很自觉的找了个借口溜了,陶臣末与苏木也难得的有二人时光,二人就边吃饭边说着一些这许久以来各自发生的趣事。
苏木自然说了宁须的事,陶臣末也没多想,反正觉得苏木喜欢这个孩子,那自己也没有讨厌的理由,而且今日看来这小子很是机灵,如若不然当年也入不了大儒周不易的门下。
吴长青因为战时为了往前线运送粮草,多次历险,还曾险些丢了性命,程锦尚称帝之后,他也因功得了应得的封赏,虽说自己的功劳无法与陶臣末等人相提并论,但也是足以自立门庭的,程锦尚称帝之后,lùn_gōng行赏,因其善于财粮运筹,便被授了户部主事,程锦尚治下的户部共设了两名主事,另外一人便是瞿红袖带下山的袁尚。陶臣末做了定国公,府上事务繁杂,但他却不擅长这些,所以虽贵为户部主事,但吴长青只要闲下来,还是经常往将军府跑,帮着府上新人梳理繁务,一来自己能有今日得多亏当年陶臣末在云阳的提携,二来嘛,自己习惯了跟着陶臣末做事,凡事心里有底,做着顺手。眼看着大将军与将来的夫人对向而坐,正落门庭,细谈凡尘趣事,闲品人间烟火,他打心底里高兴。
而这时候,下人来报,说是有人来访,点名要寻苏木,吴长青立马出门查看,这一看倒是吓了一跳,来者不是别人,正是皇后郑想容,吴长青正欲拜倒,却见郑想容着的便装,也没有几个随从,而且被门人拦在门外,想必是并不打算报上家门,吴长青何等机敏之人,立马将皇后迎入府中。
待郑想容进了府门,吴长青才低声问道:“娘娘怎的亲自前来了?”
郑想容笑道:“本宫以前也是随时来见苏姑娘的,只是如今身份有了些许变化,你也不必因此而错愕,苏姑娘可在?”
“正与将军进餐。”
“看来本宫来的正是时候。”
“将军,皇后娘娘来了。”吴长青先一步进门告知陶臣末,随即又出门相迎。
陶臣末与苏木赶紧起身,行礼相迎。
“可还有我的份儿?”郑想容笑问。
“娘娘驾到,无论怎样都是有的。”陶臣末也笑道。
郑想容入座,拉住了正准备去为她盛饭的苏木,笑道:“我适才在街边吃了些泰安酸汤面,多年未吃,甚是美味儿,一不小心就吃多了些,这会儿是真吃不下了,一路闲游下来,便想起苏妹妹是在这附近,一打听才发现竟然是来见陶将军了,所以这便不请自来了。”
“只要娘娘不嫌弃,将军府随时都欢迎娘娘。”陶臣末道。
“将军暂时不用上前线,想必最近应当是没有特别紧要的事了吧?”
“娘娘可是有何吩咐?”
“按老人的说法,这未过门儿的媳妇也是不能这样大摇大摆的来见自己未来的夫君的,陶将军,你可不能让我们的苏妹妹被说闲话呀。”
陶臣末与苏木相识多年,自然没有在意这些,但听郑想容这么一说,倒真有些面红。
“哎,你们呐,看看我这个媒人倒是比你们先着急了,陶将军,可别怪我多嘴呀。”郑想容忍不住有些想笑。
陶臣末缓了缓,说道:“娘娘提醒得对,这件事儿确实是臣愚钝了,臣这就安排。”
“哈哈哈,哎,谁能想到战场之上所向披靡的陶大将军也有拿不定主意的时候,行吧,我让苏姑娘陪我去走走,将军没意见吧?”
“娘娘请便。”陶臣末终于觉得缓了口气,说道。
待皇后与苏木离开,陶臣末不由得笑了起来,这一高兴还多吃了一碗。
直至太阳西沉,苏木这才姗姗归来,她这是来向陶臣末告别,毕竟还未过门,天黑应当是要回自己家的。
陶臣末手中也无什么要紧的事,便决定送她到家门。
二人沁着斜阳,漫步泰安街头,温柔的说着话。
“我看皇后娘娘有些不高兴。”苏木道。
“噢,所为何事?莫非真是在为我们的事操心?”
“将军想多了,娘娘当着我们的面所提之事无非是一个由头罢了。”
“自古以来,位高者皆心寡,以前一个王府还好,现如今可是整个泰安皇宫,陛下又只有一个妃子,就那么几个人待在冷冰冰的宫里,多少有些压抑,娘娘信任你,能与你交心,也是难得。”
“若只是女人间的一些心里话,我倒不好给将军讲,能开导我也就尽量开导了,可是娘娘忧心的事我实在是有些无能为力。”
“莫非又与瞿院首有关?”
“将军一猜就中。”
“娘娘对瞿院首向来就不信任,现如今瞿院首因功受封文安君,若是单论权利,恐怕还要大过娘娘,更重要的是陛下对她极为信任,说到底娘娘恐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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