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知道,我只知道,我要最好的都给她们,哪怕是性命。”秋少卿沉默一会道:“她们如果不愿意再与我在一起,我不会强迫她们。但在此之前,我要先找回她们。”
“这个世界,强大的男人三妻四妾,强大的女人也可以男妾众多,秋大哥不用想不开。”宫千凡叹声道。
“话虽如此,但我怎么用那通俗的世理看待他们?”秋少卿道。
洞内透进来的光芒已经从橙色变成银色,整个洞窟都变得暗了一些。是入夜了。
秋少卿快要失去理智,拳头已经血肉模糊,但依旧在砸着水晶白的墙壁,用疼痛来刺激神经。
他的修为已经被压制,此刻就跟凡人一样,能坚持到现在,已经是奇迹了。
宫千凡已经有一段时间没有说话了,秋少卿心头一惊,踉跄来到冰床后面,发现宫千凡颤巍巍躺在那,香汗淋漓。
她的牙齿在打颤,身体像是猫一般缩在地上,紧紧闭着双眼。
感受到身边有着男人粗重的声音,她倏然睁开双眼,扑在秋少卿身上,使劲撕扯着秋少卿的衣服。
“千凡!”秋少卿下意识抓住那双躁动的手。
“不要说话!”宫千凡吻住了秋少卿。
秋少卿感觉脑子空白片刻,心里的防线终于破灭。
救还是不救?此刻没有选择,只有“救”。
想到这里,秋少卿也放纵了起来,双手在其身上疯狂撕扯着,直到将那玉体彻底暴露在他面前才善罢甘休。
宫千凡的双手自然不会闲着,紧紧环抱着秋少卿的腰部,用足了力气,像是要将他的皮给撕下来,在他的腰部抓出了血痕。
她想要融入这具充满男子气概的身体,她想要在这具身体上肆意妄为。
很快二人身上便无一件衣物。
他将她放在冰床上,深深吸了一口她的玉颈,腰部突然用力,伴随着一声嘤咛。
宫千凡眉头开始舒展,疯狂索取。
银色的光束看起来很冷,却照不灭二人身体的热火。
月色如水,荡漾整个露天别院。
司青子焦急地在这里飘来飘去,道:“好几个时辰过去了,她们还没有动静,该不会两个人双双赴死了吧?”
洪偀瞥了他一眼道:“那小子跟你一副德行,有这等好事摆在面前还会赴死?”
司青子使劲摇头,道:“你不知道,他性子倔强,而且不是跟外界或者其他人倔,而是跟自己倔。他倔起来是反他自己本性的,谁都拿他没办法。”
“是吗?”洪偀显然不信。
就在这时,门敲了起来。
洪偀应了一声,只见南宫南娇带着路止琪走了进来。
两个人都有礼地朝洪偀拜了拜。
司青子见到路止琪后有种贼人心虚之感,为了让自己看起来正常,他缓缓坐在了石墩上。
他连腿都没有,坐在石墩上感觉更加怪异了。
“你们来所为何事?”洪偀却面色依旧淡然。
路止琪道:“午时,千凡妹妹带走了少卿哥哥,说要是您有事情找他,如今那么晚了,还不见他回来,我心里担心。”
洪偀看向路止道:“你是怕我再让他去做危险的事情?”
“是。”路止琪抬起头,直视洪偀,道:“少卿哥哥该做的事情都已经做了,还请洪偀前辈放过他。”
洪偀静静地看着路止琪。
司青子“哎哟”一声,来到路止琪身旁道:“止琪啊,你别担心,他没有去做危险的事情。”
路止琪双目泪光闪闪,看向司青子道:“司伯伯,我怎能不担心?我现在不管你们有没有强迫他,我只求你们能告诉我他的去处,且让我随他去便是,小女子感激不尽。”
她重重地磕了磕头。
司青子下意识去扶,不惜消耗魂力。
“止琪,你不用担心,他绝对不会有生命危险,他只是被带去取出体内的太阴之力而已。”
路止琪闻听此言,终于稳住了激动的情绪,道:“真的?”
“我还会骗你不成?太阴之力一直存在他体内对他不利,所以得想办法弄出来。”司青子道。
“那他在哪里?”路止琪问。
“他被极寒宫两位圣主带走了,要举许多高手之力才能将太阴花拘出来并且压制,不然以太阴之力的厉害,可能会逃了。所以千凡跟着去了,顺便治她身上的病。”司青子娓娓道来。
路止琪终于面露喜色,又拜了拜道:“是止琪鲁莽,还请恕罪。”
“没事,没事,你也是为人妇之急夫。”司青子笑道。
路止琪双颊生红,虽然司青子有调侃的意味,但又何尝不是对她与秋少卿感情的肯定?所以她心里甜甜的。
南宫南娇看出了洪偀的不满,拉着路止琪告辞了。
“哼,谎话连篇。”洪偀道。
“不然能怎么样?”司青子道。
洪偀道:“难道千凡就这样便宜了那小子?”
司青子摇头苦笑,道:“这种事情,还是让他们自己解决吧。只怕他出来后第一件事情就是找我们理论。”
洪偀冷哼道:“我看他要怎么跟我理论。亏你还说是千凡的父亲,现在她的终身大事摆在眼前,你还怕他找你理论?真是窝囊的父亲。”
“终究是我们有错在先。”司青子有些无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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