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殿下,想要说什么?”
容宴看着对面的云庭,思忖着他到底要做什么,自从到了酒楼之后,两人对坐,然而他一句话都未曾开口。
“纵观天下局势,长乐郡主觉得四国如今的形式如何?”
良久,他才吐出这么一句话,然而容宴很快便答道:“如今天下四分,四国鼎立,燕程楚翎,大燕最强,其靠的就是马背上得天下,翎国最弱,但他们的经商之道远盛其余三国,程国背靠江河,擅长水战,楚国善于用计,人心难测!然而四国丝毫都不逊色,是以无法判断!”
虽然不知道他问这个做什么,但是如今四国的局势的确未明。
“如今你我二人,大婚在即,我知晓你并不想嫁我,而我易不想娶你,不如我们来做笔交易如何?”
容宴差异,对于他有些无法看清,他到底要做什么?
“殿下说说看,要如何交易!”
云庭瞥了一眼容宴,容宴懒懒的冲她笑了笑,其实容宴心里明白,不管她愿不愿意,她都无法改变她以后成为太子妃的事实,然而如果嫁入东宫,那么她势必要走上一条不归路,她所做的就是保住容家所有人的命。
然而若是单凭她一己之力,是万万不能,所以和太子合作是最好的选择,虽然看似陛下对他们容家格外看重,在外人看来,她嫁给太子是何其风光,对于容家也是满门荣耀,可容宴清楚,这是陛下想利用她来牵制容家来稳固江山地位,因为她还有个外祖父,一旦容家出事,那么朝堂也将发生变化。
陛下为的是利用她和太子的婚约,牵制住容家。
若是她嫁给凤夙,那么就脱离了陛下的掌握,毕竟容凤两家的势力不可小觑。
“听说了没有,定王回来了?”
云庭并未说话,而楼下传来了议论的声音:“定王,不是早就战死沙场了吗?”
“此言差矣,定王是战死沙场了,但我说的是定王的儿子,夜无忧!”
“什么意思?”
“当年定王随陛下创业,立下了汗马功劳,被陛下册封为大燕第一个异性王爷,封号为定,然而七年前,大燕边境蛮荒叛乱,定王与定王妃出兵去围剿叛乱,不料发生了意外,定王战死,后来定王的名号就被陛下赐给了现在的定王,而当时年仅十七岁的定王自愿请命为父母报仇,还曾扬言放下一句话!”
有人好奇的问:“什么话?”
“当年,定王说,不破蛮荒之人终不还!如今定王归来,那么蛮荒之人已经破了。”
听到这里,容宴看向云庭,见他继续在听这楼下的人议论,倒也继续听着。
“可知道定王何时回来?”
“据说定王将在三日后到达帝京。”
话音一转几人又说起,当年云庭的风光伟绩。
“要说我们大燕最骁勇之人,当属太子。”
“哦!这话从何说起?”
“你还不知,当年西凉战乱,年仅十三岁的太子自愿跟随冯将军一同去平定西凉,然太子凭借过人的本事让西凉国主敬佩不已,是以大燕有太子与定王可保衣食无忧。”
容宴知道定王,夜无忧是何许人也!
但是看着云庭的脸色好像并不怎么想要听到定王的名号。
这其中发生了什么事?
云庭不动声色的继续听着楼下的议论,然而他心里却是十分的不舒服。
夜无忧算起来比他大了两岁,当年夜无忧可是帝京人人赞叹不可多得的旷世奇才,文韬武略,皆远在他之上,然而他又怎么希望夜无忧的风头盖过他呢?
所以十三岁那年,恰好正值西凉战乱,他自愿请缨去平定西凉,然而他低估了西凉之人的狡诈,不料中了西凉的奸计,被围困在大燕也西凉的边界,他和冯韬被围困整整五日,正当他一筹莫展之时,就看到远处夜无忧已经策马奔腾而来,带着他父皇亲赐的铁骑军救了他,然而他十分讨厌夜无忧,因为如果不是他抢走了他的风头,他何至于落到如此下场,至于外界所传言的西凉国主对他敬佩不已,不过是敬佩的夜无忧罢了!
后来西凉国运气数已尽,最终走向覆灭,关于他的传奇也随着西凉被掩盖。
所以大燕之人,人人都以为是他平定了西凉,而他们又岂能知晓当年平定西凉的另有其人。
后来定王战死蛮荒,夜无忧为父母报仇,自愿去了蛮荒,如今七年过去了,他破了蛮荒,自当风光回京。
放眼望去,整个帝京对他构成威胁的也只有夜无忧一人。
夜无忧的野心可不小,他向来自由散漫,桀骜不驯,并不将他这个太子放在眼里,即使是他父皇,也并不放在眼里,所以这样的人,很难掌控,其实云庭和容宴合作,也只是看重她容家的地位和容宴的聪明。
没有人知道容宴是何其聪明,当年她当街打了他之后,在大殿上和他父皇据理力争,并未丝毫的惧怕,那时候云庭就知道她定不普通。
后来云庭发现她那所谓的嚣张跋扈,不过是掩人耳目。
而她早已经将四国的局势利弊分析的很透彻。
这样的女子只能为他所用,也幸好是他的太子妃,所以和她合作是最好的选择。
他知道容宴必定会答应他的,因为她没得选择。
“话也听的差不多了,不知道长乐郡主可有什么想说的?”
容宴知道今日云庭邀请她来这里目的并简单,“太子殿下想要如何?”
“我会娶你,但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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