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寻只记得自己头重脚轻的,都不知道自己是怎么出来的,晕头转向地就进了自己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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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几日滕天昊也没再来找林寻麻烦,林寻就在宝林禅寺中陪祖母吃斋念佛,诵念经文,私底下偶尔帮滕天昊抄写经文,陪林雷复习功课。清闲却又充实,对未来也多了几分自信,心中的惶恐与不安都减少了许多。
在落下一卷经文的最后一笔,林寻有些隐隐的明悟,说不上来是什么,但她已经可以坦然面对自己重生,并且要再度嫁给滕天昊这件事。她一边写经文,一边注意到兰儿悄悄溜走的身影,嘴角勾起一抹冷笑。
在林寻有意无意地放纵下,兰儿和林婉儿的关系也是越发的亲密。经常是一整日一整日地看不到兰儿的人影,在梅儿抱怨下,林寻知道兰儿每日早中晚三餐不停地往林婉儿房间里送。
林寻乐于如此,也不揭穿什么只是偶尔敲打两句,冷眼旁观这两人勾勾搭搭,瓜田李下。
九莺莺乐见其成,只装作什么也不知道,冷眼旁观看她们狼狈为奸。
滕天昊此次来宝林禅寺也是悄悄来的,行踪诡秘所知人甚少,寺中除了林老夫人林寻外也就只有寺庙的住持知道,林寻来见滕天昊的时候,也是避开了梅儿与兰儿,所以这消息林婉儿也根本不知道。
否则以林婉儿的性格定是要拿来做文章,林寻虽然身正不怕影子斜,但也是有些烦自家妹妹兴起的妖风怪浪。
山中不知年岁,若不是对面的屋子住着让林寻有些心烦意乱的滕天昊,林寻都要忘记了自己将要成亲的烦心事,就想陪着自己的祖母与弟弟过着这没有勾心斗角,自由自在的日子。
……
夕阳西下,林寻搁下了手中的笔,甩了甩有些酸涩的胳膊,整理了下衣裙就去了后院的桃花林。这个时候是林寻觉得最美的时候,夕阳在最后的时刻拼命地将自己的颜色洒向大地,想要将世界都染成自己的颜色。粉红的桃花落在人们眼中也带了些有些血色的美。
林寻站在一颗粗大的桃花树下,手中托着刚刚落下来的花瓣,像一个桃花修成的仙子一样。风吹过,花白漫天飞舞,她站在纷纷扬扬的花瓣中像是要乘风飞去。
滕天昊在远处悄悄地看了林寻片刻,便转过身挥了挥手,“走吧。”
田子珏也看了远处一眼,发现是林寻有些恍然,他对滕天昊说,“殿下,不如我们与林姑娘道别如何?”
“不必多此一举”滕天昊有些冷硬地回答。
既不是相约而来,那自然不用告别而去,何况,自然会有相见的时候,去了京都,自己可要好好会会自己这个未来的太子妃。
滕天昊嘴角勾勒出一丝期待的笑容,“走!”语气中带了些期待。
……
林寻折了两枝桃花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在路过对面静室的时候她发现对面的侍卫已经撤了,院子里弥漫着人去楼空的寂静。
林寻大着胆子,往那个房间里走了两步,“难道那个男人回去了?”
那也不错,滕天昊走了那她也是一身轻松,再也不用被罚半夜抄写经文了,
她蹑手蹑脚地走近了那间房门,小声地说道,“求见太子殿下。”半晌无人应答,她用力地一推门,吱呀一声门就被推开了。静室中空无一人,架子上原本满满的书籍消失了,桌子上摞起来的公文消失了,那些摆放在角落的生活用品也消失了,干干净净没有一丝痕迹。
只是不知为何留下了一副文房四宝,让林寻一下就想起了滕天昊坐在桌前认真公干的样子,以及望向自己有些犀利的目光,林寻的脸腾的一下又红了。
林寻摇了摇头,不去看那张桌子,径直在屋子里先转悠了一会儿,最后还是转到了桌子面前,这幅桌椅都是用桃花木制成的,自带一些奇异的纹路。
她摸着桌上的纹路,嘴角不自觉地勾起,她翻了翻镇纸下压着的纸张,发现在最后一页的纸上画了一个小姑娘,那姑娘坐在镜子前梳着头发,眉眼含情,不知道在想些什么,衣袂翻飞仿佛有风在吹。
林寻就立刻反应过来,这个人就是前两天的自己,她拿起旁边的笔有些恶狠狠地戳了戳桌面,哪有!自己哪有这么胖!这个滕天昊怎么回事的!
她把底下的纸抽了出来,盯着小人认真地看了看,和它大眼瞪小眼地瞪了一会儿,她是越看越生气。
也不知道滕天昊是怎么想的,竟然在这张纸上画了这样一幅画。“难道他猜到了自己会来这里?”林寻的脸腾的一下就红。
她想了想,忍不住把笔添了点墨水,在女孩的旁边歪歪扭扭地画上了一个火柴人,她眼珠子一转,在火柴人手上画了一个扇子,再在扇面上小心翼翼地画了一个太阳,寓意这是滕天昊。
原来写意的画面就变得有些滑稽与诡异,,一个高大的火柴人弯着腰给那个小姑娘扇风,与旁边那个写意生动的小姑娘相比,这个火柴人就有些惨不忍睹、滑稽可笑,仿佛幼儿的涂鸦之作。
林寻想象着滕天昊看见这幅画时生气的样子,忍不住就捂嘴偷笑了。林寻将这幅画仔细地叠成一个正方形,藏进自己的怀里。
她陪着自己的曾祖母在宝林禅寺里呆了几日,待得祖母呆足了7日,林寻才搀着祖母从灵泉山上走了下来。
她陪着祖母又在法澜寺里呆了几日,待祖母诵完经之后,一行人才从山上下来。临走的那一日,林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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