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想太多了。”萧宸朔安慰道。
他看向江玹:“此事,本王觉得要夜访一次俞王府了,江大人,你可愿意?”
“自然是以案情优先。”江玹正色道:“若真是俞王犯下此罪,不光光是绑架,还有拿活人育虫至死,邪门歪道,这随便一条,都够皇上定他死罪了。”
“那好,我们今晚就行动。”萧宸朔道。
江玹点点头:“好。”
两人都是行动派,这下子一拍即合。
江逐月嘱咐道:“若是我们猜测的都没错,那俞王府现在肯定危险万分,你们俩人今晚前去一定要小心。”
“放心吧。”两人笑了笑,答到。
……
是夜。
月亮高高照在天上已经很久了,街道上已经没了行人,一片安宁,这个点,一般都是熟睡之时。
房廊之上,两道黑影忽而闪过,不带一丝声响。
“嗖”的一下,两道黑影停留在了俞王府侧边的高数阴影处,正是萧宸朔和江玹。
萧宸朔压低声音道:“时间紧迫,这俞王府又大,我们还是分头行动吧。”
江玹赞同的点点头,现在该要抓紧时间,且不能让人发现。
“好,若有什么事,只管撤退,不要留恋,我们各自想办法脱身。”江玹道。
他对自己的武艺都有把握,更别说对萧宸朔了,那定是比他还要厉害。
萧宸朔点头:“好,你且小心,万一有什么发现,不要着急一个人闯,到时候出来了与我们共同商议。”
“嗯。”两人敲定,一左一右,又消失在黑夜之间。
此时俞王府内,岑含玉的房间。
“藕湘,让你注意的东西怎么样?”她坐在床边问道。
藕湘战战兢兢的道:“王妃,奴婢真的觉得那里有问题,您还是别查了,再查下去,万一出了什么事可怎么办呀?”
“你怕什么?天塌下来我替你挡着。”岑含玉呵斥。
最近她变得更加喜怒无常,也许是因为天天得在萧泽面前做戏的原因吧,然后自己又一直想着报仇的事情,每每只剩下她一人,她便总是控制不住情绪。。
藕湘眼底闪过害怕,但是也不敢再反驳了王妃。
近段时间,岑含玉已经在萧泽面前中了一个月的柔顺了,萧泽对她其实已经没有什么太大的顾忌,但是却还是喜欢不上她,总是冷冷淡淡的。
她之前,让他父亲去帮她查探,被丢在俞王府门口的那个女人,后来不想她的爹竟然因为一个不成器的学生被停了职,那事情刚出的时候,萧泽更是看不上她们家,连带着,对她也又忽视了几分。
后来她只收到了父亲的密信,说那门口的女子是淮州水匪的千金,王爷之前去找临王夫妇兼剿匪时,与她也没有什么交集,如今出了这么一出,定是有些不知道的东西在里面纠结着。
“你不去,本妃亲自去。”她冷哼着站起身。
藕湘连忙阻拦:“不可啊,王妃,那里真的有古怪,奴婢每次偷偷在那儿听墙角时,都感觉有东西在下面嘶叫,像…像是野兽一般!”
岑含玉却不停:“胆小的东西!堂堂俞王府里怎么会有野兽!?我倒非要看看最近王爷是在干什么!”
最近二十来天,萧泽的模样变得很奇怪,不仅仅是外貌上的一些细微变化,还有行踪,让岑含玉非常的在意。
但是,真正在意的是什么,她也说不出来。
岑含玉有时候觉得自己心里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感情,让她自己都觉得自己有病。
她明明是那么的狠自己遭遇的一切,狠萧泽狼心狗肺,人面兽心,骗了她一颗真心却只是为了利用她身后的岑家。
但是,当她逢场作戏的对萧泽乖巧时,萧泽对她亦是体贴入微,仿佛回到从前一样,让岑含玉又有些恍惚。
她每天都必须要好好提醒一遍自己,她要报仇,她才能有活着的动力和目标,才能真正恨上萧泽。
藕湘拗不过她,只得小心的跟着:“王妃,您小心点。”
她带路,来到了俞王府的后花园,岑含玉冷冰冰的视线看着那假山巨大的石头。
她开口问:“你确定,上次那女人也是被丢在了这里面?”
“是的,奴婢打听到的,千真万确,厨房的阿贵还天天给那女子送饭呢。”藕湘道。
岑含玉心底思索着什么,最近萧泽的异常,难道跟这女子有关?
可是就算是萧泽把这女子收了,在私底下两人苟合,也不至于声音都变细了啊?
她前几日分明看着萧泽青胎的胡须掉了几根,下巴上面已经没有了长胡子的毛孔了,就连喉结也不是那么明显了。
且他举手投足间,跟之前的翩翩公子感觉不太一样,带了一丝女子的柔弱,甚是令人不适。
这其中,定是有什么问题!
她心底暗暗下定决心,抬腿往前:“走,我们进去。”
藕湘咽了咽口水,只觉头皮发麻,但是已经到这里了,再让她一个人回去,她也不敢了呀。
最后,她只得紧紧跟着岑含玉往那假山深处走,那镂空的假山洞中,竟暗藏了玄机。
岑含玉示意:“打开。”
藕湘连忙上前,她记得,上次偷看时,好像王爷就是随便暗了哪里一下?
她摸索着,脸上有些焦急,身后岑含玉不住的催促:“你到底这两天在干嘛?连进去的门都开不开吗!”
“奴…奴婢记得,就是这附近啊…”随着藕湘的声音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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