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湉忻蹲在地上,尖细柔软的手指戳了戳剑鞘:“行了行了,牛皮大王,别吹了,你还是老老实实地呆在里面吧!”
见女人就要把自己放入暗格,自己又要重新开始暗无天日的折磨,轩辕剑顿时着急了。
“哎哎哎——”
“凤大人凤大人,有话好好说,有事好商量。”
“没得商量,”凤湉忻扯出一个恶狠狠的笑容,“你一直在这里唠唠叨叨、叽叽咕咕,吵得老娘头疼!”
她感觉自己现在脑子里面像是有无数只苍蝇在“嗡嗡嗡嗡——”,那滋味,酸爽的一批。
脑仁都要炸裂开了!
“凤大人,凤大人,我错了!”
轩辕剑哭哭啼啼地开口:“你别把我放回去,我怕黑啊呜呜呜——”
这娘们一般的哭泣哀求声,凤湉忻:。。
呵呵一笑,她来了兴致:“呦,你不是千年神剑的吗?”
“千年神剑也怕黑啊?”
吸了吸鼻子,轩辕剑可怜兮兮地叹了一口气。
“凤大人,我不是怕黑,是怕寂寞——”
这文艺范,这非主流,凤湉忻内心翻了一个白眼,最终却还是没有把这神棍剑扔进暗格里面。
“行吧,我也可以不把你放回去。”
“但是你得给老娘安静一点儿,再吵,我就在你身上踩几脚,留几个漂亮的脚印。”
“好好好,凤大人,我知道了,小人一定安安静静的,绝对护多说一个字。”
凤湉忻发现,这轩辕剑还真是一个屁精,之前还老子天下无敌地自称着本尊呢。
现在有求于自己,就一口一口小人的自谦。
啧啧啧,果然不愧是已经活了千年,丫的都成精了吧!
望着倚靠在轿子上面,面色苍白的男人,凤湉忻突然来了主意。
敲了敲轩辕剑的剑柄,她小声道:“你不是说自己已经活了千年,无事不知,无事不晓吗?”
轩辕剑有些纠结:“凤大人,你不是嫌弃我啰嗦,不让我说话吗?”
“那我现在,到底是说,还是不说呢。”
“别给老娘磨磨唧唧的,现在本姑娘不是在问你吗,你知道什么全部一字不漏地告诉我!”
眸底微暗,凤湉忻指了指一旁昏迷的男人:“这世间有什么毒药,可以让人发作之时,全身冰冷,毫无温度。”
“而且所中之人,痛苦至极,脸色惨白,毫无血气,看着就跟死人一样。”
轩辕剑咳了咳:“这种事,问本尊就对了——”
“本尊可是百事通,创世之初的事情,朝代更迭,毁灭与重建,本尊都一一见证。”
“神棍剑!”嗓音里面带了皮笑肉不笑,凤湉忻双手交叉,使劲儿地捏了捏。
顿时,骨节发出咯吱咯吱的脆响,有点儿瘆人。
“哈哈哈——”
轩辕剑笑着打哈哈:“你看看我,说着说着就开始跑题了。”
“什么毒药可以让人全身冰冷对吗。按照本尊的见识。”
“应当是阳春白雪。”
“阳春白雪?”念着这四个字,凤湉忻柳眉微蹙,“这是个什么鬼?”
“这乃是上古秘术,不过是邪祟之术,违背天理,残忍至极——”
凤湉忻有些好奇:“听名字挺好听的,怎么说残忍呢?”
“这阳春白雪,乃是把毒蛇、蟾蜍、毒蝎子、毒蜈蚣、毒蜘蛛放在一起。”
用个容器把他们装起来,盖上个十天十夜,让他们相互残杀。
这最后留下来的那一个,便是最为阴毒致命的。
然后再以天山雪蚕混着人血喂养,这毒物便习惯了冰凉的人血,以此为食了。
而每次喂食的时候,都要掺入一些剧毒之物。比如鹤顶红、砒.霜、西域草乌头、一品红。
听到这里,凤湉忻愣住了,眨巴眨巴眼睛。
“这养东西的人有病吧,喂它吃砒.霜鹤顶红能活下来吗,那不都被毒死了?”
轩辕剑沉声道:“确实是这样,但也正因为如此,所以才是邪祟之术。”
“千百年来,无数人都想炼成阳春白雪,用以控制他人,一般能炼成的极少,若是成了,那这毒蛊便是剧毒无比,效果可怕。”
凤湉忻还是不懂:“这么毒,那怎么龙灏阅现在还活着,不应该早就死了吗?”
“非也非也——”
“凤大人,您果然还是太年轻,这世间要让人痛苦的方式有很多,死才是最为轻松的。”
阳春白雪放若是遇到了人,便会寻着血味,钻入皮肉底下。
而更可怕的,还在后面。
感觉自己像是在听神话故事一般,凤湉忻发现,自从自己来到了大宛,便遇到了很多奇闻异事。
蛊雕、轩辕剑、还有各种各样的神奇膏药。完全是刷新了她的世界观。
对于阳春白雪这个成语,凤湉忻一直都觉得挺美的。
完全不能想到,会和邪恶残忍的巫蛊之术沾上关系,而龙灏阅身上,就有这东西。
饶有兴致地盯着俊美男人的侧脸,她叹了一口气,丞相大人真是造孽啊。
她一直都以为,外界传言说龙灏阅身中剧毒,只是一个空穴来风的谣言而已。
如今见了这男人发作时候的痛苦模样,才晓得原来竟是真的。
也怪不得,这男人第一次和自己见面,被自己拉下荷塘那次,上岸就开始剧烈咳嗽,一阵接着一阵,跟要吐出血来一样。
再想想,偶尔碰到这个男人的手指,那似乎也是冷冰冰的,比常人的正常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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