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毕竟秦欢已经不在了，所以这个假设本身是无效的。
“我只是想知道，你觉得我算是什么？”季晗诺嘲笑自己。“有时候我真羡慕秦欢，可以有一个专一的人，把她当成最重要的人。然而，你从来没有给过我这样的爱。”
江离然伸出手想抓住她，但她一直退缩，拒绝让他抓住：“江离然，别过来。你现在的所做的一切都只会让我更坚定。”
“你和我在一起真的那么痛苦吗？”江离然想知道这个问题，“活着真的比死了还好吗？”
“是的。”季晗诺想，如果还是这样，最好分开，而且长期的痛苦比短期的痛苦更糟糕。
江离然微微叹了口气，点点头。似乎已经放弃了：“哦，好吧，既然你已经这么说了，如果我不帮你，那岂不是和恶人无异？”
他只是不想看到季晗诺难过。看到她难过让他更难过。既然他现在只能给她带来痛苦，不如放手，这对她来说也是一种解脱。
季晗诺没说话，但不知道为什么。他在想如果她离婚了，她会很难过的。毕竟，她心里仍然爱着江离然。但是今天，当江离然说同意离婚时，她却感到更加放松了。
也许，江离然真的不属于她，所以不管怎么努力，自己还是要错过，终究，有些事情你不能强迫。
“但是等我几天。”江离然的语气听起来平静多了。“离婚协议就在我所在城市住的别墅里。这两天很忙。如果你有时间，回去再拿吧。”
“好。”季晗诺只回答了一个词，但他没有意识到他在伪装自己。
“你也想一想，不要一时冲动做出决定，否则你将无法挽回。”江离然仍然想保留余地。毕竟，他还是觉得不甘心。
季晗诺轻轻点点头：“别担心，我是经过仔细考虑才做出这个决定的。”她知道此时她不能心软。心软的人只会伤害自己。
“那很好。”江离然只能这么说。
“嗯，我要走了。”季晗诺低着头，丢下这句话，从他的地方跑开，不愿再停下来一分钟，因为害怕如果他再多呆一会儿或多看他一眼，她就会后悔的。
江离然看着季晗诺离去的背影，如此坚决，如此坚定，心里有些慌乱。这个女人真的想离开自己，但是他绝对不允许！
季晗诺回来后，把自己锁在房间里，脑子里不停地回忆着他们在一起的各种画面，但到了后面，它们都变成了悲伤。
眼泪，不停地往下流，虽然做了这个选择，她下了很大的决心，但还是会有一些不甘心，毕竟是一个喜欢了这么长时间的人，哪能说放弃就放弃。
她盖着被子，疯狂地哭了。她彻夜未，第二天她去上班时，眼睛肿了。起初，她以为她能坚持住，但后来她太困了，所以她去了经理办公室，想要请假。
“季晗诺，”当经理看到季晗诺时，他似乎有点惊讶。“你怎么了？你的眼睛为什么肿了？昨晚你没有好好休息，还是你和江总之间有问题？"
“经理，我想休假半天。”季晗诺故意避开那些话题，直奔主题。
经理愣了一下，笑着说：“好吧，我可以给你这个假期的许可，但是作为一个局外人，我还是忍不住要说江总对你很好，不要因为一点小事就惹他，你今天能在这里工作，多亏了江总"
“你说什么？”季晗诺突然睁开眼睛。"我的工作和江离然有什么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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